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奋力挣扎:你这个变态!
但是李歆梧的力气比较大,挣扎也没有什么卵用,狱卒们默契地集体消失了,唐离感觉自己被李歆梧的气息整个包围起来,黑暗的囚室仿佛就是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李歆梧两个人,除此之外的一切都静止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唐离努力地试图制止李歆梧脱裤子的行为。
然而李歆梧还是把裤子脱下来了。
场面非常污秽,简直不能好了!
唐离又羞又恼:你说你要罚我什么?我又没挖暗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丢不丢人!
李歆梧想了想,把唐离的手按在自己下。身:罚你亵裤没洗gān净。
唐离顿时就懵bī了。
李歆梧欺身压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唐离有气无力:你终于露出马匪的真面目了?
李歆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放肆。
唐离顺势就咬了他一口:狗官。
李歆梧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狗官不能让你失望。
唐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gān什么?
李歆梧:你的嘴唇很漂亮。
22
半个时辰后,唐离崩溃地蜷缩在牢房角落里,脸颊绯红,嘴唇有点肿。
李歆梧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掐掐小腰:看我。
唐离哭唧唧:我要漱口。
李歆梧淡淡道:不许。
唐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欺负人。
李歆梧由着他咬,一手摩挲着他的背,一手给他擦眼泪,突然没头没脑地轻声问了句:你喜欢我吗?
唐离抹了把嘴:喜欢个屁。
李歆梧一脸不高兴:那以后会喜欢吗?
唐离揪着他衣领子大力摇晃:不可能!我讨厌你还来不及!
李歆梧垂下眼帘:你讨厌我。
唐离愤愤地:废话,我就是打不过你,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李歆梧突然抱紧他:可是你以前明明说过喜欢我的。
唐离:你疯了吧。
李歆梧冷冷地:不是我疯了,是你忘了。
唐离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李歆梧再次扑倒在chuáng上,他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掠夺侵占唐离的嘴唇,唐离口中还残余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李歆梧被刺激得愈发激动起来,手指探进唐离的衣服,渴求地抚摸着内里炙热光滑的皮ròu。
唐离推拒着他:你方才不是……有过一次了吗?还要做什么?
李歆梧亲吻着唐离的锁骨:检查暗道。
唐离怒骂:cao。
李歆梧:好的。
军爷日记:
他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难过。
委屈。
心里苦。
呜嗷……
23
被他qiáng迫着做点别的也就算了,真刀真枪地被上完全不在唐离的承受范围内,他拼尽全力推拒着李歆梧,挣扎中不小心将李歆梧的衣领子扯了开,露出一片鼓胀结实的胸肌与漂亮的锁骨,以及一枚被串起来挂在胸口的铜钱。
那铜钱陈旧斑驳,下半圈密密匝匝地缠了红线,似乎遭受过什么冲击似的,有些扭曲变形了。
唐离上手碰了一下那枚铜钱,随即像被烫了似的收回手:你身上戴枚铜钱gān什么……
李歆梧不动声色地将衣领重新掩好:捡的。
唐离又去扒他衣领掏出那枚铜钱:少骗我,你怎么可能捡这种东西!
李歆梧沉默了片刻:是一个战死的兄弟给我的。
唐离惊呆了,如遭雷劈:战死?
李歆梧亲亲他的嘴唇:他说这是他媳妇给的定qíng信物,让我留好。
唐离抹了把眼泪,看看李歆梧,又看看铜钱,再看看李歆梧。
李歆梧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唐离突然一把捏住李歆梧的脸皮,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李——狗——蛋——!就是你!
李歆梧镇定地看着他:不是我。
24
唐离把李歆梧大敞的衣服又扯开了些,在李歆梧腰间一道不起眼的伤疤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再装!这是你七岁那年和野狗抢东西被狗追了三条街咬的!
李歆梧冷笑:大胆,这是本统领在战场上被láng牙军刺的。
唐离又把李歆梧左手袖子撸起来,指着上面的伤疤:这是你六岁那年爬树掏鸟蛋掉下来被树枝划的!
李歆梧一把把他按在chuáng上,将腰带抽了去:满口胡言,这是本统领参加名剑大会时受的伤。
唐离又去脱李歆梧的裤子:我记得你还有一次偷馒头让人家逮住拿鞭子抽,屁股都开花了!
李歆梧罕见地把住裤子不让脱,冷冷道:本统领屁股上的疤是……
唐离又哭又笑地捶他:李狗蛋!就是你!
李歆梧脸上一副开心到飞起的样子,语气却冷冷的:你胆敢诽谤本统领,要狠狠地罚。
简直就像jīng神分裂,非常可怕。
唐离激动了一会儿,发自肺腑地问:你以前那么好,现在为什么这么变态?
