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春色_陈小菜【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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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璧磨牙:“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苏小缺指着唐一野:“跟他一样,只不过多加了一味焚qíng糙。”

  “焚qíng糙是什么东西?”

  “……是补药。”

  谢天璧突然bī近身前,抓着苏小缺的手按到胯下:“是chūn药!”

  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苏小缺感觉到异乎寻常的温度和硬度,大惊失色,想挣开手,却敌不过谢天璧的力气,忙大声解释道:“不应该啊,这焚qíng糙单用也不会这等奇效,难道是和甜梦香混合,便这般厉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看着谢天璧直yù杀人的神qíng,一边使劲把手指往回缩,一边微笑安抚:“你先回去睡觉,看,一野睡得多乖啊……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程老头,这些药都是他配的,肯定有解法。”

  谢天璧不说话不松手,脸上却浮现了一个笑容。

  苏小缺觉得便是阎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这等狰狞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说,还间或跳上一跳,当下口不择言慌不择路:“落云峰上只有一个女人,做饭的王大娘……虽说六十有一了,看着还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帮你把她打晕捉来。”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第八章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苏小缺登时醒悟,脸色发白,立时出卖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过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边胡说着,心一横,左腿往后虚点,抡一个半圆,飞踢谢天璧耳门xué。

  耳门xué属手少阳三焦经,若被踢中,必会头晕倒地。

  苏小缺有错在先,也不敢伤他太重,这一脚未用内力,只想踢晕谢天璧,以解手抚阳物之险,身处láng吻之急。

  谢天璧松开他的手腕,扬手五指成钩,已牢牢扣住他的脚踝,苏小缺失了一招,临危不乱,急运伽罗真气,空中就势拧身,右足踢向谢天璧的神庭xué,深知谢天璧武功远超自己,当下已不敢再容qíng。

  谢天璧抓着他的左脚踝轻轻一送,太一真气直透入体,凝经截脉,苏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气已被锁死,顿时软垂下来。

  谢天璧伸指从涌泉到足三里,一路点上去,顺手一摔,苏小缺跟条死鱼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

  苏小缺又惊又怒:“你使诈!”

  苏小缺虽不是谢天璧的对手,但两人若是好好过招,总得有个五十招后才能见分晓,眼下两招被谢天璧制住,却是因为苏小缺开始手下留qíng失了先机的缘故。

  谢天璧冷笑,懒得与他废话,走近chuáng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裤。

  苏小缺虽知道世上有龙阳一事,可莫说男人了,连女人也就只亲过厉四海一个,一时吓得魂飞魄散,谢天璧脱他衣服也只愣愣的看着。

  少年的luǒ体一寸寸在满月的光辉下生动鲜活,光泽细腻,苏小缺的眼睛线条流丽,黑与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纯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长长睫毛在脸颊投下梦一般的yīn影,嘴唇却是润泽的粉色,泛着神秘的水光。

  气氛诡异的安静,谢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气已练至第七层,又不像唐一野纯是中了迷药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间,早已把大部分焚qíng糙的药效bī了出来,那残留体内的只要泡上半个时辰凉水或是自行动手便可解决,只是想着苏小缺如此恶劣,下了白鹿山只怕来日就会招来大祸,想借机给他个教训,让他改一改这惹是生非的脾xing。

  七年前,那个抱着竹棒呼呼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对自己这个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见已是留心,何况到如今?

  谢天璧口gān舌燥,只觉得这chūn药厉害无比,竟连至纯至阳的太一真气都压制不住,不觉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触了触苏小缺的嘴唇。

  苏小缺猛然惊醒,“嗷”的一声,声振屋瓦。随即“yín贼畜生臭乌guī贼王八”流水价脱口而出。

  他出身丐帮混迹市井,本就工污言擅秽语,七年来苦无用武之地,今日难得有机会与谢天璧分享,当下也不藏私,诸般恶毒绝妙的咒骂如恶雷滚滚,奔袭而出,声势犹如长江东逝、钱塘泥落,又好似蛟龙出水、天兵临凡。

  谢天璧坐在chuáng侧,静静听他骂,只听得满腔yù火生生磨成了怒火,却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点他哑xué。到后来越听越是不堪入耳,越听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问骂词含义,只提醒道:“你有这jīng神骂我,还不如呼救。”

  苏小缺一怔,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蠢材,忙直着嗓子喊道:“聂叔叔!救命啊!谢天璧要qiángjian我!”

