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霄浑身战栗,昨夜在马上被他撩起的yù渴又再次猛烈袭来,但……但心里又挣扎着不愿轻易沦陷,不禁扭摆着身子慌不择路地躲闪,他这一扭不要紧,正正撞在景生的ròu棒上,“呃……嗯……”景生闷哼一声倏地侧头咬住他的耳珠,含着吮着,舌头在耳孔中钻进钻出,极尽挑逗。
“嗯嗯……嗯……”难耐的低吟冲口而出,明霄只觉身上着了火,烧得他的身子渐渐融化,只剩……只剩身前那一柱坚挺与景生的粗棒隔着绫绢挨挨蹭蹭……碰碰撞撞……无限霪靡……
“啊……景……景生……别……唔……”明霄残存的理智哆嗦着拉住失控的ròu体,他的ròu体却急促喘息着与那人儿紧紧相依,轻轻摩擦,慢慢捻压,在极乐中袅袅升华。
“鸾儿……宝贝……我们早已……嗯……互许终身了……在临州城外的方泽坛……嗯嗯……亲人儿……在天地神明之前……你早答应了我……无论何时都……都不会再离开我了……”景生吮吸着他的耳轮耳珠,一边狂乱地絮絮低语。
明霄浑身巨震,不敢相信地侧眸凝视着景生,景生并未停止蹂躏他的耳朵,反倒更加渴切狂肆,手指在他的身下……滑过臀瓣一把握住他的yù望……最脆弱也最销魂的物儿……不等他挣扎便上下滑动揉搓起来,“阿鸾……鸾儿……我……我想要你……快想疯了……唔……”景生紧搂着明霄躺倒在榻上,胡乱地扯开身上的衣物,“阿鸾……你……嗯嗯……你简直折磨死我了……”景生只三两下便解决掉明霄身上的锦袍,luǒ身覆在他的身上,轻轻挺动着,无尽爱宠。
“你……你记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明霄抬手抚摸着景生的眉心,梦游似的问着,因为太不可思议,他的心中悲喜jiāo集。
景生啜吻着他的颈项……慢慢下滑……轻轻咬住他的锁骨……舌尖儿打圈儿……留下一路暧昧的亮泽,唇齿边就是他的乌发,流云似的披散着,“宝贝……你说过我们要一起行冠礼……我必不敢忘……”景生的声音隐忍而热切,他的左手紧拥着明霄,右手在他的全身游走,点起一簇簇爱火,舌尖儿已滑上胸前那点樱颗……唔……在梦中都未能品尝到的美味……舌尖儿轻挑……牙尖儿细咬……那rǔ尖儿便红茵茵的硬了。
“啊啊……嗯……景生……景生……”明霄的眼中倏地溢出泪花,是因为他的qíng挑,也是因为他的qíng深,“你……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你当真忍心……竟瞒着我……”明霄难耐地挣动着,似要逃开他的进攻,可他身子苏软,如此挣扎倒像是引诱。
景生的身上已热汗津津,他熟知阿鸾身上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右手在明霄的腰际按揉滑动着,极力撩拨,“阿鸾……亲亲……我也是刚才苏醒时才恢复的记忆……鸾……我……我不敢求你原谅……我知道那些道歉在你承受的伤痛面前都太矫qíng无力……我只想永生守护着你……所有的时光都jiāo给你……”景生的手掌随着话语滑过明霄腰侧细腻的肌肤……滑向他两股间的玉挺……手掌覆盖其上搓弄着。
“啊嗯……嗯嗯……景生……我……我可没打算饶过你……唔……”明霄嘴里发狠地低哼着,心里却如热蜜般融化了,他抱紧景生,悄悄张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qíng动不已地在他身下耸弄着。
“哦……呃……鸾儿……我们还有一辈子呢……你慢慢罚我吧……可千万别饶了我……嗯嗯……好人儿……”景生的手指在他又嫩又硬的玉柱上恣意弹拨着,奏出明霄心底的最隐秘的欢悦。
就在两人qíng火熊熊,一触即发之时,忽然从外厅门外传来叩击之声,伴随着秦书研的问话:“青鸾殿下,陛下可苏醒了,御医已在院外等候,是否可以请御医来为陛下诊脉?”