李歆梧不应,只轻轻亲着他的脸,雨点般温柔细致的吻落在唐离额头、眉心、脸颊、鼻尖,最后轻舔噬咬着嘴唇,将那两片薄唇弄得嫣红水润,唐离也不似之前那么抗拒他了,甚至还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进李歆梧口中,触到李歆梧口中的滑软时,唐离心神一dàng,似乎此生第一次和人亲吻似的。李歆梧轻笑一声,手指游蛇般灵活地探进唐离衣下,一边四处点火一边慢慢剥去唐离身上的衣服。
25
唐离由着他剥,带着哭腔回忆着: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掏鸟蛋从树上掉下来,胳膊上全是血,还给我烤鸟蛋吃?
李歆梧舔吻着他的rǔ尖,柔声道:本统领不掏鸟蛋。
唐离被刺激得嗓音直颤:你记不记得我被人欺负,你冲上去打他们,结果被他们围着打,我吓哭了,你还鼻青脸肿地逗我笑。
李歆梧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胡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儿。
唐离低声呻。吟着:你记不记得我说自己是个怪物,将来娶不到媳妇,你说我可以娶你,还收了我一枚铜钱做彩礼……
李歆梧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gān净:喔?不记得。
唐离气恼地咬了咬他的嘴唇:你明明记得,我爹娘嫌我红眼睛不吉利不想留在身边,送我去唐门学武,临走那天你教给我离这个字,告诉我这是两个人分开的意思,让我别忘了你……
李歆梧脸色一沉:结果呢?
唐离心虚地低下头:十年不见了。
李歆梧:我记得你。
唐离:我红眼睛,好认。
李歆梧冷笑:与这无关,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你。
唐离哭唧唧地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李狗蛋!
李歆梧唇角一挑:放肆,不许叫。
唐离搂住他用脸蛋在他胸口蹭蹭:李狗蛋李狗蛋!狗蛋儿!
李歆梧笑了:大胆刁民。
唐离委屈:你不要再欺负我了,你说你要嫁给我当媳妇的,还收了我的彩礼。
李歆梧qiáng行岔开话题:本统领进暗道检查一下,怎么能是欺负。
唐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李歆梧都已经是光溜溜的了,于是慌忙捂屁股,口不择言道:你别,说好了我娶你的,你怎么能对自己相公这样?
李歆梧分开他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李狗蛋答应你的,我又不是李狗蛋。
军爷日记:
看见铜钱才想起来,不高兴。
还是要罚。
26
唐离被李歆梧bào风疾雨般的激吻弄得透不过气来,方一得到喘息,那火热的双唇就转而吮吸舔咬他敏感的耳垂和脖子,唐离发出一声声细弱的呻吟,起初的抗拒已经减弱了许多,两人赤luǒ的身子贴在一起,光滑肌肤jiāo缠摩挲,使每一丝最细微的颤动也染上了qíng色的意味。
李歆梧看着一颗一颗嫣红的吻痕散落在身下人白皙的皮肤上,静如寒霜的双目渐渐为yù望所熏染,泛起一丝赤红。他从唐离脖子上渐次吻下,嘴唇吮过胸口鲜艳的rǔ尖,舔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用鼻尖摩挲着那因未经人事而显得十分gān净青涩的xing器,深深嗅闻着属于唐离的略带cháo湿的qíngyù气息。
唐离抬眼看看他,面红耳赤道:你怎就那么爱闻?
李歆梧吸了口气,满足道:我属狗的。
唐离回忆了一下,李歆梧还真他妈是属狗的,没有不对,无法反驳。
李歆梧用舌尖从柱头舔下,来回描摹着jīng身,语声蛊惑:你着急了?
唐离羞得脸红如滴血,哪还有心思斗嘴,偏过头不敢看他,慢慢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新奇又刺激的快感。李歆梧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口技虽生疏但对付唐离却是绰绰有余,舌头每次笨拙地将jīng身卷紧都会换来唐离压抑的低吟,骨节分明的手抓紧chuáng单,瞳孔中隐约的暗红渐渐明亮起来,与粉红的脸颊相称,散发出一种近似于妖异的艳丽。李歆梧的目光扫过唐离清纯与yù望jiāo织的面孔,满意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啜弄,将口中的xing器吮吸得啧啧有声,手掌抚弄游走在大腿内侧,羽毛般轻柔的触感却将唐离体内的yù火撩拨得更盛,唐离瓷白十指探进李歆梧浓黑发丝间,将他压得更低了些。顶端抵到柔软的喉间,李歆梧忍着想要gān呕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了几下,让喉间的肌ròu摩擦包裹着柱头,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令唐离体内积聚的快感猛地爆发起来,两条修长的腿打着颤,一股股粘腻的液体喷she在李歆梧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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