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十分知趣地回去报信了,待她不见,我才捧起清影的俏脸,送她一个最热烈的狂吻,而她却腼腆起来,稍稍用力地推着我,但在我的qiáng力下,她还是屈从了。待我将她吻够,才放开她的双唇,但我依然抱着她,双手紧紧地搂在她的细腰上——抱姐姐的感觉和抱小妹妹的感觉截然不同!
清影看到了我身后的三个妹子,低声问我:"那个是李虹冰吗?”
我这才想起我身后还有三个醋坛子,便'嗯’了一声,然后将清影放开,拉着她的手转身来到紫薇她们面前,紫薇急忙上前叫了一声"清影姐姐”,清影轻轻地拍了拍紫薇的肩头,然后将她拉到自己身旁,这意思就表示紫薇她已经接受了。燕如飞紧紧地拉着李虹冰沉着脸看着清影一言不发,我知道她既恨清影又怕清影。李虹冰仰着头注视了清影片刻,忽然玩皮地一笑,然后拉着燕如飞上前一步,问道:"是不是我们认你做姐姐,你就不会欺负我们了?”
她这一句把清影倒问得脸一红,清影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冲着燕如飞挤出一丝笑容,将手抚在她的肩上,对她道:"别怪我,当初都是他让我欺负你的,你要怨就怨他好了。”这姐姐倒会,把责任都推我身上了,看着燕如飞向我投来委屈的目光,我也只能露出一丝讪笑。
"既然你不会欺负我们,那我们就认你做姐姐了。”李虹冰说完便甜甜地叫了一声:"清影姐姐。”燕如飞也急忙跟了一声:"清影姐姐。”
不管是燕如飞还是李虹冰,都是计划内的,清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她没有多生枝节,一手拉住一个,道:"我们进去吧。”
清影先带我们到正殿见过师太宫倩影,看见她我便想起了华叔,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华叔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她,老太太听罢没说一句话,但眼中却满是泪水。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什么对华叔有那么深的感qíng,原来她竟然是华叔的第一个女人,华叔当年要带她逃离翠烟门,但她没有跟华叔走。她也许是华叔一生中唯一想为其负责的女人,在老太太以为,如果她当年跟华叔私奔了,华叔就不会成为采花大盗。
离开正殿,清影到我们到后边去见我gān爹gān妈,宫月影依然坐在轮椅上,但她的气色却非常好,看来她早已接受了这种生活。司马剑依然是一本正经,我本想跟他开个玩笑,但觉得并不是时候,于是便先将华叔去世的经过又说了一遍。宫月影听完,也是双目落泪,华叔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她让清影取来一个灵牌,当着我们的面一刀一刀地刻下几个字:"华公讳越之位”
宫月影带着我们拜过牌位之后,又叮嘱我日后一定要把华叔的尸骨迁到这儿来,看着她那伤感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快慰——老家伙可以瞑目了!我刚刚为他们父女从未谋面而感到一丝遗憾,宫月影便叹口气道:"只可惜,二十年前那次相遇,我没能与他相认,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他是我的生父了。”
待沉重的气氛过去,我才凑到gān爹司马剑身边跟他开玩笑,坏笑着低声叫了他一句:"岳父。”老小子也笑了,手指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臭小子,到底让你得逞了!”我们打趣,却把清影羞得满脸通红,这姐姐在人前还是很害羞的。
其实我知道,若不是他们在后边极力相劝,清影也不会qíng投于我,于是我又一次给他们跪下,谢道:"谢gān爹gān妈成全我。”
宫月影也是忍不住地笑,道:"既然你和清影都已经这样了,今天你们就完婚吧。”
我点点头,回头看了清影一眼,却发现紫薇燕如飞李虹冰都面露失落,是啊,我与她们也都发生了肌肤之亲,有了夫妻之实,可还并没有与她们拜堂成亲,使她们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妻子,尤其是紫薇,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却连个最简单的仪式都没有。回想起来,我只有两个'正式’的妻子,一个是和我真正拜过堂入过dòng房的阿缘,另一个就是有个最简单仪式的倩儿,而阿雨,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却还没和我真正的拜过堂成过亲。
宫月影也看出了三个女孩儿的心思,招手将她们都叫到身前,拉着她们笑道:"你们今天也和他们一起拜堂一起入dòng房吧,以后我们就是你们的公公婆婆。这倒不错,我的岳父岳母还是我老婆们的公公婆婆,想到宫月影和阿缘的血缘关系,我不禁又想笑。想到今晚可以同御四女,心中不禁又一阵兴奋。
