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端木凤仪急得马上把儿子叫停。
“娘亲,你怎么会这样呢?”昊天假装问道。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房间内独剩全身赤luǒ的端木凤仪和无言的假冒儿子昊天。
良久,还是身为长辈的端木凤仪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昊天听得出端木凤仪yù言又止,於是不yù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娘亲,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父亲现在已经迷恋上了其他的女人,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qiáng,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你这样独守空房的女人,在xingyù方面当然有需求,因此刚才娘亲所gān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端木凤仪惊叹小小年纪的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平时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手yín丑事,一刹那都dàng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昊天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端木凤仪的心qíng,他清楚自己在端木凤仪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这一年以来与众多美女风流倜傥后,他自此对xing爱便产生qiáng烈的好奇和求知yù,昊天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xing,幻想可用xing爱去征服她们,而且如果自己把端木凤仪征服了,对自己在司徒家的的事qíng也很有帮助,因此他决定一定要征服端木凤仪。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xingyù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端木凤仪今年已是快四十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于虎láng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qíng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昊天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端木凤仪说:“娘亲,父亲现在已经不在关心你了,以后由我来代替来代替父亲疼爱你吧!”
昊天挣开了眼,qíng深地望向端木凤仪,端木凤仪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娘亲,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娘亲作爱,好好孝顺娘亲吧。”
端木凤仪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青云,你说什么呢?”
声音中稍带嗲味。
昊天在chuáng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成熟美妇,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我说我要疼爱娘亲你。”
端木凤仪抬头看他一眼,便被宝贝儿子那温柔多qíng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jiāo意合,一股股温qíng,通过这目光,在两个qíng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端木凤仪想到先前偷窥的事qíng,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小坏蛋,快点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昊天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chuáng单,说:“娘亲,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端木凤仪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昊天俯下身子,只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端木凤仪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青云,不要胡闹了,你以后和玉瑶她们做的时候声音小声点儿,知道吗?”
原来自己与chūn琴她们做爱的时候声音太大了被她听到了,难怪她要自慰,昊天思考了一下,低声道:“玉瑶她们可是很幸福快乐的,娘亲你也要快乐幸福吧?”
端木凤仪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qíng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青云,不要提这些事qíng了,我就当没有看见。”
昊天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娘亲,我只欣赏你的身子一下可以吗?”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rǔ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yù言又止。
端木凤仪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於是,便伸出两条赤luǒ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青云,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青chūn期发育成熟的大男孩,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娘亲不是那种水xing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虽然你父亲对我不再迷恋了,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儿子。”
昊天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娘亲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端木凤仪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qíng。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
端木凤仪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的忍耐比女人抢,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昊天问道。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qíng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qiáng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乱伦之虞了。”端木凤仪说道。
“那是容易的。”
昊天高兴地说道,“娘亲,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端木凤仪紧拉着chuáng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
昊天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突然在儿子面前坦露身体,端木凤仪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昊天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迟早都要被他摸遍,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昊天见端木凤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chuáng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苏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rǔ房,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昊天看着端木凤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芳糙之间扫来扫去。
端木凤仪很紧张,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yīn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昊天的手趁势一伸,滑向美xué甬道,在美xué甬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cha了进去。那里已是溪流潺潺。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昊天的动作,端木凤仪只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在昊天轻柔的触摸下,端木凤仪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只见端木凤仪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chuáng单,昊天见状,知道端木凤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chuáng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突然在儿子面前luǒ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qíng了,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luǒluǒ地、一览无余地完全bào露在昊天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他立即扑上去,忘qíng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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