景生蓦地怔住,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明霄趁着他愣怔之际唰的推开他,从他身下溜出来,胡乱抓起chuáng沿上的衣袍就要往身上裹,却被醒过神儿来的景生一下子扑倒在chuáng上,明霄不屈不挠,张口就叫:“可——”‘以’字还没没出口,就被景生抬手一把捂住秀唇,景生的膝盖上顶,着意厮磨捻弄着明霄的玉jīng,一边略抬起上身,努力平衡着不稳的声线:“朕已苏醒,但青鸾殿下太过劳累,正在酣睡,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请将回廊后的浴房以及替换衣物准备好。”
景生的声音沙哑而平和,心里的yù火却已烧上头顶,正火烧火燎不得消解,忽地从掌心处窜起一波苏麻,唔……那苏苏痒痒的感觉迅速沿着手臂窜进心窝里……呀……原来是明霄伸出小舌正舔吮着他的手心儿……然后……滑腻灵动的舌头舔……舔着手指根儿……翻卷着舔上手指……啊……好像……好像在品尝最美味的……yù望……唔……景生眼眸一暗,忍无可忍地抽出手掌,托住他的后劲,低头狠狠地吻住他淘气的唇舌,热渴难耐地喘息着,追逐纠缠他的小舌,“……呃……陛……陛下……嗯……刚才还说摔……摔伤了……正好让……让御医帮你诊治一下……”明霄在他唇舌的袭扰之下辗转扭摆,哼吟着断续地说道,话音出口,他自己都是心尖儿一跳,怎么声音竟是……竟是如此qíng热dàng漾!
“……啊……亲人儿……嗯……我不要御医……你……你帮我诊治诊治就好……”景生混乱地急喘着,恨不得将身下那柔滑的人儿吞进肚里去。
“真的吗……那……那我就不客气了……”明霄说着就趁他意乱qíng迷之际猛地发力,身子灵巧地一翻竟换了体位,趴在了景生的身上,“呃……让阿鸾好好帮你检查一下……不许乱动……”说着明霄就抽出散在chuáng上的腰带,将景生的双臂压向头顶结结实实地捆在chuáng头,“嗯……如此甚好!”
景生勉力抑制住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跳,xing趣盎然地看着那自以为得逞的小人儿,见他额上氤着细汗,双眸水雾蒙蒙,玉白的面颊如涂朱傅粉了一般明艳,嘴唇……嘴唇轻颤……被亲吻得水红艳艳……唔……这亲亲小人儿……真真令人疯狂……一会儿要好好疼他……最好爱得他……下不了chuáng!
明霄哪里知道那贼qiáng盗心中的打算,他笑眯眯地看着景生,随即便趴跪在他的身上,手掌轻拂过他的胸膛,指尖儿撩挑着他的rǔ珠儿,似有意若无意,轮流地拨来划去,像在描绘一张写意画儿,下腹却紧紧贴着他的……他的粗硬……不断碾磨挤压……,满意地看着手指下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耳边传来紊乱的呼吸和压抑的低哼,明霄唇角上挑笑得更加舒畅,不怕死地俯身咬住他一侧的樱颗,舌头恣意地撩拨卷吮,在胸前游弋的手指渐渐……渐渐下滑……轻抚着他的腿根儿又游进芳糙之中抓弄……,就在身下人浑身震颤之际,明霄一侧身,手指倏地轻弹那粗大的yù望,“唔唔……嗯……”景生忍无可忍地闷哼出声,只觉得熊熊yù火已快将他融化。
“嗯……经过我的检查发现陛下确实伤得不轻……要清心寡yù静养一年!”明霄从他胸前抬起头,故作老成地说着,一边手指微拢将那粗棒下的两个嫩球控在掌心里,并不握实,只轻轻挑拨揉动。
景生‘嘶嘶’地倒吸冷气,眸光下移,发现那被冷落的大棒已溢出泪滴,怒挺着轻颤,——啊啊,天呀,这小鸾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哟!
看着景生近乎癫狂的眸光,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明霄忽地有点惊慌,与景生挨蹭厮磨的身子早氤出淡绯色的光泽,身下挺翘的玉jīng也珠泪莹莹,不……不能再继续了……就要……就要受不了了,明霄呼吸一滞,“他们……他们肯定把浴汤已经备好……我……我去沐浴……陛……陛下请静养……”说着他就哆嗦着直起身要下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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