现在不比在翠烟门的时候,手下无人可供我差使,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动手,紫薇她们三个去布置dòng房,我和清影驱车到杨柳镇去购置应用之物,趁此机会,我将在桔子洲的经过一一地讲给清影。杨柳镇的人都认识我们,听说我们要成亲,都异常积极,送这送那的,我们只挑了一些必需的东西留下,加上我们购置的东西,塞了满满一车。
回到莲花庵,吓了我和清影一跳,只见门上的'莲花庵’三个字换成了'莲花居’,正在纳闷,却见开门的小尼姑青莲也换成了俗家的衣服,一问才知,原来师太宫倩影带着两个弟子一起还俗了!我心中不禁感动,为了让我在这儿成亲,老人家竟然做出如此大的举动!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她本来就是一个冒牌的尼姑,她之所以'出家’,还是因为没能和华叔在一起的缘故。
清影带着采买来的东西也去布置dòng房了,我本想跟过去,却被青莲拦住,她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我进去的时候,我只好去见我gān妈宫月影。我gān妈告诉了我师太还俗的真正原因——她想在自己百年之后,和华叔葬在一起。我gān妈又道:"我现在也改姓叫做华月影了。”我心中暗自欣慰,老家伙没白活一世。
第三章入dòng房
我们的婚礼虽然很正式,却也很简单,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也就少了许多热闹,拜过堂,我手里扯着四条红绸牵着四个女孩儿在青莲和青慈的领引下离开正殿投奔dòng房。
按习俗,拜堂的当晚夫妻必须要圆房,否则就是不吉利的事qíng,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五个人必须要睡在一起,因为dòng房只能有一间,分不得前dòng后dòng左dòng右dòng的。我很激动,也很纳闷,不知道她们到底准备了多大的一张chuáng,能够容得下我们五个人一起躺在上边。
dòng房是一间香房,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双喜字,框上还有一副喜联,横批醒目,一下子就映入了我的眼帘——四喜临门!我忍笑不住,亏她们能够凑合得出来!还没等我细看那副对联,青莲青慈已经分立左右将房门推开,待我们进去,她俩便将房门合上,嬉笑着跑开了。
进到dòng房,我不禁又笑了,原来dòng房里没有chuáng,而是一面炕,虽然不是太大,但睡我们五个人却绰绰有余,再加两个都能挤得下。虽然不是chuáng,却象chuáng一样布置,四周也围起粉红色的轻纱当做chuáng帐,里边整整齐齐地挤了四套红缎子的铺盖,看来是没有我的份,我只能跟着她们"混’了。
dòng房里布置得也是喜气洋洋,在四根大红烛的照耀下,到处都呈现出一片融融的暖色,其实dòng房里也真的非常暖和——两个大大的炭火盆,估计炕也烧得热热的,一进来就能感到一股腾腾的热气。地中央摆着一张方桌,桌上摆满了酒菜,看到这些东西,我不禁一阵饥饿,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停住脚步,我回头看着四个老婆,她们披着盖头,一动不动一声不响,象四根桩子似的并排站在我的面前。我跟阿缘入过一次dòng房,虽然很简单,但那一套程序我却记住了,我先掀开清影的盖头,她吓了我一跳,虽然脸还是那张脸,却总感觉象换了一个人似的,细看才发现,原来她的脸已经被刮得光溜溜的,鬓角剃了,眉毛修了,长发也盘起了,她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少妇。但她的眼神依然深qíng,笑呵呵地看着我,我凑上前,抱着她纵qíng一吻。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我再掀开紫薇燕如飞和李虹冰的盖头时,已经没有了惊讶,看着她们站在我面前,我心中忽然感叹,她们再也不是女孩儿了,身体上早已不是,现在从名誉上也不是了,她们都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了我的老婆,激动之下,我张开双臂将她们四个一起搂在怀里。
掀完盖头,该喝合欢酒了,我招呼她们过来围桌坐下,看她们的意思是早已将程序设计好了,清影先站了起来,捧起一坛女儿红,将我和她的杯子满上,然后端起来,面含羞色地道:"相公,请。”我端杯与她轻轻一碰,然后与她一起一饮而尽,清影坐下,燕如飞紫薇李虹冰依次如示。待她们全都完毕,我起身将五只杯子满上,然后端杯冲她们笑道:"来,相公敬四位娘子一杯,祝你们早生小张郎。”四个女孩儿窃笑着一齐举杯,与我一饮而尽。
我拿起筷子招呼她们一起用菜,清影却急忙伸手将我拦住,道:"先等一会儿,青莲她们马上就送长生面过来了。”看来她们早有安排,我只好先放下筷子。说是马上,青莲她们却没有立即出现,我们五个人傻坐片刻,聪明的紫薇急忙热闹气氛,"哥哥,你给我们排下行吧,把阿雨阿缘她们都算上。”说完,她先给我提了个头,"明月姐姐好象是最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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