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道宇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道宇,令其仰卧,那玉jīng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ròu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ròu棍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道宇身上,道宇也早已jīng疲力尽,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处。
良久,道宇方打起jīng神,搂过周寡妇,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才相拥睡去,不题。
且说道宇,与周寡妇,贵梅,都已得手,久而久之,亦觉乏味,寻想着:“这家子只有二妇人,何不让你典卖了财产,与我一道回我老家去,我亦可得银两细软,不妄在此辛苦一场。”又一想:“这老妇人,倒成了拖累,要他寡妇去做甚?不如让周寡妇典卖了房产,再伙与贵梅盗去银两细软,结伴而去,让那老妇人落个人财两空,岂不乐哉!”
这日,道宇便对周寡妇道:“亲娘,我看你媳二人,日子亦不好过,不如典卖了房产,随我同去老家,我妻子已逝,可续你为妻,我儿子亦可娶得贵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再说我们亦可长相厮守,恩爱白头,快活一生。”
周寡妇觉得在理,连连点头称好,又道:“等我物色好卖主,便典去房产,与你同去。”
道宇道:“亲娘,勿要cao心,我已物色停当了,只管快快出面商讨才是。”
周寡妇道:“物色是何人?”
道宇道:“就是同乡赵官,他一心想买去搞些生意,何不高价典与他?”
那妇人道:“依你便是,不如我们这就与他商量。”
二人便去寻那赵官,一见赵官,周寡妇便说明来意,赵官好生欢喜。商讨良久,以八百银子成jiāo,事后,赵官便设宴款待那一家子与道宇,周寡妇、贵梅、道宇遂赴宴,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jian计
诗曰:
祸yín福善理无讹,反笑jian人作孽多;
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这日,寡妇将店子典与赵官,然赵官早看好店子生意,心中甚欢喜,遂摆下佳肴美酒,宴请那寡妇三人,席间,觥筹jiāo错,好生热闹,赵官劝道宇多吃了几杯,多有些醉意,贵梅遂扶道宇睡去。
那寡妇见之,不得言语,摇头长叹一声,道:“入暮残年,日子怎么熬得?”遂与赵官罗嗦几句,各自回房去了。
且说贵梅,将道宇扶回房中,yù抽身出门,不想被道宇紧搂gān杯中,挣脱不得,便对道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道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贵梅不语,道宇又道:“我的亲ròu乖乖,真的傻得可爱,那日我与你在灵棚行那云雨事,早已被他察觉了。”
贵梅一惊,道:“你怎的晓得?”
道宇笑道:“那晚我去他房中,见他裤儿温湿,嗅之,恰似那红烛上的味儿。”
贵梅又道:“岂不是他真的去过灵棚,且见了你我行那云雨,顿时yù火难禁,又不便进入,而用红烛止痒?”
道宇将贵梅搂的更紧,笑道:“是也!是也!既如此,又何妨呢?”
贵梅点点头,笑而不答,道宇遂抱起贵梅,放倒在chuáng,道:“心肝,你这几日花心照命,若得与你长久衾共枕,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亦不枉来世一趟。”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gān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得光软如绵,如似温苏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况房子刚典,尚有八百两银子。我还未享用哩!”
道宇听罢此言,倒给他提了个醒儿,思忖道:“贵梅想有此意,银子尚在寡妇房中,若骗得到手,岂不成一箭双雕?”遂对贵梅道:“你且愿意,莫如想个法儿,将银子全部弄到,便逃罢了。”
贵梅道:“有甚法儿可想?”
道宇沉思片刻,道:“你且不急,待我说来,次日天明,你须早起,顺惠水城方向而去,在途中等着,我自有办法,将八百两银两骗到,与你相会。”
贵梅又问道:“如若被婆婆觉察,岂不是糟了?”
道宇笑道:“甚话?你且放心便是!”
二人笑笑,道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弄你个慡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làngyín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道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道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道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道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道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弄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yín兴大发,yīn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道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làng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道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道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道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道宇口中,吮了几吮,道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道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道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jiāo股,并头而眠,yù知次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二人云雨几番,便jiāo股而眠,道宇思绪纷乱,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所言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chuáng来,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chuáng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道宇道:“我的亲ròu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且说这道宇,自贵梅走后,又待了一刻,思想贵梅已走远,遂匆匆穿衣裳裤,收拾些衣物带着,来至寡妇门前,闻得那寡妇仍鼾声如雷,便双手叫门,大声道:“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甚人?大早叫些甚么?”
道宇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你家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急急翻身起chuáng,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道宇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寡妇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与你同睡,怎的会不知去向?”
道宇答道:“我入睡太深,怪早上醒来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去甚地方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寡妇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道宇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寡妇已翻过一座小山,没有人影儿,遂折身回房,径直去了寡妇屋内,将chuáng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yù出门而去,又见chuáng上接着些衣物,一看,乃是自己赠的,便又转去,将其一扫而光,只留先前那一方汗巾儿,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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