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保持德才兼备样的管家和威武样的忠犬护卫躺枪。
我们城主大人是刀枪不入的,除了海guī那柄长枪。
“鹰叔,这位是白鸟城城主。”海guī勾唇,眸中透着一抹深意,转瞬即逝。
鹰叔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城主大人,眼睛越来越大,一脸“这是真的吗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的白日梦成真样。
城主大人额角隐隐作痛,冷峻着脸一言不发。
从旁人无法理解的神境界抽。离,鹰叔突然单膝跪地,颤抖着吻了一下城主大人的靴面,泪眼汪汪:“大人,您终于来了。”
城主大人挑挑眉毛,不动声色的隐藏了心中的疑虑和猜测。
一行人进入树林,横亘的树枝藤蔓杂乱,鹰叔带路,边走边左右巡视:“离那些花远一点。”
忠犬护卫瞧着一朵艳丽的花朵,快到他胸口高了,他压低声音问海guī。
“把你吃掉也就打哈欠的功夫。”海guī微笑。
忠犬护卫脊背一麻,其他人纷纷一抖,尤其是后面抬箱子的,差点把箱子扔了。
树丛里一声极其细微的动静惊动了鹰叔,他冷声大喝:“谁?出来!”
海guī不易察觉的动动手指,有和煦的微风拂过,原本密集的树丛诡异的像两侧偏开,一个绿油油的身影bào露出来。
轻松攀附在藤蔓上,身子骨柔。软的像蛇一样,吐吐信子甩甩尾巴什么的,都不觉得奇怪。
所有人警惕的握紧武器,鹰叔愤怒的瞪着他,“蛇老三,你鬼鬼祟祟的,想gān什么?”
蛇三慢慢站直身子,手脚伸长开,他扭着腰走近几步,妖里妖气的笑:“我在睡觉,你没看到吗?”
鹰叔冷哼,却出奇的没有再言,而是偷偷撇了眼城主大人。
这个几不可察的小动作被蛇三捕捉到了,他上下打量城主大人,略微惊讶,轻笑出声:“外来者?”
城主大人微微抬起下颚,双眸一凝,他冷冷道:“你身上杀气太重,留不得。”
说罢,恐怖的威压自周身散开,蛇三心底惊骇万分,脸部充血,青筋鼓动,试图qiáng行撑住,谁知不出几个瞬息就直接扑通跪了。
城主,你霸气侧漏了。
☆、略吊
如临大敌的蛇三臀。部在地上磨。蹭,周围树叶沙沙作响。
众人屏住呼吸,尾巴要出来了?
噗的一声闷响从蛇三臀下擦出,他厌恶的左看又看:“谁在放屁?”
真是一朵浑然天成的大奇葩。
城主大人看他那个怂样,顿时就没了兴致,他看向海guī,唇微启:“留还是不留?”
蛇三闻言,背部直冒冷汗,真是蛇蝎美人,咦,为什么不是马蝎兔蝎蚁蝎,偏偏是蛇蝎,他唇角抽搐,有那么一咪咪的微妙感。
见海guī看过来,蛇三妖。媚的挤眼:“海炔,你忘了我们一起爬树捉迷藏,看日出追夕阳的那段时光了吗?”
那些我和他都没做过,不开心了,城主大人冷冷斜眼,开始放冷气。
大家伙保持沉默,大气不敢出。
海guī捏捏城主大人的手心,冲蛇三邪魅一笑:“你真是越来越不像人了,不如回炉重造去吧。”
“讨厌~你无qíng你残酷你无理取闹~”蛇三甩出兰花指。
呕——
最先忍不住的是管家,一把大年纪还要受这个罪,之后一个个排好队形gān呕。
趁众人作呕的时机,蛇三一蹿二扭三跃,眨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瞥到城主大人没要去追的意思,鹰叔松口气,蛇三贪吃了点,胃口又大,杀气自然就重,但如果突然死了,蛇家铁定不肯罢休。
穿过树林,岛上别有dòng天。
四处可见奇异花糙树木,有及人高,也有软趴趴伏在地面,芬芳四溢,小屋一排接一排,大路就在脚下。
路人纷纷侧目,外来者怎么也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这不对啊,那些小孩都一脸被骗的样子,大人们也是一脸被骗的样子。
说好的三只眼睛两个嘴巴七手八脚呢?!
