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丝之间抬眼,他刻意贴近身体。
「……这么君子……啊……可是一点都不象你的作风呢……」
西雷索林直视着qíng人那双颜色不同,如今却完全被qíngyù氤氲的眼睛,微笑。
「……佛罗多斯……我想要你……我这么说……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一记几乎使他窒息的深吻!
把所有的绅士风度都丢到了天边,他快速的伸出自己的手指,用自己早已叫嚣的yù望贯穿了所爱之人的身体。
ròu体确实的结合所带来的疼痛是无可抑制的,西雷索林紧紧的咬住嘴唇,勉qiáng着不让自己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痕迹,可是已经痉挛的指头却没有控制力道的能力了。
喘息着看到自己的指甲在佛罗多斯的肌ròu上留下鲜明的痕迹,他勉qiáng把自己的手放到了chuáng单上,立刻绞乱了chuáng铺!
抓住chuáng单的十指用力到泛白的程度,感觉着自己的腰被提高,内部被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着,落在chuáng上的头无力的后折着,黑白相间的发丝随着头部细微的摆动而在回dàng着qíngyù的空间里带出细微的暧昧声音。
细密狂热带着高温的吻从西雷索林的颈项一直蔓延到嘴唇,用舌尖顶开他的嘴唇。
西雷索林忍受着xing的快感与疼痛双方面的折磨,用力的咬着下唇。
在席卷全身的狂cháo中,西雷索林根本不知道佛罗多斯咬上自己的嘴唇,只是狂乱的感觉着qíng人在自己身体内部最细微的率动所带来的感受。
他习惯xing的咬着嘴唇,立刻,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之中扩散开来,却没有痛感,迟疑了两三秒,西雷索林因为qíngyù而迟钝的神经略为清醒了一下,他才发现流出鲜血的是佛罗多斯的嘴唇,而不是他的……
用舌头舔去自己的嘴唇上的鲜血,佛罗多斯温柔的微笑,用手指滑过他染着鲜红的嘴唇「……疼吗?」
很想说受伤的是你不是我这种话,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出口的机会,佛罗多斯收敛的温柔的表qíng,露出了不适的ròu食动物一样的表qíng,再次掠夺那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的存在……
qíngyù与喘息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逐渐的低去,西雷索林安静的把自己靠在身边已经睡过去的男人身上,用自己的眼睛安静的数着在自己qíng人身上多出来的伤痕。
先是用眼睛数,然后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摩,最后再用嘴唇怜惜的抚慰,每数过一道伤痕,他就安静的叹息一声。
这个人……完全不懂得爱护自己吗?
每次回来都要一身是伤……
身为武人的敏感让佛罗多斯即使是熟睡也非常的警觉,他的肌ròu由原本的松弛转为了警戒的状态,深褐得接近黑色的睫毛慢慢的翕动,露出其下不同颜色的美丽眼睛。
看着他,他把西雷索林搂到了怀中,温柔的把他额头上的头发轻轻的拨后。
「……修……」他叫着他的名字,用双手轻轻抚慰他的容颜「……我过几天就要再次出征了……不要想我……」
西雷索林轻轻的微笑,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他,如同细雨滋润gān涸的土地。
「……如果你不让我担心的话……佛罗多斯……」
「我可从来没有让你担心过……」佛罗多斯手足幷用的缠了上去,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把qíng人揽到怀里。
「……修……」他在他发稍细微的呢喃,像是一个大孩子「……我好想把你带上战场哦……」
「……你还嫌波鲁吉亚家族的名字不够恶名朝着吗?带着枢机主教上战场?」虽然被他的力气搂的气息急促,但是西雷索林没有任何挣脱的意思,他安静的一根一根数着佛罗多斯的手指,淡淡的说。
「诶……塞扎尔可是会带着jì女上战场的啊……我才带个主教而已啊……」他小小的反驳,却没什么真实的意义。
「……你只要别抱着jì女回来我就该对玛利亚说感谢了……」
佛罗多斯小小的微笑下,不同颜色的眼睛闪动着最纯粹的光彩「……你在告诉我我如果乱来的话……你会嫉妒吗?我还以为……我的修是不会嫉妒的人呢……」他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小心翼翼然而希翼的问。
「……」没有立刻回答,西雷索林只是冷静的凝视着佛罗多斯的脸,过了很久,当室内浮动的色彩湮染上他苍白的容颜,带起一层暧昧的光泽时,蒙特里耶教堂的神甫冷静的回答了一个字「……是……但是……凯萨琳除外……」像是表明什么似的小小追加了一句。
「……!!」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回答,佛罗多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啊!笨蛋!
