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铺好chuáng,识相地关上门,全都走出去。
“……汝……汝郎……你答应……应……”
被白赤宫抱起放到chuáng上,白衣剑卿勉qiáng还有一丝清明,然而qíngyù迷离的眼神显示出他已经到了沉沦的边缘。
白赤宫一声轻笑,随手拉下帐幔,道:“是啊,我们要谈一谈,坦诚相见地谈……”
对于白赤宫的拥抱,白衣剑卿只能无力地承受。他想推开白赤宫,想大声地制止这场不该再发生的错误,伸掌抵在白赤宫胸前,却发现根本无力推开……
对白赤宫他原来只是心理的无力,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而现在就连身体也已不能拒绝。
白衣剑卿心里泛出一丝苦涩悲伤,手慢慢垂了下来,却被白赤宫抓住了前臂,紧紧一拉,到他的怀抱里,狠狠印在他的唇上。
白赤宫承认白衣剑卿那一瞬间的表qíng让他的心qíng突然变得酸痛不已,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温柔。曾经残nüè冷酷的唇变得极端的柔软温存,轻柔地舔触着口腔内的每一寸部分,像要触及白衣剑卿心里的每一个细节,让他沦陷在更深的qíngyù深海。
错愕之后他慌乱起来,奋力挣扎着逃出白赤宫的控制,却被白赤宫紧紧拥抱着,根本不能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白赤宫疯狂的拥吻。
深深jiāo缠的唇舌让白衣剑卿无助的任由津液从嘴角流出,滑过脸庞。他的脸已经被红晕染透,目光迷离得仿佛失去焦距。
感到白衣剑卿的呼吸加剧,白赤宫不舍地放开了他,仍然紧紧抱着不放,凝视着白衣剑卿深陷qíngyù却又隐隐挣扎的眼睛。
三年了,不知不觉,他已经开始因为这个男人的痴狂而渐渐心软,他曾经试图接受这个男人,那是一段比想象更让他感觉温馨的日子,但是,才刚刚开始,这个男人就让自己蒙受耻rǔ……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随随便便就能轻付痴心,却背着自己跟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他恨不能杀了这个男人,可是……
“我爱你……白衣剑卿,你听着,我爱你……”用最柔qíng的声音,他在白衣剑卿的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男人,如果用这三个字,就可以留下这个男人,他不介意说多少遍,他要这个男人,从心到身,再也不能离开,不能背叛。
第54章
白赤宫再次疯狂地吻着白衣剑卿的唇瓣,下颌,脸庞,舔着他的微厚圆滑的耳垂,含住了,慢慢地咬着。
一阵苏麻感传来,白衣剑卿不由自主地仰起上身,难过地想要挣脱白赤宫的爱yù,却让自己更深地陷入了白赤宫的怀中。
不能……不能这样……已经陷入狂乱迷qíng的白衣剑卿用已经处在边缘的理智妄图冲破qíngyù的枷锁,却只能在qíngcháo翻涌中沉浮。
白赤宫迅速地褪下了他的衣衫,分开了他的双腿,一边热qíng地吻着他的脖子胸口:“分开些,让我进去……”
“不……不……不能……”白衣剑卿无助而绝望地推拒着白赤宫,但迷离的眼睛显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双手漫无目的地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不再沉沦,哪怕只是一根稻糙。
白赤宫吻着他的身体每一部分,原本刻意做出来的温柔,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本能的轻怜蜜爱,看到他微微皱眉就会停下自己穿刺的动作,只因不想再见到他流血的样子。
白赤宫伸进了一只手指,慢慢试图扩张。后庭的伤处微微红肿开裂,想要再度出血。白赤宫皱了皱眉,桃花眼角略微勾了一勾,妩然中更显气势。
本来已经进入一半的白赤宫明白如果qiáng行进入一定会再次出血,退了出来,在衣袋里随手抓了一瓶jīng油,倒了一半在手便往白衣剑卿的后庭抹去。
感到下体私密之处被白赤宫的手入侵,即使已经被白赤宫嘲笑多次,白衣剑卿仍然不自觉地收缩下腹,阻挡异物的入侵。谁知这次却换来白赤宫更温柔的回吻。
慌乱恐惧像cháo水般袭来,白衣剑卿感到一阵绝望,白赤宫是想让自己沉入qíngyù的深渊,从此再不能自拔来报复自己。
报复又如何?早已不顾自尊,本以为会换得他的一点怜惜,可惜这唯一的一搏也只能变成这般可笑的境地。
他是怜惜了,可是却是出于报复……
绝望渐渐让白衣剑卿变得木然,对白赤宫的欢爱也只是本能地响应。对于生命与柔qíng的渴望渐渐磨灭,他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让自己沉浸在yù望中。
“啊……不……啊啊……啊……不要--”
看到白衣剑卿狂乱地响应自己,长发散乱在枕上,平添一种xing感,白赤宫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唇。一时qíng动,竟然难以克制,差点就喷she出爱ye。
qiáng忍再三,白赤宫仍然坚持不了多久。这场刻意的qíngyù不知何时开始变了味,染上了一层少见的梦幻般色彩。这次的欢愉虽然短暂,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受。
qíng事之后,白赤宫卧在白衣剑卿身旁,从身后抱着白衣剑卿的身体。怀中的躯体跟三年前比起来几乎不能比了,瘦得几乎能咯到骨头,白赤宫紧紧抱着他,感到自己似乎太过用力而稍稍松开手臂,却仍然将他困在自己的怀中。
黑暗中,白衣剑卿的身体仍旧因为高cháo的余韵而微微轻颤,纵然已是心如死灰,死志已盟,身体却背叛了他的心,在白赤宫的高超技巧下攀上了一个又一个qíngyù的高峰。动了动手指,一阵无力感剎时涌遍全身,这一次没有粗bào的jiāo欢,却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jiāo欢更累,累到几乎连手指也抬不起来。
白赤宫到底要做什么?从qíngyù迷乱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白衣剑卿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乏力的身体被白赤宫霸道地拥在怀中,他这一动,立时惊动了白赤宫。
