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赤luǒ的莫离抱到自己腿上,文煞的手毫不犹豫地滑到莫离身下。
这会儿,莫离是想不清醒都很困难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莫离还是覆住文煞在自己身体上不断游移的手。
“可……可不可以不要……很痛……”
文煞扶着他的脖子啃了一下,在莫离胸前留下一道暧昧的银丝。
“这次不会痛。”
莫离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刚才被文煞揉按的xué口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温暖的身子忽然接触到低温的事物,莫离没来由地一阵紧绷。
他赶紧回过头看,发现文煞正打算将那白脂玉球往里推入。
莫离心惊,赶紧扶着文煞的肩膀将自己的体位撑起一点。
“这是什么!”
他惊叫道。
文煞的手按着莫离的腰不让他动弹,但也没有打算回答。
莫离大概意识到了什么,颤着声音道:“文煞,你不能这么对我。”
文煞的眼对上他的,有些不屑,更多的,是毋庸置疑的qiáng横。
莫离看到文煞这样的眼神,知道这件事qíng已经没有了任何转圜的余地。
莫离的挣扎忽然静止了半晌,身子也软了下来,文煞还以为他打算放弃抵抗了,手上的劲也松了一点。
谁知便就在那时,莫离像发了疯一般,猛地推开文煞,自己也因为使劲过大,身体眼看就要往地上摔去。
文煞眼明手快,一把便将人捞了回来。
被文煞抓回来的莫离再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巴掌就往他脸上呼去。
文煞又岂能容得了莫离这般放肆,右臂一挡,便将他的手挥了开来。
莫离不顾手上的酸麻,即刻又抬起手胡乱挥打。
一只手不够就用两只。
文煞对莫离莫名其妙地发疯也失去了耐xing,轻易地将莫离的手反剪在身后,一个使劲便将莫离整个人都压在了被褥上。
莫离虽然手动不了了,但双腿还在胡乱瞪踢,文煞一怒,便用膝盖也将他的腿压制住。
这时的莫离,便与那刚从水中被捞出来,放在砧板上蹦跳待宰的鱼一般。
文煞拾起刚才被莫离打落的玉球,原有的仅有的一些为数不多的怜惜也被莫离的反抗磨得消失殆尽,只是对着那xué口就要qiáng行推入。
莫离将脸埋在软枕里,咬牙闭气,身子绷得像块石头,竟也能让那玉球无法再侵入半分。
文煞火气上了来,点了莫离下身的麻xué。
阵阵内劲冲击着xué道,莫离的身子再也硬不起来,那蘸着药油的玉球便逐一地被塞进后庭之中。
文煞见玉球已经全部没入,便将莫离一把扯了起来,仍旧是刚才那个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莫离还是在继续着无声的抗拒。
他的手不断地推打文煞如坚铁般结实的胸膛,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战栗着。
文煞不耐烦地用一手制住莫离胡乱挥舞的手,另一手揉着他的腰际。
莫离见双手被制,但又如何能甘愿被人像玩物一般对待,顿时气急攻心,张了嘴就往文煞的颈动脉狠狠咬去。
文煞见莫离动了真格,赶紧往旁险险一避。
莫离便一嘴啃到了文煞脖子与肩膀的接连处。
莫离咬得很重。
他死死地扣着牙关。
牙齿深深地刺入文煞的血ròu之中。
那双原本清亮温润的眼,已经被愤恨的神色所占据。
很快,带着铁锈的腥甜味就溢满了口腔。
鲜血顺着莫离的唇角淌了下来,又沿着文煞隆起的肌ròu曲线,不断往下滑落。
这一次,是文煞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莫离的恨意。
是的。
人的棱角,确实会被时间的流逝,亦或者是生活的波折所磨平,如娇贵、如傲气、如清高。
但,总也有一些例外。
有一些棱角,是与人的生命连在一起的。
这些棱角,就算是面对死亡也无法撼动分毫。
比如说,尊严。
此时此刻的莫离,正在被文煞bī到了一个悬崖之上,如履薄冰。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抗,qiáng者与弱者的对抗。
没有硝烟,但却充满了浓浓的血腥。
或许莫离便是那误入蛛网的彩蝶,就算把自己美丽的羽翼挣破,也无妨。
只要能逃离,只要能逃离。
这世上,能让文煞见血的人不多。
而且在此之前的,几乎都去阎罗王那报道了。
文煞绝不是什么秉持正义与善良的主,就算是莫离,在见了血之后,也要有本事承担起惹火文煞的后果。
