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奴_彻夜流香【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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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咬了我一口rǔ珠,我倒抽一口冷气,下面的话都说不连贯了,只听他道:「我在问你后面那个问题。」

  他把我刺激得地太厉害了,我几乎是脱口吼道:「因为我想跟你上chuáng。」

  我忽然觉得双手手腕一松,借着月光见他在脱自己的衣服,我连忙也跟着脱了起来,直到脱到光溜溜的,一抬头……呃,王爷还在解腰带。

  似乎太心急了一点,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套回裤头再脱一遍。王爷似乎也有一些焦躁,衣服也不脱了又压了上来,啃咬着我的唇,舌伸进我的唇间与我jiāo缠着。

  我的手滑进了王爷的亵衣,摩蹭着他背部结实的肌ròu,听着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将我压在枣树上,两人之间几乎cha不进任何间隙。王爷裆部的硬物抵着我的腹部,我用手指重重掐了一把,王爷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王爷的手指cha着我的后庭,疼得我有一点冒汗,我抽气地说:「王爷,奴才顾九!」

  王爷冷哼了一声,手指的力度更大了,指间摩擦着我的内壁,即疼又让人饥渴难耐。

  本奴才是一个识相的人,从来饿了就吃,渴了就喝,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会惹王爷不高兴,连忙补充道:「顾九,未婚,容貌英俊……啊,啊,相貌一般,但风流倜傥……啊,啊,相貌一般,气质平平,但忠厚老实……啊,啊……」

  我不由火了,捂着屁股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王爷压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这个xing子……」

  我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指尖磨蹭着他的xing器,听着他喘气声,心想本来你费什么劲弄一些没用的!

  两人相互抚摸着,终于从枣树上滚到了枣树下,冰凉的地面让我吸了一口气,王爷摸索了一会儿将我的衣物扯过垫在下面,我则用四肢将他抱得很紧,火热的躯体,果然是寒日里最好的驱寒物体。

  我的腿夹着他的腰肢,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他的手则摩擦着我的腿间,快感来得很快,在四肢百骸里流趟,我颤栗着呻吟,闭着眼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月光披散在他的乌发上,像洒了一层银白色的粉,他俊秀的眉目依稀可辩,挺直的鼻梁被月光打出半道yīn影,轮廓分明的唇微微张开着喘气,露出洁白的牙齿,让我想起了他第一次露出rǔ牙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呃,一个尤物,从长rǔ牙到现在。

  「你看什么!」他握着我腿间高昂的器官。

  「看你的眼睛。」我抬起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大剌剌地说。

  「看到什么了?」

  「野shòu!」

  他嘴角一弯,露出了一排的牙齿,哼道:「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就将我的一条腿压至极致,最大可能露出后面,比上一次不同的时候,他这一次进去得的非常的小心,从慢慢地浅抽到渐渐深入。

  我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碰撞不断,无意识地发出一些声音,正在极度销魂的时候,他突然手忙脚乱的把我拎了起来,将地上的衣物塞在我的怀里,拉着光溜溜的我,几个飞跃没入花园内的假山石中。

  刚躲好,就见两个huáng衣仆人提着灯过来了,其中一位拿灯照了照,道:「不能啊,好端端的院子里怎么会有谁杀人呢?」

  另一位赌咒发誓道:「千真万确,我听到那惨叫声跟杀猪似的,你也听到啦!」

  两人并排回转,另一个人道:「我听着像是láng嚎,别是大漠里的láng躲院子里来了?那可要跟侍卫们说一声去!」

  本奴才板着脸看着他们的背影,最后断定此二人是有jianqíng的。

  等那两人走了,王爷在我耳边低哼道:「到底谁是野shòu?」

  他唇贴得我的耳垂很近,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我一回头咬了那张嘴一口,结果是两人又纠缠到了一起。

  我们急急地找到了他卧室,踢开门他就将我往锦被上一推,我倚依在锦被上,看着他扯脱自己的衣服,笑了几声,颇为张狂。

  王爷对我的嚣张似不太在意,只将我狠狠地压在身体底下,把我剩下的笑声都压了回去。

  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王爷皱了一下眉头,只听来人禀道:「王爷……」

  他不吭声,我也只顾引着他的手从腹部滑到双腿间,感受到我的反应,他轻颤了一声,我能感受到他抵着我股间的硬物膨胀到了急需发泄的程度。

  「王爷,一郎他……」

  我拉过他的收回的手,轻咬着他的耳垂。

  「王爷,宫藤递来了战书,一郎他……」

  我手一伸只拉到他一件衣服,王爷已经站了起来,很快将衣物穿好,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一个人靠在锦被上,托着后脑勺,看着天花板,周围的空气又寒冷了起来。大漠的夜晚真是冷啊,如果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做伴。

