难以承载的体重把双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极点,无处着力的难受更让他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白衣剑卿挣扎一下,看到白赤宫在地牢的墙上挑了一支带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狱卒端来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来因为重伤而苍白的脸色更加白得惨淡。
这是盐水。
白赤宫要用蘸了盐水的鞭子刑求他。
在意识到这一事实后,白衣剑卿更坠入了绝望的深渊。也许他心里是很爱李九月的吧,或者只是因为头上被戴了绿帽而愤怒,又或许两者都有,在他心里,自己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也许,在白赤宫的意识里,jian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可以让他把怒火发泄出来的人,而自己,很不幸,正是最好的发泄品。白衣剑卿悲哀地想着。
白赤宫微微扬起美丽的面孔,仿佛晓色晨光,明媚不可方物。他将皮鞭轻轻顶在白衣剑卿柔软的xing器上,轻轻磨蹭。
仿佛感受到那可怜的柔软慢慢坚硬的触感,白赤宫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侧过完美的脸微笑,勾起桃花的眼角:“被我碰一碰你就硬了?你可真够yíndàng的。”
白衣剑卿被他说得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但是微微低垂的脸却正对着白赤宫的眼睛,让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qíng一览无遗。
虽然只是隔着一根鞭子,但是白衣剑卿也能感受到那来自白赤宫看似温柔实则恶意的爱抚,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地硬了起来。即使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爱抚,而只是嘲弄,自己仍然可耻地起了反应,白衣剑卿忽然有了羞愧yù死的感觉。
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qíng甚是满意,手一扬,黑漆的鞭子如同一条蛇,猛地扬起了蛇头,迅疾地向白衣剑卿身上扑去。
随着鞭子落下,一声清脆的皮ròu声响起,白衣剑卿身上衣衫裂开,露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痛入骨髓的鞭打让白衣剑卿浑身不由得剧烈地一震,连同顶上悬挂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盐水入ròu的痛感让伤口辣得像有几千把小刀子同时在伤口上切割一般,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居然一声不吭,硬气得很。好啊,看你能忍受多久。”白赤宫冷笑一声,手再次扬起,迅速的几鞭,在白衣剑卿的身上划出纵横jiāo错的图案。
衣服破裂开来,仿佛振翅蝴蝶般,随风纷纷落下。
白赤宫鞭法高qiáng,这几鞭虽然不能让白衣剑卿屈服,他也不意外,看着白衣剑卿脸上露出冷魅的微笑,冷意稍减,而邪恶更甚。
第34章
此时白衣剑卿已经浑身赤luǒ了,面对白赤宫的衣冠楚楚,冰冷地看着他的目光中毫无qíngyù的笑容,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之感。
面对此时的白赤宫,他感到自己心里有种软弱到无力的痛楚。这并不是来自于身体的屈rǔ,而是来自于对这个冰冷绝美的男子近于无望的爱qíng。
他感到白赤宫并不急着要刑囚他,而是要凌rǔ他,一片片地将他所有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剥落下来。三年的自甘轻贱,即便是承受了无数骂名,他也仍然保留着内心的最后一点底限,现在,白赤宫却要把他的最后一点底限也夺走。
白衣剑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未想过白赤宫会是如此残忍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无qíng,但是从未有过如此的冷酷。那些曾经的缠绵欢爱,在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让自己苦苦忍受,但在他的心里却一丝也不曾有过余响。
白赤宫慢慢地磨擦着他的下体,用鞭子轻轻地抬起xing器的前端,露出一丝恶劣的笑容:“你不是很容易she的么?怎么还没she出来?要不要我帮忙?”白赤宫伸出手,在他的前端套弄起来。
深深感到自己的感qíng被白赤宫践踏在脚底的白衣剑卿此时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虚弱到无力的男人已经说不出什么,只能气若游丝地道:“别……碰我……”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拒绝的话语。
白赤宫脸色一沉,又扯开一抹笑颜:“怎地在我面前装坚贞起来了,你不是挺yíndàng的么?随便这么碰一下就硬了,现在才来说不碰你,岂不是晚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没被人碰过,嗯?”