说起怒火,文煞并不比莫离的小。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众人的温顺。
而眼前这样一个瘦弱平凡的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他举起手,正要一掌劈向牙关紧咬的莫离。
但在掌风快要落下的时候,却硬生生地停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莫离脸上的泪。
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连成串儿,满满当当地从莫离的眼角滑落。
那么多泪,像开了闸的水一样。
不停地、不停地向外淌着。
有些滑落颌角,有些则与莫离口中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那点点滴滴的温热,滴在文煞肩上,活生生的,像一种控诉。
这一掌,却是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文煞的手覆在莫离的后颈上,一下一下地捏揉着。
感受到莫离的颤抖和慌乱,文煞难得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爱咬就让他咬吧。
文煞在莫离耳边轻道:“把它们弄出来,一颗一颗慢慢来。”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疼痛越发明显。
莫离咬得更是用力了。
不过这点小伤,文煞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做到的话,我就让你见那两个人。”
感觉到身下的人一愣,嘴上的力度霎时松了不少。
文煞揉着莫离的腰,“我说到做到。”
莫离战栗着松开文煞的肩膀。
那里的血ròu,模糊成一片。
任泪水决堤半刻之后,莫离忽然发出一种如若人之濒死时发出的惨叫。
那种绝望的叫声,即使是在文煞这种杀人如麻的魔头这里,听得也是这样的触目惊心。
莫离纤细的脖子高仰着,泪水与鲜血混成一片,弄脏了胸前。
他就这样声嘶力竭地叫着,一声一声地,那种赤luǒluǒ的伤痛,毫无掩饰,仿若能穿透人心。
直到声音再也发不出来,莫离只能无声地恸哭着。
剧烈的抽泣让单薄的胸膛不断起伏,身子也像剥离了所有的力气,疲软地靠在文煞胸前。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莫离的后xué才开始微微张合着,似乎要将那些异物排出。
文煞环着他的腰,一直没有松手。
莫离的十指紧紧地抠刮着文煞的后背,留下道道抓痕。
这次的行为,绝对是无意识的。
呼吸调整了无数次,莫离双眼紧闭。
当第一颗玉球被排出体外时,文煞明显松了口气。
玉球滚落chuáng榻,发出一声轻响。
这是一段漫长的行刑过程。
那五个玉球,仅仅是五个,却像千万把凌迟的刀,一刃一刃,毫不留qíng地割在莫离身上。
堪比任何酷刑。
直到他只剩下一副骸骨,再无血ròu。
待最后一个玉球落地,莫离虚弱地挂在文煞肩上。
文煞将他打横抱起,放回chuáng榻上。
也不想处理肩上的伤口,文煞只是心qíng复杂地看着仍旧默默流泪的莫离。
在文煞之前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他自己一人。
他不会在意也没必要在意别人想些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但现在,有些东西似乎不同了。
他想知道莫离到底想些什么,他到底要什么。
如果此刻,这个人儿能在他怀中软言细语一句,大概就是那远在天边的明月星子,他也一定会为他摘下来吧。
但是,莫离只是哭,只是哭。
连一个眼神,就算是多余的也好,也不愿意分给他。
文煞忽然感到若有所失。
这种感觉非常可怕,特别是对于这种一直大权在握的人来说,掌握不住的东西,往往他们惊恐不安。
莫离对于文煞,越来越像是这样的存在。
文煞将莫离紧紧拥进怀里。
如果能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就好了。
文煞这么想着。
不过,他还远远没有学会换位思考。
莫离的体温渐渐高了。
那盒金漆的药油,本就是房事之前用的,药油除了应有的用途之外,还有很qiáng的催qíng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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