  其实任何一个地方的冬天都是冷的,就像那一年的金陵,积雪厚得一直齐膝,每一处民所都是大门紧闭,就算想要出去乞讨,也会冻死在半路上。每一个清明又饿又冷的醒来,小乞丐都觉得是捡来。

  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咬雪,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官家的粥铺旗子,期待着下一位达官贵人出来施粥。

  小乞丐啃雪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锦贵妃施粥啦。二座华贵的桥子停在远处,一些奴仆抬着粥桶,还有一大木盆的白馍往粥铺里走去。

  所有的乞丐都像流làng狗似的跌跌撞撞、或爬或跑往粥铺里挤。小乞丐也挤在人群里,不但弄到了一碗粥,还很幸运的拿到了一个馒头。

  可惜他刚出来,就被一个老乞丐一把夺了过去,小乞丐想要喊叫,可除了啊啊却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咬了太多的雪把他的舌头都冻伤了。

  结果是馒馍头被抢走了,粥也打翻了,小乞丐看着白雪上的粥很快被拥挤的人群踩成了污泥,擦了擦眼泪低头捧起一把刚想放到嘴里,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双小锦靴子。他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澄明的褐色眸子。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头戴着虎皮帽,裹了一件小披风,尽管他表qíng很严肃,可是还是很可爱。

  小乞丐心想好漂亮的娃娃啊,只见那个娃娃打了几个手势,旁边立即有一个侍卫立刻喝问:「十五皇子问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小乞丐抬头看着面前小男孩,忽然领悟到原来这么可爱的小皇子是一个哑巴啊,他不由心底一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十五皇子立刻又打了几个手势,只见那个侍卫蹲下身子温声道:「皇子,你可怜这个小乞丐,赏点他钱就好了,用不着收进府里当奴才。」

  十五皇子不去看他,只是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然后转身就踏着雪回了轿桥中,那个侍卫则回头笑道:「你这个小乞丐真是走狗运了!」

  ……

  我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天已经露出了一线鱼肚白,就像过去十年里的每一个冬日的早晨,身体很凉,但心口很热。

  大清早,李公公又溜了进来,他端着青铜水盆,本奴才略有一些倦怠,不愿与他多话,于是闭眼假寐。

  可是我低估了李公公对八卦锲契而不舍的热衷,他蹑掂手蹑掂脚到我chuáng边,用小指头掀开我被子的一角,往里张望。屋内亮光不足,他似乎看得不清,于是头不断的往被子里探。本奴才鼓起嘴巴发了噗的一声,吓得李公公慌忙把头从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我才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故作惊讶地道:「是你?」

  李公公难得老脸一红,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羡慕地道:「你小子真是福气,长成这样,难得王爷居然不会嫌弃你!」

  我摸了一下脸,道:「我不够俊吗?」

  李公公仔细端详了我两眼,才道:「你笑起来,还有一点俊模样,虽然牙长得不齐整,但是倒也蛮讨人喜欢。」

  我一笑,知道他指我有一颗犬牙突出,一大笑就会被人发现。李公公忽然叹气道:「陈公子也长了你这样的一副牙,可是他长得那是跟你天上地下,一笑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这样么?」

  我顺手拿了chuáng头一件金铜面具遮脸上,李公公一回头,见一张huáng澄澄耀着太阳光的脸吓了一跳,连连骂道:「呸呸,我居然拿你这个猴jīng去比陈公子!」他从旁边丢了一套白色的长衫给我,道:「你这个猴jīng的命可比陈公子qiáng太多了。」

  我看了这件白色衣服许久,忽然咧嘴一笑,道:「我果然比陈公子qiáng太多了,好歹是一个有前途的奴才。」

  我穿上那件白色的棉麻衣,李公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嘟哝道:「你若是穿淡huáng/色的棉麻衣,不看脸跟陈公子真是一般无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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