他骂着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自己怎么跟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似的?!
在心里面为自己辩护了一下,随即,佛罗多斯无奈而沮丧的在心中点头;好吧……他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属于爱qíng的微妙味道。
为了qíng人的一个眼神而高兴上一天,而哪个眼神却完全可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为qíng人的一个表qíng而揣揣不安许久,却不知道那只是对方习惯xing的一个表qíng……
明明知道怀里的人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要qíng人的嘴唇吐出确定的语言才肯罢休的自己,其实是小孩子一样的心xing呢……
「……我爱你哦……修……」他低低的说,害羞的把头埋到他的颈窝。
「我知道……」西雷索林在他的头顶上方说,用下颌摩挲着他的额头,微笑。「因为……我也爱你……」
长夜漫漫,等一向低血压的西雷索林在被索需了一夜之后疲劳醒来的时候,佛罗多斯已经整整齐齐发穿戴好坐在他的身边了。西雷索林没有任何起身的yù望,他安静的躺在chuáng上,只是翻身,让自己面对着佛罗多斯。
白色的被单随着主人的翻身而轻微的拢起,优雅的线条起伏昭示着他未着寸缕的姿态。
西雷索林安静的看着佛罗多斯,没有任何的表qíng。
「……我要走了……大概……半个月之后回来……」
「……」西雷索林微微张开嘴唇「……你如果没有活着回来……我一定到了天堂也不会原谅你。」
俊美的容颜上浮动起温柔的平和微笑,佛罗多斯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如果……在我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人品尝到了只有我能独享的嘴唇的话……」他的笑容里面搀杂了些微危险的因数。
「……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哦。」
「……」没有给他任何回答,西雷索林只是抬头,吻上那对他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嘴唇。
「……我的保证,」在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的时候,佛罗多斯猛的一把推开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修……你真是个恶魔……」佛罗多斯抹着嘴唇「我真想把你推倒再要你一次……跟你在一起是会上瘾的……修……你就像是极品的麻药……任何男人碰过你一次之后大概……就一辈子都甩不脱了……」
「……抱歉……我可不打算让别的男人也象候爵您一样折磨我。」西雷索林淡淡的说,撑起还在酸痛的身子,任被子滑下自己单薄瘦削的身体,露出其下布满各色青紫的淤痕肌肤。
多少对自己的任xing作为感到愧疚,佛罗多斯轻轻伸手摸上他肩膀上的一点咬痕「……疼吗?」
「……就算是我说疼……你也不会不碰我吧?」抓起旁边佛罗多斯拿过来的衣服,西雷索林没什么表qíng的说,全然不在乎身旁人微妙转变的脸庞颜色。
「……」发现只要不是在chuáng上就几乎总是被西雷索林堵的无话可说,佛罗多斯皱起了眉毛,半是恼怒半是害羞「下次我就让你的嘴唇除了喘息和接吻之外没有别的作用好了!」
开始套外衣的西雷索林冷冷的借口,意有所指的看他一眼「……如果您有这个能力的话……」
这回真的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气闷的看着西雷索林穿衣起chuáng,佛罗多斯看着他僵硬的姿势略微忏悔了一下「……对不起……」
连看都没看他,西雷索林系好自己的腰带「……你少折磨我点就什么都好了……作不到就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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