他们望着走在海少爷身边的高大男子,不由吞吞口水,真好看。
海guī家一看就是土豪,屋顶都高出一大截,门前大树底下,有一英俊男子摇着蒲扇吃葡萄,看不出多大年纪。
鹰叔大声喊:“老爷,少爷回来了。”
那人是老爷?夫人他爹?管家抖抖花白胡须,看看别人玉树临风,再看看自己残花败柳,呸,人老色衰,他感觉到了来自大宇宙的恶意。
海老爷子一看到城主大人就霍地跳起来,一阵风卷过,那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人呢?
除城主大人以外,大家伙都呆呆的上下左右看看,哇!大变活人?
略吊。
管家吩咐下人把礼品抬进门,忠犬护卫指挥护卫们在屋子周围站岗,他自个去附近搜查qíng报去了,顺便带上一路凄惨,有特殊技能的狗蛋。
城主大人没见到海guī他爹,略遗憾。
躺在一间摆设简单的屋子里,城主大人蹭蹭脑袋下的木枕,海guī俯身,舔了舔城主大人的鼻尖:“他是害羞,回去沐浴更衣了。”
城主大人脸上不见表qíng变化,只扬了扬眉,表示自己的诧异。
“很快你就会知道。”海guī含。住城主大人的唇瓣吸。吮,城主大人唇微张,伸出舌头与他共舞。
脊背贴着硬邦邦的木chuáng,城主大人不舒服的蹙眉,起身坐在海guī腿上,手探进他的衣襟,熟门熟路。
海guī一手按在城主大人臀上,一手搂着他的腰,稳稳的托住,低头凑上去。
享受着他的亲吻,城主大人眯起双眸,突然提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说完他自己都愕然,似是意外竟然给问出来了。
唇上力道失措,海guī眼眸深处几不可察的闪过光芒,他不答反问:“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唔,往下一点。”城主大人面上浮现一抹琢磨不透的意味,戏谑道:“以后再告诉你。”
海guī额角跳动,把那股积压的qíng感全通过猛烈的动作发泄出来了,一下比一下狠,城主大人上半身后仰,长腿夹着他的脖子,低喘,粗吼。
“在下海大晔,今日有幸见识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告知……”
扫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主大人长长的喘了声,动动腰部,海guī慡的差点吼出声。
完全没满足的城主大人趴着没动,鼻翼上布满细汗,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散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汗珠滚落,沿着脊骨没入那条诱。人的fèng隙。
在城主大人脸上亲了一口,海guī不舍的退出去,迈步往门口走,他把门打开,衣襟微敞,脖子上覆着层薄汗,幽幽的开口:“爹,他是你儿媳妇。”
特地回屋打扮过的海老爷子英俊的身形一颤,血条刷的空了,倒地身亡。
☆、疯了
葡萄架下,英俊的紫衣男子坐在石凳上饮着小酒,很是忧郁。
直至太阳落山,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脸魇足的海炔迈步走出来,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身上的白袍。
“你已经知道了吧?他是那人的转世。”
海大晔故作惆怅的叹息:“我早该想到的,三界之中能让我一见钟qíng的也就只有他了。”
当着儿子的面yy儿媳妇真的好吗!
海炔在空着的石凳上坐下来,径自翻了个杯子倒酒,几分慵懒的抿了口:“爹,我度量小,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开这个玩笑,我会翻脸。”
海大晔眉间突现厉色,又变成委屈和受伤:“炔儿,你竟然趁我闭关去找他,说好一起去的!”
眉毛一挑,海炔勾唇:“那是逗你玩。”
我就知道,有了媳妇忘了爹,海大晔扶额,又摆出忧郁的样子:“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现在长大了……”
“翅膀硬了。”海炔非常熟练的接上。
从小到大,永远就这么一句,都能倒背了。
海大晔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他倾身向前,商量的语气:“我能不能抱他一下?”
“不能。”没有余地。
海大晔翻白眼:“小气,我和他认识那会,你还在蛋壳里面啃脚丫。”别说抱一下了,好多下都有过。
海炔握紧酒杯,面上暗沉,大有一种“再说一句,我翻壳给你看”的架势。
双眸突地一睁,海大晔大怒:“你尾巴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告诉爹,爹去把他骨头抽了。”
海炔轻描淡写:“我在尾巴上取了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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