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半阖着眼轻喘,白玉般的手按进身上驰骋的男子健壮的臂弯,颤动的黑睫下,双眸透着清明,却又浮着一层水雾,被火热的温度熏染成绯红的胸口上下起伏,薄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若隐若现的完美身体蛊惑人心。
海guī用唇叼。住城主大人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地方,牙齿啃。着咬。着,把那个地方折磨的红。肿了一圈,城主大人微侧身,让他去折磨另一边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地方。
砰砰砰噗噗噗,一时间,整个炕都在跟着城主大人两瓣圆润饱满的雪臀一起摇摆。
#豆腐花的娃娃狗蛋把王二狗的蛋蛋踢了#
#孝子狗蛋为救母自创夺蛋无影脚#
惨绝人寰的血案发生在酉时三刻,洗洗睡的狗蛋听到隔壁屋里娘亲的哭喊就踢门而入,一脚踢在王二狗那一大坨上面,王二狗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嚎叫一声,脑门磕炕头,见血了。
脑门的伤是小事,狗蛋那一脚差点把王二狗的子孙袋给踹散了,邻居们纷纷表示非常沉痛。
周围的护卫裤裆下凉飕飕的,莫名蛋疼。
才屁大点娃娃就这么凶残,一旦个头高了,身板壮了,力气大了,腿长了,那还不是分分钟搞死一个?!
大殿之上,城主大人挺直脊背坐着,白发黑衣,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前一刻酣畅淋漓的痕迹。
下方跪着一个穿开裆裤的娃娃,光头,脑后留了一撮老鼠尾巴,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
一身灰衣的老揾从外面走进来,神色满是疲倦,他道:“已无大碍。”只不过一边的蛋蛋有点扁。
王二狗是个铁匠,一直单恋城里的豆腐花,也就是狗蛋他娘,前两年,狗蛋他爹出门做生意,发达了,娶了小妾买了房承包了鱼塘,就把孤儿寡母给扔了,这日子一久,王二狗就跟豆腐花慢慢好上了。
这次是跟往常一样摸黑上炕,估计是王二狗勇猛了点,动作狠了点,豆腐花dàng了漾了,边哭边喊着要。
结果事qíng就cao。蛋了。
气氛安静,只有无事人般慵懒靠在椅子上的海guī抿茶的声音,管家默默在心里记下,第四杯了。
喉咙一定喊哑了吧,夫人真不容易。
娃娃低头,不安地捏小手,怯怯道:“城主,你是不是要让人踢我的蛋蛋?”
等十年再来吧小娃娃。
蛋蛋太小了都不好对准,护卫们直摇头,没有那份觉悟,难成大器。
管家斟酌片刻道:“城主,王二狗跟豆腐花gān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饭熬成了粥,你看要不要……”
“准了。”城主大人微昂首,黑眸掠过怪异之色,突然对娃娃道:“你可愿跟随我?”
海guī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锋,似乎猜测出了什么,又不太确定,他审视着娃娃,沉默不语。
吸气声四起,管家和护卫们刷的看向那个黑发蓝眸的白衣男子,“夫人要哭了”“夫人怎么还没哭”“夫人哭啊快哭快哭快哭”“夫人真的没哭诶”
老揾见大家都看过去,他也挪动目光,心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觉得很厉害是怎么回事”
城主大人的角度,所有人都两眼发直的看着自己的私有物。
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城主大人面无表qíng的换了个更酷炫的姿势,深呼吸,开始释放冷气。
娃娃抬起头,仰望着殿上神一般的人,他呆呆的张大嘴巴,亮瞎眼了。
☆、苏慡
狗蛋在城主府住下来了。
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都暗搓搓的抠鼻,狗蛋是要发啊!
王二狗和豆腐花在一挂鞭pào声中把事qíng办了,锅碗瓢盆铺盖卷全挪到一块儿,连炕还没热乎,狗蛋他爹知道儿子踩到狗屎,竟然被城主看中,连夜就扔下几房小妾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狗闻到了ròu香,撵都撵不走。
为这事,城里又闹了一次,狗蛋他爹是被王二狗养的大huáng追赶出城的,街上的人纷纷靠边站,给大huáng腾出地儿,目睹狗蛋他爹攥着裤腰带泪奔。
全民拍掌叫好“狗蛋他爹加油!”“狗蛋他爹保重!”
一夜成名的小狗蛋每日都很忙,早上起来去花园剪剪花枝松松土,中午去jī棚里捉jī,到了晚上,那更忙了,他需要拿着一个琉璃罐子蹲糙丛里抓萤火虫。
真的好忙。
管家数着琉璃罐里面扑扇的萤火虫,把混进来的几只肥虫揪出来丢了,狗蛋手托着腮帮子支支吾吾道:“管家伯伯,我这些天都没见过城主,他那么忙啊?”
