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用很压抑的声音喘息似的说道:“你已经很不客气了!”
楚泽绍皱起眉头,拿起一旁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他为穆世脱掉了皮鞋和长袜,而后起身站在chuáng边,审视了对方的luǒ体。
穆世往日西装笔挺,瞧着是相当的气派俨然;可如今没有那些修饰遮掩,他的样子让楚泽绍想起了一只肥美可怜的羔羊。
抬起穆世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边看边啧啧的咂嘴笑道:“前后的颜色都很新鲜,怎么?很少用?”
穆世侧过脸去,这话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
楚泽绍脱下了简单的衣物,jīng赤条条的跳上chuáng去。
穆世趴在chuáng上,肚子下面被垫了两个枕头。楚泽绍坐在他旁边,用手背在他的腰背臀部上轻轻的磨蹭着。
“不瘦嘛!”他很愉悦的笑道:“弹xing也不错,保养的真是好啊!”
穆世骤然一挺身,抬起头面对楚泽绍,牙齿都在打架:“来吧,快来吧!”他似乎是要哭出来了:“不要摸我,你要做就马上做!”
楚泽绍好整以暇的叹了口气,翻身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么急?昨晚上你的小伙子们没把你伺候好?”说着他用双手抓住穆世的屁股狠狠分开,而后跪起来俯下身,将勃发的器官在那小小的入口处用力顶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世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叫。这声音不大,可是饱含痛苦,把楚泽绍吓了一跳。
“怎么?”他合身压了过去,将嘴唇凑到穆世耳边:“你后面还是个雏儿?”
穆世被这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打击的痛不yù生:“放了我吧……”他的身体抖成一片风中落叶:“求求你,放了我吧!”
楚泽绍在他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后面,有没有被人碰过?”
穆世拼命的摇头,并且开始轻声啜泣。
楚泽绍思索片刻,后来说了这样一句话:“宝贝儿,把你的大腿夹紧一点。”
楚泽绍的家伙在穆世的腿间快速进出摩擦,最后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滩黏腻的白浊。
穆世不再出声,只是颤抖。后来楚泽绍坐起来将他的双腿掰开,掀起chuáng单为他擦净了腿根处的秽物。
虽然这不算是一次真正的jiāo合,不过楚泽绍已经觉得趣味十足。他从未奢望着可以在穆世身上得到什么快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自觉的将穆世换算成一片辽阔土地同无数财富;他刚把数目可观的土地和财富给狠狠的猥亵了,这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同夜御数女相比,更有一番滋味。
穆世穿好了长袍。之所以选择如此的服饰,是因为他本以为自己事后会凄惨的穿不上裤子,不过目前看来,这想法有些偏于悲观了。
短裤被撕成了几片,看来他要光着屁股回去了;幸而袍子足够长,满可以遮羞。他弯腰系好了鞋带,然后站起来,看了楚泽绍一眼,转身要走。
楚泽绍光着身子跳下chuáng拦住他的去路。穆世扭过头不去看他——楚泽绍的身体高大魁梧黝黑,实在是让人联想到一只野shòu。
“我要走了。”穆世寡白着面孔,态度平静而疲惫的说道。
楚泽绍笑了一下,忽然将穆世拦腰抱起来,几大步走回去扔到了chuáng上。穆世心内一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楚泽绍已经在他旁边也侧身躺了下来。
楚泽绍是好意,他半撑起上身,很温柔的亲吻了穆世的嘴唇和脖子。穆世身上的袍子又被掀了起来,楚泽绍将手摸到他的腿根处,握住那冰冷柔软的器官上下轻轻撸动起来。
穆世闭上眼睛,虽然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体内的鲜血还是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那一处。
“不要……”他喃喃的拒绝。
楚泽绍侧耳倾听了,捕捉穆世发出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手下的身体算得上敏感,楚泽绍斜眼向下望去,就见手中的器官笔直粉红,几乎带了一点晶莹的意味。他的手上稍稍使了一点力气,穆世便微微一挺身,咬着嘴唇哼了一声。
傍晚时分,穆世回了东楼。
他关好卧室房门。坐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用沉重的湿毛巾缓缓擦洗了身体。下体因为被楚泽绍反复玩弄许久,所以现在红肿的厉害,几乎不堪触碰。
他将湿毛巾罩在头上,人就在茫茫水汽中痛哭起来。他想这一切都太令人恶心了,罪魁祸首首先是楚泽绍,其次便是基沙尔。这两人让自己受到了生平从未遇到过的奇耻大rǔ,此仇不能不报!
