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阵长鸣,风韵儿第四次泄身了,她无力再战了。
“啊……不行……俊儿……饶命啊……让我歇会儿吧……呀……”
风韵儿苦苦求饶,但昊天如何会顾及?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她只觉得昊天的分身一阵猛涨,赶忙也鼓起余勇抬起大屁股来迎接。
昊天猛捣几下后突地将巨龙向ròudòng内死命一顶,cha进了子宫内,死死的定在了子宫壁上,跟着,一股浓热的jīng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打在了风韵儿的子宫壁上,风韵儿本就不堪,被这热jīng一烫也就再次高cháo泄身了。
虽然已经喷发了一次,但是昊天依旧jīng力旺盛,战斗力十足,只是此刻西门若雪和白艳琼也都在昏迷,可他还是更偏心于白艳琼,毕竟那是母亲要多照顾些,于是,他转向了还昏睡在地上的白艳琼,再次抄起她的双腿,使她的玉门更加上迎,“噗”的一声轻响,他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艳琼已经休息了一会儿,被昊天一刺激也就醒了,见他还要肏弄自己,不由得有些害怕道:“饶了我吧,亲儿子相公,娘亲实在不行了。”
昊天懒得再费口舌,只说了一句:“闭嘴,我也快了,赏给你了,快!”
跟着用嘴封住了她的颤口,勾出了那条诱人的香舌用牙根咬住,随后最后的杀伐开始了,他双手控住母亲的腰肢,配合自己的肏动,将玉户迎向自己,同时龙根猛力刺cha,每次抽出,yín液就会随着龙根被带出不少,但他已经无暇观看了。
一阵冲刺后,昊天知道自己再一次要到顶点了,他肏动龙根来肏白艳琼的骚xué,更加猛烈更加凶悍,他那本已经粗大无比的龙根又是一阵猛涨,白艳琼知道他要she了,连忙鼓起余勇,用仅有的力气挺起大屁股来迎合,昊天又肏了百十下后,突然他将白艳琼的大屁股死力向身体一拉,而整个人则用力向下一压,龙根彻底没入了她的ròudòng内,直接进入了子宫,大guī头再次的顶在了那他熟悉的子宫壁上。
紧接着,昊天爆发了,一股浑厚无比的阳jīng猛烈的从他那大guī头顶端的巨大马眼处she出,直接冲入了白艳琼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直到填满了整个子宫,被这灼热的岩浆般的jīng液一烫,白艳琼也再次高cháo,针锋相对般she出了一股yīnjīng,人则再次昏迷了过去。
昊天的龙根shegān净了最后的一滴阳jīng,但似乎还不甘心似的,抖动了几下,才逐渐萎缩,而昊天也因为彻底的发泄而舒服的睡了过去,整个屋中一片死寂,和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吵闹反差极大,仔细留神会发现,屋中还是有声音的,但也只是刚刚完成剧烈运动的四人那粗重的喘息声了,昊天醒来时天是傍晚,他看了看周围的美景。
西门若雪躺在条案上,四肢无力的搭拉在身边,临空微微晃动着,玉户内已经不再流出yín液,但先前流出的已经gān枯,凝结在了那乌黑的yīn毛上,将yīn毛粘结的在了一起。
风韵儿则躺在了地上,似乎根本连翻身都没有过酣睡的样子,令昊天险些再把持不住的将她爱抚一次。
再看躺在脚下的白艳琼,也是睡得十分深沉,从那被摧残过反而更加惹人怜爱的yīn户里,伸延出一道清晰的白色线条,经大腿根部,与那肥臀下的一片白色痕迹相呼应,这自然是他的jīng液she的太多,以至于连孕育过两个孩子的成熟子宫都无法全部吸收,只有溢出来的缘故。
昊天看到自己的战果,心中威武的感觉油然而生,大娘、二娘、和端木俊的亲娘三个都是惊世美女,这样的三个尤物却在自己面前千依百顺,共侍一夫,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但他还不满足,他要更多的美女臣服于自己,他要所有的美女都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想到了这里,那令人心寒的邪笑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昊天将西门若雪抗在肩上,将母亲和姨娘夹在了腋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而按照昊天的吩咐,外面所有的下人都要遵从昊天的安排,而且外边的人是绝对进不来的,所以昊天毫无顾忌的赤身露体,带着三个尤物到了西门若雪的房间,因此昊天知道西门若雪的房间有一张足够大的chuáng。
进屋后,昊天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传说中的大chuáng,的确,随便睡十个八个人都不是问题的大chuáng,他yīnyīn一笑,将三女放到了chuáng上后,自己也上了chuáng,看来难免又是一场生死大战了。
且说昊天和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在室中颠龙倒凤,不亦乐乎,可是他们都忽略了身外的qíng况,端木家祖辈级别的人物,四奶奶刘诗卉虽然是辈分最高的女人,但是年龄却只有二十八岁,正是女人如饥似渴的年龄!
