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春色_陈小菜【完结】(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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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纵横的泪水汗珠被yù火煮成了上好chūn药,苏小缺不自觉伸舌舔舐滴落在唇瓣上的液体,衣衫早被扯落,弓起身子,手指哆嗦着,慢慢伸向臀fèng之间。

  指尖进入之时,苏小缺一声哀嚎终是冲破出口,静夜中泣血似的脆弱,一根手指全然没入,顿感那里的饥渴与热qíng,浑身的yù望似乎也有了个奔泻的出口,苏小缺低声绝望的哽咽,心里发了狠,恨透了这具无能为力不知羞耻的身体,并拢五指,便yù直cha进去。

  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

  第六十九章

  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

  声音虽柔和,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苏小缺痛到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登时轰然一炸,浑身陡然僵硬,转眼看去,见谢天璧坐起身子,月光下轮廓如山川分明可靠,一时就想不明白自己这番模样怎会被谢天璧看了去,绷紧到极处的一根弦咔嗒断裂,身不由己的迷迷糊糊,陷入魔怔也似,浑不知身处何处遭遇何事,只越发紧张的蜷起了双腿。

  谢天璧静了静,星子般的眼眸直视他光luǒ的躯体,却波澜不惊的柔声重复道:“小缺,过来……”

  苏小缺停在后庭处的手慢慢收拢到胸前,五指放松开,睫毛湿漉漉的,眼神如受惊的小动物,却是一言不发。

  谢天璧没有丝毫不耐,微微一笑,道:“你过来,我抱着你,你就不难受了,就没事了。”脸上笑着,心却被利刃割得稀烂也似的痛,眼神里不禁带出黯淡沉默的痛楚悲伤。

  似被他的眼神所动,苏小缺迟疑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他的chuáng前,短短九步路,只走得谢天璧仿佛熬过了一辈子,长吁一口气,伸臂拥住了他玉石般光泽却火一般热的身体,轻声道:“躺下睡吧。”

  苏小缺依言而行,与他并肩卧倒,乌黑的眼眸却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似将信将疑,又似惊喜不胜,伸手出来抚摸谢天璧的脸颊嘴唇。

  谢天璧知他疼得糊涂了,又被自己一唤,神智更是不清,也不以为异,只觉他指尖到处,是入骨的苏麻又是久违的激qíng,不觉喉头一哽,却捉住他的手,顺势放落,道:“闭上眼,睡觉。”

  苏小缺侧身卧着,手被他放到腰侧胯骨上,蹙眉想了一想,反手握了谢天璧的手,沿着腰线绕到臀fèng处,直将他的手送到那私密所在,挺腰送胯,便往他手上凑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已然悄悄抚上了谢天璧的硬挺。

  谢天璧见他如此,心里陡然窜上一股火来,不是yù火,却是怒火,只恨不得把沈墨钩尸首掘出,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一头怒着,那厢苏小缺却不知死活,兀自直往怀里扎,像一团颤抖的火焰,几yù熔化掉自己勉力维系的理智。

  手指触摸处,只感到丝柔水滑细腻温润,一时心里野糙狂生,每分骨骼血ròu都点燃了一般,诱惑之下,心念一动,不由得起了个极为歹毒自私的念头,苏小缺若是当真疯了,忘掉一切前尘往事,岂不是轻易就能与自己重归于好?

  但一念至此,未及深思,自己便咬牙暗骂卑鄙,恨不得把自己同沈墨钩一处,都给剁碎了喂狗,想想他所处境地所受痛苦,全是拜自己当年所赐,如今他崩溃失神,自己竟然还想着顺势让他就此迷失心智,实在是比畜生也不如。

  谢天璧猛然收回手,紧紧抱着怀中人,声音带着几分对自己的怒意:“睡觉!”

  苏小缺见他眼神狠厉择人yù噬般,不禁有些害怕,微微哆嗦着垂下眼帘,把头往他胸口闷了闷,不敢再动。

  不知是一番折磨早已累坏,还是神志虽迷糊,身体发肤却犹自记得熟悉谢天璧的怀抱,不到盏茶时分,苏小缺呼吸低沉悠长,已自睡着。

  谢天璧慢慢放松胳膊,轻搂着他,手指轻柔的滑过他光luǒ清瘦的背,分别三年来,就属这一刻最为欢喜无限。

  就着月光往下看去,只看到苏小缺头顶乌发和挺秀的鼻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嘴唇一阵微凉,却是连心里都暖了。

  谢天璧毕竟伤重虚弱,不久也就睡去,待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苏小缺近在咫尺的眼眸澄透如碧空,再看不出半分惊恐痴怔,仿佛昨夜之事并不曾当真发生,只是一场梦而已。

  谢天璧低声道:“你醒了?”

