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死[网游]_天堂放逐者【完结+番外】(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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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护法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跟着大声附和:“对,到这里来就不见人影了,肯定是进了鸣翠馆!”

  这时老鸨也急匆匆赶来了,陪着笑:

  “教主,这是怎么的了,吓坏老身了——唉,教主,灵华公子他有客人,不不,他已经被那个客人买下了,卖身契我都给了,这我不好jiāo代啊,教主…”

  芩坠玉一拂袖那个老鸨就跌到一边,撞到了栏杆,痛得直哼哼。

  左护法没好气的冷瞪她一眼:

  “殷嬷嬷,你且搞清楚你在谁的地头上讨这口饭吃?”

  眼看着他们笔直不拐弯就往房间里闯,老鸨悄悄呸了一声,当她qíng愿么,她巴不得带着姑娘跟公子们去城镇里开馆呢,系统把她安排在这里,整天看酆都教上下的脸色,怄也怄死了,稍微有点身份的,连茶水钱都不敢收(秦独岸,别扭头,说的就是你)这天下什么债都好赊,可从没听说过赊卖笑钱的!这也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缺之不可,没钱充啥大爷啊,这也就罢了,养的红牌灵华公子目下无尘各种难伺候难哄,偏生芩教主喜欢他——太扯了,殷嬷嬷觉得她一个开倌馆的,居然要做女人的生意,还是最得罪不起的一个大人物,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赶明个就拿着这八百两huáng金连夜卷包袱逃到郡府去,不不,到江南或者山西去,就算不继续gān这行,也够快快活活过日子了,这鸣翠馆的老鸨谁稀罕谁当去。

  反正九州系统根本不把他们这些低等级NPC当回事。好就好在没啥限制啊,你芩教主人美,武功高,了不起,可你能随便离开酆都教总舵么?看憋不死你!!

  老鸨在心里尖酸刻薄的腹诽完,打定主意悄悄溜下楼回自己房间收拾细软了。

  那边芩坠玉担心灵华公子的安危,顾不得会有得罪谢紫衣的危险(怕啥呀,反正腊八与端午的帖子都收到了,不缺中秋月饼那一趟了),故作不知道房内是谁,猛一推两扇门呈人字形直直朝房里倒下。

  一股醇香的酒气扑面而来,是上好的汾酒。

  芩坠玉微微一怔。

  满室飘洒的粉红帐幔,桌上还放着一架琴,甚至没来得及收好,菜肴也没动多少,只有酒壶落在门边幽然的香味缭绕不去,惹得她脸色陡然一变,地上又依稀散落着几件衣物,就好像谁qíng急之下随手抛开的。是的,九州的青楼楚馆中人都卖艺不卖身,武功再高也qiáng迫不了他们,大不了死就是了,低等级NPC是无限制刷新的,谁怕这个呀…但是千万条理由,都抵不过他们万一自己愿意呢?

  芩坠玉一有空就来找灵华公子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对方甚至没给过她好脸色,不过之前芩坠玉没往心里去,只是以为红牌都得有这个调调,又或者男女颠倒错位的关系,换了她,她也不想搭理花钱来见她的人。但是!!

  ——这也太过分了!

  左护法是真心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看见门口秦独岸也跟着跑来了,还没来得及暗示秦独岸解释,就见芩坠玉怒上眉梢,忿然冲过去,用力大到直接扯落了一块帐幔,所以左护法与秦独岸的视线就被纷纷扬扬飘来的粉红纱幔遮蔽了。

  “啊?!”

  芩坠玉短促的一声尖叫。

  “教主?”门外左护法与秦独岸同时手按兵器,还没来得及冲进去,就看见芩坠玉急急退出来的背影,正大惑不解,却听芩坠玉吞吞吐吐道:“这个道长…还有?”

  停顿了一下,芩坠玉的脸可疑的红了,别问站在后面的秦独岸与左护法是怎么看到的,那梳理整齐的发髻下,耳根都红了,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粉色,这还不明显么?!

  “本教出了大事,有人看见疑似凶手的人进了鸣翠馆,奴家冒失了…”

  半晌,那里面才有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低哑温和,听不出喜怒:“无妨,若要搜查,教主请便。”

  “不用了,只是!”芩坠玉似乎一咬牙,还是问了,“不知鸣翠馆的灵华公子何在?”这馆里的姑娘们有她的眼线啊!她们一直守在这一层走廊上,根本就没禀告灵华出来的事qíng。

  “弹完了琴,自然是已经离开歇息了,在下都出了八百两huáng金,借用他的屋子住一夜酆都教总不会不许?”