第55章
“你还醒着,我们再来一次……”白赤宫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不……” 白衣剑卿微弱的抵抗几乎可以无视,因过度呻吟而变得嘶哑的声音反而透着一股浓浓的qíngyù味道,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只叫了一声就紧紧闭上了嘴,心中却悲哀的想到,连跟白赤宫谈一谈的愿望,只怕也是无法实现了。
“你很喜欢吧……今天的你非常热qíng……”白赤宫的yù望滑入他的后xué,非常顺利地进入,那里已经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合拢,“这里很热……热得几乎要把我融化……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爱到……不能离开你……我不会再让你背叛我,我要你的身体从今往后只能为我而颤栗,你承欢时的媚态只有我能看到,除了我谁也不能让你满足……”
白赤宫话语中浓重的独占yù,让白衣剑卿从心底里感觉到一股寒意,蓦然间,他终于明白了,白赤宫换了一种报复的方法,他要利用自己对他的爱,把自己从一个qíngyù傀儡,进一步变成他的qíngyù奴隶。
“我爱你,天知道我怎么会突然爱上你……或许我早就被你迷惑了,却一直都不知道……你真的好心计,用三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在我心里种上qíng蛊,你让我戴绿帽,你害了凤儿,我竟然两次都不能下手杀你……要不是这一次,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这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也要让你不能没有我……”
随着话语声落,白赤宫的动作渐渐加快,他口口声声说爱,却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仅仅只表现出对这具身体的迷恋。
究竟是谁先成为了谁的qíngyù奴隶?
白衣剑卿发出了一阵轻笑,低低的嘶哑笑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dàng,宛如血泣。
“汝郎……够了……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
他的身体像波涛中的一叶小舟,qíngyù如làng一般袭卷全身,只是这一次,他终于不再迷失,勉qiáng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右掌向自己的心口狠狠击去。
一声闷响。
这一掌已尽全力,却没有震断自己的心脉,竟是忘了他本就重伤成屙,内力不足原本的三成,又耗去许多为李九月恢复体力,现在的他,连自我了断都做得不利索,第二掌刚抬起,却被白赤宫一把抓住。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惊怒不已。
白衣剑卿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那一掌,虽然没有震断心脉,却也引发了他的旧伤,胸腹间一阵剧痛,蓦地喉咙一甜,血腥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整个口腔,只是因为人躺着,血没有喷出口,却从嘴角缓缓地逸出来。
白赤宫脸色大变,连忙送入一股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嘴里喃喃着:“你不可以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休想……休想……”
这一刻,白赤宫想起了凤花重断气时qíng景,一具温软的身体,就这样渐渐冰冷,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如花笑颜,再也听不到深qíng的呼唤,凤花重的死,让他剎那间有种错觉,仿佛当时在他怀中渐渐冰冷的,不是凤花重,而是白衣剑卿,他的全身都因这个错觉而变得奇寒无比。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于是喝了很多酒,醒来时他已经躺在白衣剑卿的身边。
而现在,错觉已经就快要成为真实,白赤宫再次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寒冷,这一次他隐约地察觉,这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叫做恐惧。他不想白衣剑卿死,谁都可以死,只有白衣剑卿不能死。
源源不断的内力被输送入白衣剑卿的体内,他这才发觉,白衣剑卿体内的经脉堵塞了好几处,内伤严重。
“该死的……”
白衣剑卿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白赤宫发现这个事实之后,骂了一句,飞也似地冲回凤花重生前住的漱兰阁,翻出一堆药,拿回来拼命给白衣剑卿服下。
白衣剑卿被他一番折腾,清醒了几分,发现白赤宫居然不惜损耗内力来救他,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一丝讽笑,何必呢,为了折磨他,居然làng费这多么药物和内力。
“我不会让你死……”发现他醒了,白赤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霸道的语气并不能掩盖他此时的慌恐。
“我这一生最大的错……就是……不该qiáng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这三年,你折磨我,我也没让你舒心过……本来我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做不到,与其让我们都痛苦,不如让我……一死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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