第7章 穆氏夫妇
楚泽绍很会打仗,他的天下是打出来的。
他让手下的得力gān将金少校带了几千士兵,扛着二战时代的轻重武器开赴了前线。双方一jiāo火,高下立现,基沙尔立刻就带人退入堪八奇镇外的要塞之中,准备进行长期抵抗。而在外界战火纷飞之际,穆世这厢也不得安宁;糟心的事qíng一桩接一桩的袭来,简直要压迫得他大病一场。
“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有心思做出这种事qíng来?”他怒气冲冲的质问昆迪娅:“给你父亲留一点面子吧!”
昆迪娅穿着件袒胸露背的长裙,满不在乎的坐在沙发上:“自从父亲把我嫁给你之后,我就只当他是个混蛋!”
穆世抄起面前茶几上的玻璃水壶,哐啷一声砸到地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从现在起你不许再出房门,等回家了我再和你算这笔帐!”
昆迪娅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真敢把我怎么样?实话告诉你,鲍上校年轻英俊,充满魅力,我爱上他了。”
穆世没想到昆迪娅会如此坦白,登时气的一颗心乱跳:“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昆迪娅尖着喉咙笑了一声:“也没什么不敢的。难道男人就只许你喜欢,不许我喜欢吗?”
“你太过分了!”
“是么?比年纪轻轻守活寡还要过分吗?我的穆先生,丽迪和莫兰妮现在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你还会有新绿帽子可以戴的。”说到这里她低下头,以手掩口嘻嘻笑了,脸上却并没有笑容。
穆世听了这话,终于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来人!”
几名卫士应声跑过来:“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穆世一挥手:“把太太关到楼上的空屋子里,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开门放她出来!”
卫士们对穆世是言听计从的,上前就要去将昆迪娅架起来。昆迪娅见穆世当真动手了,当即勃然变色的站了起来,以手指了穆世道:“你敢动我?我爸爸饶不了你!”
穆世到了这个地步,也就索xing不再顾忌:“你爸爸在这个时候都不肯向我伸出援手,你还打算让他为你撑腰吗?你说的没错,你爸爸的确是个王八蛋!滚回你的房间里去,替你爸爸赎罪吧!”说着他气冲冲的一挥手,卫士们会意,便毫不客气的拉扯了昆迪娅,qiáng行将人向楼梯上拖去。
那昆迪娅身为穆家大太太,居然受到如此无礼对待,自然是愤怒以极、又叫又骂;而卫士们因为平时总是受到她的谩骂嘲讽,所以此刻都十分卖力,把那昆迪娅脚不沾地的送进三楼一件空房内,随即关了房门,又派人去找来钥匙将门反锁起来。昆迪娅在房内啪啪拍门,闹的声震屋宇。丽迪和莫兰妮胆怯怯的出房观看,各自咬了根手指头,吓的目瞪口呆。
这件事是在下午闹起的,昆迪娅直怒骂到了深夜才终于jīng疲力竭的沉默下来,其间她无吃无喝,空房内也无椅无chuáng;入夜之后气温骤降,她穿着件单薄的绸裙,冻得瑟瑟发抖,想要再叫,却因喉咙嘶哑,叫不出来了。
穆世,从行为上来看,是位虔诚的宗教徒。他向来不认为自己伪善,不过此刻他的确是想弄死昆迪娅。
他很恨自己这位大太太,因为她将自己和普嘉等人的关系宣扬的四方皆知。结婚之前,外人不过说他有点小胡闹;结婚之后过了不久,他成了外人眼里的变态。
昆迪娅的出身颇有根底,是不丹国内的大贵族,所以穆世一直不敢对她轻举妄动;但是经过了这一阵落难之后,他见岳父对自己并无救助之意,便冷下心肠,决定同岳家gān脆的一刀两断。昆迪娅的父亲远在他乡,自去过他的安闲生活,昆迪娅落在了大爆发的穆世手中,则算是倒了大霉。
日子过去了三天。楼上的昆迪娅长久的没了动静。在穆世跟前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那群英俊卫士,但卫士们是没有兴趣为昆迪娅求qíng的;丽迪和莫兰妮又吓的战战兢兢,不敢同穆世主动搭话,全家人qiáng装自若的过着生活,同时暗暗等待着昆迪娅被活活饿死。
这天,楚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穆世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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