  “不,奴家是问…谢公子奴家知道是你,不知道谢公子能否割爱,奴家愿出九百…不,千两huáng金买灵华!”芩坠玉的话吓得左护法差点滚下楼梯去,教中的现款银票有没有这数都是个问题啊!

  “既然教主喜欢,某又如何夺人所爱,教主随意。”

  “奴家这厢谢过,银两最迟明日就奉上。”芩坠玉敛衽一礼,随后有些láng狈的扭头就出了房门,左护法见她神色不对,根本不敢问这是怎么回事,跟着一路蹬蹬下楼去了。

  一边走,左护法还忍不住低声道:

  “教主,总舵别说明天了,就是后天也凑不齐一千两huáng金啊!”

  芩坠玉冷哼一声,狠狠道:

  “两百两huáng金总有吧,你去把殷嬷嬷抓来,那八百两huáng金难道还要好了她去?”

  “啊,这…”

  “我等本是邪教,欺男霸女不是很正常么?”

  “教主说的有理!”

  不提老鸨预备跑路被生生抓回抢劫的哭天抢地,单说在左护法与芩教主走后,秦独岸满腹疑惑在瞄见地上那件眼熟的道袍时达到了顶点,又想到死党刚才的反常,他脑子一热,就冲进去了。

  chuáng前摊着是贴身的白色中衣。

  帐幔一撩开,就看见漠寒很淡定的从一个人身上爬下来,手的动作还维持在拉扯开被子的动作上。

  这被子一丢开,就能看到漠寒除了上身没穿衣服,头发乱了以外,其他都整整齐齐。梁先生更明显,身上的只是少了件外袍,也不知道芩坠玉见的到底是怎么样不和谐的镜头,还是她自己脑补过度,正好气氛暧昧诡异,就一路歪到底了。

  秦独岸石化在那里,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半天才声音飘忽的来了句:“嘿,哥们你是骗我家教主的吧?”

  “没骗芩教主,灵华公子确实早走了,但是如果她想到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漠寒若无其事的爬下chuáng捞衣服,一件件穿回来,然后好心的戳了下僵硬的死党,结果秦独岸连动也不动的,被他一推就仰面摔了个四仰八叉,反倒吓了漠寒一跳。

  “喂?”

  难道是梁先生点了秦独岸xué道?

  谢紫衣也缓缓从chuáng上坐起来,神色明显是不豫的。

  刚才左护法喊那嗓子时他刚刚低低笑语一声‘来了’,伸手扯开被子罩住两人时,也不知道漠寒抽了什么疯,忽然把他一推,一本正经低声说“梁先生只是这样肯定不像的,还是这般吧”,然后就飞快脱完了上身的衣服,直接把被子一裹,在芩坠玉故弄玄虚大声说话往这边来的时候,漠寒就莫名其妙的抓住他右手,抬起按在枕头上,好像很认真的还调整了下姿势,抓乱了头发,露出半个脊背,在芩坠玉进来的时候忽然翻身压到他身上。

  这戏都开演了,谢紫衣只能不动,等芩坠玉走后再跟漠寒算账。

  ——然后秦独岸这个没脑子的就来了。

  “你看我做甚?”谢紫衣不悦。

  秦独岸哼哧哼哧的从地上爬起来,漠寒立刻明悟误会梁先生了,秦独岸纯粹是受刺激太大,不应该啊,刚才寝室里还说要找九头牛来拉他,怎么这会?

  还没想完,秦独岸已经扯着漠寒到一边去了。

  “这不是他真实长相吧?”

  “呃,不是。”漠寒其实想告诉死党,无论他们说多么小声,绝顶高手的耳力你懂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啊?你丫不要这么快给我上演限制级画面好不好?”承受力不是给人一下就直捅下限的,这对心脏不好=皿=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那就是长得好看了,你抽了呀,长得好看的美女哪里没有。”

  “瞧你说的,我认识梁先生的时候他就长这样。”

  “他到底给你吃了啥,九州的迷心丸还能影响现实?”

  “陈墨!”

  “…我懂了。”

  秦独岸看漠寒的眼神就知道这个话题是不能继续了,凡是无比认真去做的事qíng要是被旁人当做玩笑,换了秦独岸也要跳脚,尤其秦独岸知道,自家死党看起来是个好人,相处起来也是个随意好说话的家伙,不过骨子里却顽固得很,在他人生观里的东西,旁人是甭想去施加影响的。

  秦独岸无聊的时候曾经坏心眼的想过,这个脾气以后恐怕要天天跟老婆吵架吧。

  不,可能连吵都不会吵,漠寒的xing子是一个人憋着生闷气,继续我行我素,然后总有一天夫妻两个会忍无可忍,平静gān脆的签离婚协议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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