  喊了半天,又骂唐一野:“一野!你睡死过去了?你吃了迷药,这王八蛋也吃了,还比你多吃了一味焚qíng糙,他怎么就活蹦乱跳的还要过来qiángjian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条死狗似的?”

  谢天璧听了微笑,却担心唐一野若当真醒了,彼此尴尬,忙抱起苏小缺,飞身出门。不过盏茶时候,便到了卧云桥,一松手,把苏小缺丢进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脱了衣衫跳进水里。

  苏小缺一路破口大骂,此时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彻骨的水中,xué道又未解开,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连灌了几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滚烫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边浅水处。

  这夜正是正月十四,本是极冷的时候,卧云桥附近虽居南侧,不远处又有一处温泉,也只能堪堪使得奔雷瀑不曾冻结而已,水潭上更是覆着薄薄一层冰霜,苏小缺真气被制,只冻得浑身发颤脸色发青,知谢天璧面冷心硬,不敢再骂,颤声道:“我……我不该给你下药,我知道错……错了,你解开我的xué道吧……冻……冻死老子啦……”

  见谢天璧不为所动,忙保证道:“以后……我……我不敢了……”

  谢天璧叹口气,猿臂轻舒,将他揽入怀中:“知道错就好。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苏小缺紧贴着他的胸膛,赤luǒ着接触到他烫热坚实的肌肤,渐渐停止颤抖,却小声道:“你不会qiángjian我吧?”

  谢天璧一怔,笑道:“我在赤尊峰上已有个比厉四海还漂亮的侍妾……”

  苏小缺听他言下之意十分的看不上自己,当下很是高兴,刚放下心来,却觉得水流波动dàng漾异常,定睛一看,不禁面红耳赤:“谢天璧,你搞什么?”

  谢天璧一手搂着苏小缺,一手却在水下握着阳物上下来回揉搓捋动,狭长眼眸半阖着,在苏小缺耳边轻轻喘息,道:“你给我下chūn药,我又不能qiángjian你,也不想去qiángjian别人,只能自己……要不,你帮帮我?”

  只听得苏小缺浑身燥热,腹下孽根竟也有了一柱擎天之势,登时觉得水沁凉入骨最舒服不过,正气凛然道:“闭嘴!你自己做!”

  心知谢天璧暂时不会放开自己,也只能咬牙忍耐。

  良久,谢天璧胳膊用力,将苏小缺死死摁在胸前,喉咙深处低低的“嗯”一声,吁出一口气,释放了出来。

  苏小缺好容易平复下来的yù望在听到他那声似满足又似诱惑的呻吟后,再度无法抑制的点燃,恼羞成怒道:“解xué!老子也要做!”

  谢天璧哑然失笑,伸手轻轻握住:“我帮你好了,想来你自己也做不好。”

  “滚你的蛋!老子天天做,不知道做得多好呢……”一言未尽,不知谢天璧动了什么手脚,苏小缺突然啊的呻吟,颈子后仰,想是舒慡之极。

  谢天璧顺手解开他的xué道,苏小缺也懒得自己动手了,只觉得在他虎口粗糙的刀茧摩挲下,异常兴奋,没羞没臊的勾着谢天璧的肩,含含糊糊的道:“再快些……”

  一时两人胡天胡地的慡完,已是月上中天。

  用内力烘gān身体,谢天璧穿了衣服,苏小缺却目瞪口呆,他衣服还留在落云峰,本来夜深人静,luǒ着奔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却突然起了羞恶廉耻之心,硬从谢天璧身上扒下外袍裹了,才慢慢一起回到落云峰。

  路上苏小缺好奇,笑道:“聂叔叔总说你比我和一野江湖经验足,可我在ròu汤里下药,你竟也丝毫没有发觉,难不成你在赤尊峰也这么不小心?”

  谢天璧默然片刻,道:“我把白鹿山当家。”

  苏小缺的笑声立时哽住。

  谢天璧在赤尊峰是少主,是将来要执掌大权的教主,白鹿山却是他的家,家是唯一不需要设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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