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明]西湖渔隐主人【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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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先时相公,止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道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道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道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凑准fèng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道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道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贵梅那里忍得,叫道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道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道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道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xué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gān,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慡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没想亡了相公不几日,便有这般快活。”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gān净。

  道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道宇接过正yù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道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寡妇灵前观云雨

  诗曰:

  chūn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yù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道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道宇?”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灵棚而去,一路如疾风chuī过。

  当下到得灵棚,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灵棚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fèng儿,只见贵梅赤jīng条条,端坐于案上,道宇赤luǒ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慡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苏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rǔ,rǔ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rǔ,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she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qíng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yù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棺木上,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rǔ峰,少顷,又将那ròu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ròu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苏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yín声làng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yín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慡哩。”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ròu达达,怎的不gān了?我可痒得慌哩。”

  道宇见他开口了,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gān。”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yù说出,只听“啊”的一声,道宇已将那ròu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ròu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yù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苏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yín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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