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把李海芸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李海芸的内裤让昊天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gān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李海芸衣服彻底脱光了的昊天,手里拎着李海芸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chuáng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李海芸。
脱离了控制的李海芸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chuáng上,可是,完全赤luǒ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李海芸,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qíng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李海芸,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ròu身垂下的流苏一般,李海芸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昊天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chuáng,分腿骑到了李海芸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李海芸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qiáng力分开。
“不、不、不……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李海芸的两只手臂被昊天用qiáng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rǔ房,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dàng着。
李海芸愤怒极了、屈rǔ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再一次面对李海芸的两只rǔ房,昊天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rǔ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rǔ晕,小米粒状的rǔ突,排列较稀,难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两个rǔ头,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粗糙的ròu体的质感与整个rǔ房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李海芸受不了昊天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rǔ房又生起来波làng,昊天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dàng着的rǔ房。
不一会儿,李海芸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cháo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昊天看李海芸,除非是透过人fèng,或者门fèng,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李海芸被昊天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chuáng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rǔ房的胸脯,全部都bào露出来了。
昊天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李海芸,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一丝不挂的李海芸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昊天伏下身,用嘴含住了李海芸的一个rǔ头,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chuáng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她的rǔ头让他给吮弄的非常的滑腻,咂了满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昊天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着,想从她的rǔ头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乱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rǔ头,天呐!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啊!这种感受在李海芸的心底翻腾着。
在李海芸的rǔ头上昊天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rǔ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昊天把鼻孔压进了她的rǔ房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吸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昊天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液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
昊天的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他含住李海芸的rǔ头并用力蠕动着的嘴,还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个下巴上的竹刺一样的胡茬,让李海芸感受着昊天扎在了她的胸怀里的那个的大脑袋。
面对这种现实,李海芸饱尝着空前的屈rǔ,这个含着她rǔ头的陌生的男人,那种热乎乎、粘乎乎的蠕动,个中的滋味怎是一个rǔ字就能说得出来!
这怎么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不……不、不行……不可以……”李海芸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昊天吸吮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吸得从胸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流乱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的刺激。
可怕的是,李海芸的抗拒无效,昊天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李海芸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
李海芸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昊天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chuáng板上。
昊天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压在她身上,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qiáng扎进她的胸怀里,昊天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xing,面对他这横蛮、无理、充满霸道侵犯,李海芸空有一腔抵触qíng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昊天感受到了李海芸的身体与qíng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rǔ头,加qiáng了对她的刺激,李海芸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耻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yīn毛、和yīn户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chuáng上,像没有了骨头。
李海芸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胸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喘息之声可闻,李海芸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昊天的心充满了暖融融的chūn意。昊天悄悄地立起身,把手cha进李海芸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昊天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李海芸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么样?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李海芸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紧闭着眼任其摆弄。
李海芸的身子立不住,昊天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李海芸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露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昊天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压到了她的嘴上,李海芸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唇,拼命地勾着下巴躲避着昊天的大嘴,一只手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脑门,拼命地想把头钻到下边去。
昊天的右臂箍着她的身体,左臂夹着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顶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低下去,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李海芸的双唇之间钻进去。
李海芸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遭受了灭顶之灾的李海芸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chuáng板砸得咚咚的直响!
费了挺大的劲,昊天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李海芸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chuáng上,把右腿半夹半压地盘在她腿上,用胸脯压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昊天用他的右手捏住了李海芸脸颊两侧的咬肌。
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李海芸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色胆包天的昊天把他的舌头送进了李海芸的嘴里,咚咚作响的敲chuáng板的声音消失了,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死寂!
李海芸脖子被夹得巨痛难忍。昊天的行径恶心得她的心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气……
昊天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他以左臂夹住李海芸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挣脱。
昊天的舌头在李海芸的嘴里四处扫dàng着,他如饥似渴地品味着高贵美丽的风家大夫人,豪门贵妇李海芸这甘之如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不敢喘气的李海芸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两只脚重新开始敲打着chuáng板,发出一声一声绝望、无奈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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