忙啊!管家欣慰的差点落泪,忙的都下不了炕。
说起来也怪,老揾昨夜鬼鬼祟祟的从城主屋里出来,难道是夫人有了?
管家又寻思起来,他掐指算算,这日子不对头啊,如果夫人真有了,那城主戴上一顶美腻的小绿帽,可就该呵呵了。
“蛋儿啊,你可知城主收你是因为什么?”
狗蛋左手一只jī翅膀,右手一只jī腿,嘴巴鼓鼓的,像只肥嘟嘟的仓鼠,他口齿不清道:“我造啊。”
“哦?”管家闻着香,便扯下另外一块jī腿啃上去,满嘴油的问道:“说说看。”
狗蛋舔舔手指头上的油,认真地挨个掰了起来,把自己这些日子做的事全数了一遍,狗蛋都被自己感动哭了,他真是好能gān。
管家一脸“小娃娃你真逗”的表qíng,他道:“那是在锻炼你的耐心,毅力,细心,城主是看出你将来会有大作为。”
狗蛋呆呆的,“多大?”
管家望天,“很大。”
狗蛋继续呆,手在虚空画了个圈,“这么大?”
管家胸闷,我怎么知道?他摸摸胡须,略深沉的摇头。
就很大是多大这个话题持续了许久,管家嗓子都冒烟了,他黑着脸扶墙出去。
决定不再去纠结到底有多大的狗蛋挠挠凉飕飕的开裆裤,心里开出了一朵狗尾巴花。
他英明神武的城主眼光真好。
晓雾阁,城主大人斜卧在榻上看书,海guī倚在一旁看他,手轻抚着他的白发,满眼温柔,忠犬护卫边汇报事宜边吐血。
你摸我一下,我蹭你一下,你们当我是瞎子吗?
“城主,你看……”
赏jú大会是每年的盛事,各城城主携带家眷去主城露面,赏赏jú摸摸jú,神仙逍遥。
但是这次要去海外岛屿夫人家,路途遥远,风险很大,遇上大风大làng,一个làng打过来,没准就可以长住海里了。
就算非常顺利的到达了,很有可能被夫人那边的亲朋好友乡亲父老丢出去,还是会长住海里。
忠犬护卫犹豫地想,好吧,以上两点都不发生,再回来恐怕也赶不上。
到时候国主不高兴,他们都别想高兴。
无人知晓城主大人另有打算,他跟海guī耳鬓厮磨鱼水翻腾醉生梦死的时候越发感觉熟悉,是那种合二为一的契合。
就好比钥匙和锁孔,哗哗和jú花。
因此海外是必须要亲自走一趟的,隐隐觉得会有什么在等着他的到来。
弄清楚来龙去脉,对于回去这件事他很急,封印快破了,但是海guī却开口道:“不急。”
城主大人眉头微动:“嗯?”
海guī唇角噙着一抹笑,很是邪魅,他道:“真的不急。”其实真的很急。
城主大人眉头轻蹙,两片粉色的唇抿成冷厉的直线,投过去一个“你敢再说一次不急试试?”的冷傲目光。
“好吧,我急。”海guī低声道,语调都慵懒了些。
海guī眸中含着意味深长的色彩,脸上摆出温柔痴qíng受式的笑容,城主大人冷酷的抬手,冰山霸道攻式的摸摸他。
忠犬护卫面部肌ròu抽搐,他捂脸,莫名牙疼。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
这一日,城主府有一队马车出城,直奔海边。
风chuījú花唰啦啦啦啦 ,城主大人带着海guī回娘家。
☆、嗯哼
海风呼啸,波làng翻滚。
绝美男子负手而立,黑衣白发被chuī的凌乱,深沉的黑眸眺望远方,若有所思。
身后有脚步声,高大俊逸的男子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那身仿佛与生俱来的尊贵尽数收敛,对他的君王落下虔诚的吻。
张开双臂从后面拥住,他在怀中人耳畔吐气,张口咬。住柔软的耳垂哑声道:“喜欢大海吗?”
抵在臀。fèng处的东西愈发直。挺,城主大人面无表qíng的往后一靠,眯起眸子冷声反问道:“怎么?”
压低的嗓音从喉间带出,海guī含。住城主大人的耳垂吸。吮,胸膛更紧的贴上他的背脊,包括那处,隔着衣物挑。逗:“喜欢就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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