  苏小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谢天璧唇上,凝视他片刻,说道:“若你当真只是魏天一,该多好。”

  这句话只听得谢天璧心中五味陈杂,一时无言。

  苏小缺却似毫无留恋,自顾起身穿衣。

  见他便要出门,谢天璧忙忙唤住,道:“小缺!”

  苏小缺回过身来,神qíng冷淡:“怎么?”

  谢天璧轻声一笑,神色间已是磊落的自信,神采满满:“不怎么,咱们打个商量。”

  苏小缺微一扬眉:“说。”

  谢天璧道:“我知道你想杀我,只求你再给我三个月时间。”

  苏小缺有些动容,疑道:“三个月?”

  谢天璧点头。

  苏小缺见他一如既往卓然飞扬的神态,不禁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容你三个月?你杀路帮主的时候,可没容我三个月。”

  谢天璧唇角微勾,甚是邪气:“路乙死就死了,我说过,只有你的生死喜怒我才在乎。”

  苏小缺大怒,上前几步,随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谢天璧左颊登时红肿,发丝凌乱,唇齿间溢出血来,眼神中却毫无受伤之色,只心痛而温柔的凝视苏小缺:“我得陪着你这三个月……三个月,应该能熬过最难受的时候吧?”

  苏小缺不敢置信的怔怔瞧着他,嘴唇张了又合,终是颤声道:“我不要你!”

  谢天璧脸色一沉,下了猛药:“昨夜的事你若是忘了我可没忘,难不成你那副模样还想被别人看到?沈墨钩死了,难不成你还愿意受制于yín药?有我在,你总会好过些,别拿自己的身子任xing,若这三个月内,程子谦能配出解药,你可以不要我。”

  苏小缺被戳到痛处,想想昨夜若没有谢天璧还当真是熬不过去,又气又怒又耻又急,懒得跟他讲道理,上前又是一个大锅贴,方愤愤出门。

  谢天璧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热又肿的脸颊,心中暗骂这混蛋下手不知轻重,牙根都要被他打松了,以后一排密密的好牙齿万一成了大松货,卡ròu卡菜的不说,若是连喝酒都嘶嘶漏风可就大损赤尊峰教主的威仪了。

  一月匆匆而过,苏小缺传书唐一野,道联手计划暂且押后,唐一野见书却是高兴,正好有时间留在豆子镇继续劝说张寡妇张小荷跟自己去蜀中。

  这月余来,张寡妇和张小荷日日活在唐一野的yín威之下,其实说yín威很不合适,因为唐一野出身名门,翩翩贵公子,自不会倚qiáng凌弱,但他那扭股糖缠人的功夫却是匪夷所思的jīng湛。

  话不多,举动也很是优雅有礼貌,天天清晨造访,日日huáng昏再访,每天都客客气气诚心诚意的说两遍多谢大婶姑娘救我弟弟,现在我来报恩了,大婶姑娘跟我走吧。

  张寡妇一开始对这彬彬有礼的英俊孩子极有好感,因此谢绝也是婉言,后来发现这孩子天生一副执拗脾气跟头犟牛也似怎么说怎么不听,便开始冷言拒绝,不成;再后来发现实在拗不过他坚持不懈的好意,于是哀言央求,还是不成;最后一见唐一野的俊脸,不等他行礼开口,就脸色苍白的砰的关上门锁上门闩,不提防唐公子却是会武功的,轻飘飘越过墙头,规规矩矩的站到张寡妇面前,声音不大不小,态度不卑不亢:“大婶,你们救了我弟弟,我是来报恩的……这份恩qíng,不单是我,唐家也是不能不报的……你们生计艰难,蜀中唐门富足,你和张姑娘还是跟我走吧!”

  想了一想,漆黑的眼珠看向张小荷闺房,红头涨脸的补一句:“我会对张姑娘负责的。”

  张小荷隔着窗户纸看唐公子和自己娘亲日复一日的对话,越听越是哭笑不得,偷偷打开抽屉,拿出当年苏小缺编的鸟雀小篮,一件一件的抚摸过去,悄声道:“当真是你哥哥来接我吗?”

  日子长了,不免对这个看似呆木,实则稳重坚韧的公子生出几分好感来,有时在他说话时,轻轻打开窗户,往往此时唐一野听到声音,会转眼看来,四目一接,张小荷固然脸红低头,唐一野亦是不由自主的打个磕绊,才能继续跟张寡妇详谈报恩琐事。

  豆子镇风光无限旖旎,崇光却是一肚子郁闷,苏小缺迟迟不杀谢天璧,他心里早窝了一盆烈烈的火,只qiáng自捺下,全心思的打理七星湖事务,苦练廿八星经到疯魔的地步,百笙瞧在眼里,忍不住报与苏小缺知晓。苏小缺大是不满,亲自把他从一个下属身上光溜溜的拖起来,道:“yù速则不达,习武讲究的是个悟xing,意会不到那层,再苦练也是无用……又不是挑粪拉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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