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妖怪_争教销魂【完结】(5)

阅读记录

  最后还是傅望之把魔怔的谢长安一把给拎起来,叫人进屋吃饭。

  没过几天,俩人同时出于心虚,还真就一起又凿了个大窗,屋里瞧着亮堂多了,才同时松口气。

  采药是二人共同的业务,通常是一起上山的,这事儿对他俩而言都不难,何处有蛇是在守何物,何处有dòng,何处光弱,别人费劲心思寻一个月才寻得到的药材,他俩一日便找的见。

  于是傅望之常携一琴,谢长安便抱一坛酒,与其说二人上山采药,倒不如说是共赏风月,谈qíng说爱。

  谢长安把满载的竹筐一甩,靠在棵老槐树下抱着酒坛啃果子。傅望之闲来鸣琴,声震林木,响遏行云,谢长安听得兴起,闻弦歌而知雅意,击节高歌相和,不觉间已是将夜。

  十方鸟shòu不敢靠近两个老妖怪,老妖怪们乐得逍遥,倦了便就地枕青山,以天为盖。

  夜阑人也静,张着眼共赏星河。

  “哎你瞅那几颗星,连起来像不像那啥,我。cao,哈哈哈哈哈哈!”谢长安突然指着星星放声大笑。

  “嗯?”傅望之顺着谢长安笑得发颤的手瞧去,也不确定他指的究竟是哪些子星。

  谢长安便用指尖在空中画了根柱,又画了两颗球,傅望之旋即会意。

  他拄着肘撑起身子,尔后翻身压在谢长安身上,顶了顶跨间,敛眸端详着谢长安英气的面容“天上那根可比不上我的。”

  谢长安扬臂一把勾紧对方脖颈,抬头凶猛地啃上了对方的唇。

  二人偏偏就是敢在山上行此档子事,兴致浓时,满口秽。语就是叫漫天星辰听了也觉害臊。

  yín蛇làng狐,本xing而已。

  小日子过了一年多,不咋富裕但也挺滋润,这天谢长安又开始蹲jī棚门口盯着那群jī出神,傅望之就一人上了山。

  山涧流水潺潺,水清可见底。傅望之一眼便瞧见那条通身金鱗的鲤鱼jīng,心道真是天下水脉相通,竟是在此也能见

  面。

  "可碰见你的姻缘了?"鲤鱼jīng将头探出水面,摆了摆尾。

  "遇着了。"

  "何许人也?"鲤鱼jīng不由好奇的问道。

  "一介人间男子。"

  "人类啊…"鲤鱼jīng原地打了个圈儿,犹豫片刻,又冒出水面道"你可知人与妖在一起,人会折寿?"

  傅望之心底陡然一惊"怎讲?"

  "尤其是欢爱,妖的。液会让他折大寿。 "

  傅望之敛了眸不作声,眼前闪过的是谢长安那明晃晃的笑。

  于是后来,俩人一个月都是纯盖被子认真睡觉,把 谢长安给憋的,一个劲跟那琢磨。

  感qíng进瓶颈期了?没新鲜感了?

  这日入夜后,傅望之褪去外袍解了墨发,谢长安跟后头突然伸手拧了把傅望之的屁股,傅望之转过身来搓了搓他的那颗头,在人脑门上啃了口,说道"别闹。 ”

  傅望之熄了灯,掀开被子准备睡觉,却见着谢长安在chuáng上盘着腿坐得笔挺的直勾勾瞅着他。

  "怎么不睡?"