他套弄的手仍旧不停。
“你知道么?男娼馆中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yù望,经常拿一些不听话的小倌儿鞭打一阵,鞭打之后再让他们得到快感,直到完全把jīng液流出来,一滴不剩……到后来,这些小倌就只能靠鞭打才能得到快感了。”
白衣剑卿听着他仿佛轻声吟唱的声音,心里也凉了下去,在白赤宫无qíng的套弄下,他渐渐脑子一片空白,听到白赤宫嘲弄地一声冷笑,却遥远得仿佛来自天边。
白衣剑卿睁开眼睛,看见地上液体洒了一地,羞耻而凌rǔ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不敢再看。白赤宫却已再次在他身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持续的鞭打和如cháo水消长般的快感让他渐渐濒临无力,终于在第三次的高cháo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冷水浇醒。
望着眼前这个冷魅绝美的男子,白衣剑卿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深爱的人,而直到现在,自己仍然无力地爱着他。
昏沉中,白衣剑卿无意识地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这宛如垂死的一笑仿佛糙丛间苍白开放却又瞬间枯萎的花,让白赤宫即将再次扬起的手停了下来。
第35章
白赤宫将鞭子缠绕在手柄上,极粗的鞭绳使手柄如同儿臂粗细,就这么抬起了白衣剑卿的一条腿,将那手柄往他内xué中cha进去。
异物的入侵感让白衣剑卿从濒临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下冰冷的物体试图进入,他不由得浑身肌ròu一阵紧绷收缩。白赤宫手上立时受到阻碍,面色一寒,加了一分内力,鞭子直直刺入密xué里,粗大的绳索和鞭绳上的倒勾刮着他的内壁,鲜血顺着鞭绳滴落在地上。
鞭绳很长,即使在手柄上绕了几圈,仍然垂了一段在白衣剑卿的赤luǒ的两股之间,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鞭绳,一片yín糜之色。
白衣剑卿看见白赤宫直视的目光,一阵qiáng烈的羞rǔ之感让他忍不住稍稍并拢了双腿,但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引起了白赤宫的注意,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鞭子直cha到底,剧痛让他浑身痉挛,悬挂的铁链一阵晃动响声,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早已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鞭身入ròu极深,皮ròu都被翻卷过来,下身cha着长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还残存着白赤宫手上的余温。
白衣剑卿为自己残存的热qíng绝望起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不能忘记白赤宫在chuáng第间的温qíng,尽管那也许只是自己虚幻的想象。
白赤宫看着血淋淋的白衣剑卿,忽然觉得有些碍眼,将那一盆盐水向他泼去。瞬间浑身火辣的痛苦让白衣剑卿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淡红的血水顺着原本坚韧修长的身躯滑下,滴落在地上,伤口被冲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宫心头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顿鞭子,但白衣剑卿宛如白纸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经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宫玉扇一挥,悬空的铁链从中断开,白衣剑卿的身躯垂直下落。
在双足碰触到地面时,几乎无力支撑的他只能慢慢软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白赤宫接住了他,将他就这么抱着,走出牢门。
浑身一丝不挂的白衣剑卿忽然间明白了白赤宫要做什么,惊慌恐惧如同cháo水般涌上,让他不能摆脱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晕厥中去。只能紧紧抓住白赤宫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惨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脱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宫眼角流光,扫了他一眼,绽开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笑容,向东华阁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见庄主脸色yīn沉,纷纷避让。白衣剑卿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极点。
他虽然是白赤宫的泄yù工具,但是白赤宫向来没把他们的qíng事公之于众,因此白家山庄也只当从来没有这个人,现在让他赤身luǒ体地在大庭广众下被白赤宫抱着,下体还cha着一根鞭子,这无疑是极大的羞rǔ。
白衣剑卿心中绝望羞耻,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手腕还被牛筋捆缚在一起,这毫无气力的举动立即被白赤宫钳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剑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烧的白赤宫辨不清心头的怒意来自何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这两个人分开。
“到碧水阁去,把大夫人带过来!”白赤宫命令身旁的下人,抱着白衣剑卿踏入了东华阁内,把他摔到了东华阁的chuáng上。
第36章
自从小木屋搬来这里后,白衣剑卿仍然过着白天躺在chuáng上,晚上与白赤宫欢爱日夜颠倒的生活,这张chuáng充斥了自己yíndàng地呻吟扭转的回忆,无数次他在这里对白赤宫倾诉爱语。今天白赤宫所做之事,无疑是对这一切最深的反讽。
白衣剑卿感到自己被紧缚的双手被白赤宫拉起,缚在chuáng头,自己的眼睛仍然离不开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闭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睁开双目,却发现白赤宫恶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rǔ首揉捏着,一边说着侮rǔ的话语:“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硬了,不过也不奇怪,你本来就这么yíndàng,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yín声làng叫的样子……”
白赤宫看着白衣剑卿紧紧咬住嘴唇,本来已经燃起的yù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剑卿另一颗rǔ首。白衣剑卿的rǔ首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颜色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
胸前的敏感点被人控制,无助的白衣剑卿不由得扭转着自己的身躯,但在双手被缚的qíng形下,反而与压在他身上的白赤宫的身体有了更大的接触,像是在故意挑逗白赤宫。
白赤宫冷笑,将他忍不住羞耻转到一旁的脸狠狠地扭转过来:“只是这么稍稍撩拨,你就忍不住了么?你忘了今天已经几次了?不过也是,我还没有喂饱你的小xué,你怎么可能就满足了。我好奇李九月那个女人怎么满足你的?她用什么来cha你啊?”
身体上的伤口远远没有言语上的攻击更来得疼痛,白衣剑卿已经无力去反驳,任由白赤宫用最下流的语言侮rǔ自己。三年的欢爱让白赤宫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即使已经极力克制,但白衣剑卿仍然感到yù火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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