刘诗卉虽然身份地位很高,但是她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十年前嫁入端木家,可是没过几年端木家老爷就过世了,她独自守寡多年,心中的折磨可想而知,这几天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几个人表现很奇怪,而且早中晚都来没吃晚饭,刘诗卉就觉得比较奇怪,尤其是白艳琼最近有好一段时间都这样了,西门若雪能发现的问题,刘诗卉同样敏感的捕抓到,所以这天她吃过饭后,就独自来到白艳琼的房间,想亲自找她问问,刚走到门口,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ròu和ròu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刘诗卉不由大惊,心说:“这端木府除了俊儿之外,再无男子,怎么会有男人在房间喘吁吁的声音?”
好奇的刘诗卉趴在白艳琼门fèng往里一看,这一看,就移不开眼光了,原来屋内是昊天和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正颠龙倒凤,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昊天那硕大的宝贝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昊天的宝贝上。
只见昊天胯下的宝贝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实在太惊人了,刘诗卉虽然听不到风韵儿的làng叫声,但从昊天硕大的宝贝和激烈地抽cha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刘诗卉感到浑身燥热,苦守了多年的活寡,此刻骤看此景,小xué早已yín水涟涟,当下哪敢再看,立刻匆匆忙忙地逃回自己的屋里,但是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从二十出头就开始守寡,多少次午夜梦回,辗转反侧,无法成寐,就跟今夜的qíng形一致……
第二天,作为四奶奶刘诗卉将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昊天四人叫道自己房间,四个人不知怎么啦,不敢开口,刘诗卉看了看她们,突然叹了口气,对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人道:“若雪、韵儿,艳琼,俊儿还是一个孩子,你们怎么能害他呢?”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都明白刘诗卉的话语所指,顿时闻言浑身一震,脸色霎时一变,“噗通”一声,跪到了刘诗卉面前,齐声声的说道:“娘,儿媳该死。”
昊天也蓦地一震,知道事qíng泄漏了,也跟着“噗通”一声跪倒:“奶奶,不关几位娘亲的事,是俊儿该死……”
四奶奶刘诗卉指着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女,又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啊,我也是守寡多年的人,我能体会到你们的心qíng,但是俊儿是我们端木家唯一的根啊,你们这样不是害了他么?”
昊天忙道:“奶奶,娘和大娘、二娘是为我好,怎么会是害我呢?”
四奶奶刘诗卉叹声道:“母子乱伦,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脸活在世上吗?端木家还能在紫禁城立足吗?”
昊天道:“奶奶,只要我们小心,不被别人知道,我们也不用跟其它人打jiāo道,怕什么嘛?而且打jiāo道都是在铺面了,这家里的事qíng,谁传出去,杀无赦!”
“俊儿,你太天真了,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年纪小!”
四奶奶刘诗卉对着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女说道:“俊儿小就算了,你们就不明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既然事qíng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你们三人要做一件事qíng,就是刚才俊儿说的,将那些口风不紧,不可靠的仆妇、丫鬟赶紧辞了,以免出事,如果知道的,又不肯封口的,只能杀无赦了,为了端木家和俊儿的未来,我们就算造孽也要做。”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一听四奶奶刘诗卉口气,好像是已经原谅了,当下有些惊异地道:“娘,你原谅我们了?”
四奶奶刘诗卉叹气道:“俊儿是端木家独苗,我能说什么,只要你们别闹出事来就行了。”
昊天欣喜地爬起来道:“奶奶,你对俊儿真好。”
四奶奶刘诗卉笑骂道:“你这小滑头,连自己的娘也敢玩,你真是豹子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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