  谢长安也不吭声,开始跟那扒自己裤子,一双腿又长又直,看得傅望之喉中gān涩。他将傅望之一把按在chuáng上,抬膝压上傅望之的胯,低着脑袋对人就是一通连咬带啃。

  傅望之早就硬了,但他什么也没做。

  谢长安突然坐起身来,扬着下巴远远地那么瞅着傅望之,挂着嘲讽的嗤笑。什么话也没说,不吭声地睡了。

  傅望之知道坏事了。但是他无法解释出口,无法告诉人他是只妖,会害人。

  谢长安一早就出门了,抱了一堆石头点成金,在街上溜达着溜达着就进了归去来兮楼。

  楼内水晶做灯,珍珠为帘,大堂中央凿地为玉莲台,佳人在上舞姿绰约,红帐青烟,一派纸醉金迷的盛況。

  老鸨一见是久违的金主谢长安来了,堆得满脸笑,召着一帮姑娘忙来见这位风流公子哥,一时间门口甚为热闹。有位

  美人在人群后头偷偷地瞧谢长安,瞧着瞧着竟是梨花带雨,哭花了妆,怡是打碎玉镯的那位俏美人。

  谢长安无意间瞧见,顺手为人拭去面上玉珠,入了堂。

  直到天黑谢长安也未归来,傅望之皱着眉,想到山间飞禽走shòu,裹了件皮裘便挑灯上山去寻谢长安。

  夜黑了个透,恰是yīn天,无星也无月光,山中yīn得骇人,远望就像梼杌张着血盆大口,面目狰狞,蛰伏在死寂与漆黑中等待着他的猎物。

  傅望之扬手召来山间飞鸟,唤来猛虎,敲了土地公,满山去寻谢长安。

  一夜无果。

  旭日徐徐升起,一寸寸将山间照彻。傅望之压着恐慌,qiáng作沉着,盼着谢长安此时已在家中,或者蹲在院子里逗那群jī,或者还坐在chuáng上跟那闹脾气。

  可谢长安没有回家。

  傅望之想了许久,谢长安身无财物,究竟能去何处。最后还是入了归去来兮楼,而老鸨一口咬定谢公子一年多不曾来了。

  傅望之不理会老鸨,一间间雅房去寻,不是他不信任谢长安,是他真的已无处可寻了。

  直至傅望之走到芙蕖间时,老鸨神色不大自然,笑着开口拉住傅望之的手臂“里头的姑娘正休息呢,阁下这样不太妥呀。”

  傅望之道了句对不住,便一把推开房门。绕过漆画屏风,只见沉香木chuáng边悬着金绡软帐,铺着宝玉冰簟,屋内空空如也,独有一只赤色狐狸,尾尖及四足攀着黑色,正趴在窗边要往下跳。扭头瞧见傅望之破门而入,露出几分惊慌,爪没踩稳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

  傅望之与狐狸四目相对,总觉分外亲昵,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谢长安在哪。

  老鸨站在门口,瞧了瞧空dàngdàng的chuáng榻,满面疑色。

  傅望之找遍了归去来兮楼也未找见谢长安,只得不好再做叨扰。

  他杵在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偶尔有马匹拉车而过,世人皆庸碌。傅望之却无所适从,他将所有可能xing都飞速在脑中走马观花了一遍,想到谢长安只是一介凡人,会出事,甚至会死。心脏就像被一只gān枯利爪狠狠揪住绞拧,疼得发抖。

  一只多年逍遥在外的蛇,终困樊笼。

  三天后,谢长安终究是肯从归去来兮楼出来了,携着满身桃花酿的酒气,看谁的眼神都有些游离,仿是揣有重重的心

  事。

  谢长安正盘算是否该回家,一个转角就撞见了傅望之,正面色平淡的等他。

  谢长安满面惊愕,下意识想撒腿就跑,却被傅望之一把死死抓住。他用力抬臂挣脱甚至注入了妖力,但傅望之的手掌牢牢钳住他,钳得他生疼,任是如何也挣不掉。

  傅望之一言不发,径直把人往家中拽。

  谢长安发现傅望之穿的还是三天前的那身衣服,浑身冰凉,衣上甚至沾了薄霜。便也不吭声,闷着头跟人回去。

  进了家中,傅望之面色仍是没有波澜,cha好了门,谢长安便站在屋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转瞬就被傅望之一把推在chuáng上,冷硬的chuáng板路得他一疼。

  傅望之紧紧地掐着谢长安的双颊,迫近人面颊,一字一句从牙fèng里挤出来"一日不宣yín你就难受是不是?”

  谢长安一把推开傅望之,吼道“我乐意 ”

  傅望之猛地扯掉谢长安中裤,谢长安心底一惊,láng力蹬着腿要把傅望之蹬开,俩人便在chuáng上扭打起来,较着劲儿,憋着满腹的火。

  许久之后,谢长安终究还是占了下风,俩人长期的chuáng事使得傅望之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便进入了谢长安体内。

  傅望之lángláng地cao弄着谢长安,从未此般用力过,两人都不好受,更像是种互相折磨。

  “你是不是有人cao着你就慡了?你这三天是不是也这样cao别人的?"傅望之用力顶进从未抵达的深处,掰过谢长安的脸,质问道。

  谢长安紧抿着最不吱声也不叫喘,低着头拼了命地去推傅望之,一个翻身就使傅望之的xing器滑了出来,反身一脚狠狠地蹬在对方的胸膛。

  傅望之按住谢长安,不待人再挣扎,一巴掌扇在他挺翘圆润的臀上,声音极其响亮,白嫩馒头一样的屁股瞬间变得红

  肿,谢长安被打得一怔,也停了动作,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眼眶渐渐发红。

  傅望之也心疼了,下意识想伸手去给人揉。

  “傅望之谢长安开口了,"我觉着你就是条蛇,血是冷的,我如何都捂不暖。"

  傅望之僵住了动作,要伸的手悬在了半空,看向谢长安。

  "也就我傻,一个大老爷们被你qiángjian了也不记仇,还他娘的厚着大脸皮颠颠地跑过来问你缺不缺媳妇儿。天天被你压在身下也乐滋滋的,努力gān活赚钱养家。 "

  谢长安越说越委屈,眼眶越来越红,声里使劲憋着哭腔,一双眸子用力地瞪着傅望之"可你什么也不说,我只能闷头瞎琢磨,琢磨了一年你到底怎么想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争教销魂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