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子深!”陆羡英本就不善言辞,此时只能急切的唤着爱人的名字。回应他的是梁渊更加用力的抚摸和亲吻。
梁渊伸手去抚慰那个隐秘的器官,发觉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便离开陆羡英的身体,凑到他的双腿之间。先是在细腻的大腿内侧亲了亲,之后便直接吻上那处湿软的花xué。在被嘴唇碰到的瞬间,陆羡英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猛地弹了起来。梁渊按住他的腰,用舌头舔舐起来,分开两瓣花唇,舔吻更加柔软、湿润的内部。
“嗯、嗯啊啊——不行、子深、那里要……”
梁渊根本无暇顾及陆羡英说了什么,又用力的吸了一下xué口才松开。之后陆羡英感觉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住了下体的入口,一点一点的挤了进来。酸胀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陆羡英觉得连脚趾都酸麻起来,用不上力气。
“呃、嗯嗯~子深、慢些…慢些,好胀……” 梁渊闻言,又吻上他的脸颊以示安慰,只是身下的动作毫不犹豫,慢慢的抵进了最深处。
过了最初的酸胀,难以言说的快感扩散开来。陆羡英连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拔高。
“嗯、哈啊~”
“羡英、羡英!”
“太快、子深…太快了、唔——嗯啊~”
陆羡英双手抓着脑后的软枕,身体被顶弄的一耸一耸。因为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连泪水都被bī了出来。梁渊只觉得陆羡英体内又湿又软,紧紧的箍着自己,热的像要融化了一般。没弄一会儿,陆羡英就颤抖着夹紧梁渊,从内部涌出一股热液,达到了顶点,连分身也同时she了出来。可是梁渊还没she出来,仍旧用力进出着,甚至因为陆羡英高cháo夹得更紧而加快了速度。
刚释放过的身体禁不住蹂躏,陆羡英被这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感受bī得哭了出来:“呜、子深、啊啊、别~停下啊啊……”
“别停下?嗯?”梁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怎么舍得、嗯、停下,”这么说着,又贴到他的耳边说:“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余下的半个晚上,是在陆羡英的呻吟和啜泣中度过的。梁渊像是怎么也不够,不停地要他。后来陆羡英真的哭出来了,让他停下,他也只是一边吻着、安抚他,并没有停止索取。后来梁渊好容易答应不做了,抱陆羡英去沐浴,可糊里糊涂在浴桶里又做了起来。后来是怎么结束的,陆羡英都没有映像了,他那时已经失神了。
第二天,陆羡英是真正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睁开眼时,正看到梁渊在门口与广白说话,还将一张纸条递了出去。梁渊转过身,看到他醒了,顿时喜笑颜开。
“起得来吗?”餮足的梁渊心qíng格外好,连笑容都比平时灿烂些。
陆羡英试了试,觉得除了腰酸软些没什么大碍:“无事。”
“那起来吃点东西吧,”说着就去扶陆羡英起来,又叫连翘她们把准备好的早餐端进来。
连翘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脸揶揄的笑容,倒是把陆羡英看的有些不自在。绿苑在旁边满脸通红的捧着个汤盅,头都没敢抬。连翘将绿苑捧着的汤盅取下来,说:“公子,这道汤还是刚才夫人叫人送来的呢,说是滋补的很。”连翘边说边将汤盅揭开,顿时香气四溢。
梁渊闻言轻敲了一下连翘的头:“就你嘴快!”
“嗯?”陆羡英这才反应过来,谷主夫人为什么送这道汤来,“连翘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倒是自己憋了一脸通红。
连翘吐吐舌头,牵起绿苑的手就退出去了。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梁渊自觉地拿起汤碗来chuī了chuī,觉得温度正好,就要去喂陆羡英。谁知道陆羡英没领qíng,自己拿起另一碗来喝,喝了两口想起这汤是为什么送过来的,脸又红了起来。
“子深,我觉得你昨晚……”
“昨晚?”
“昨晚实在有些太过、太过……”
“太过?”
“不、不知节制了……”陆羡英说完这句就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说梁渊不知节制,但自己昨晚还不是……
梁渊见他这样,又忍不住想亲他,便一把抱上去:“可是……我好想你啊……”
陆羡英听到这句,想起他昨晚说,他已解了忘qíng散的药效、也解了摄魂术,已经记起过往,不由内心触动,放下手去看梁渊的双眼。两人默默地对视,一时无话。qíng人的眼眸中饱含深qíng,陆羡英感到一种震颤从心底深处扩散开,驱使他去亲吻这张他深爱的面容,用嘴唇去描绘久别的轮廓。
“羡英……”梁渊叹息一声,握住了陆羡英的手,然后牵着他缓缓地去触碰自己……腿间顶起的帐篷。
陆羡英愣了一下,随即真的有些恼怒,终于没忍住狠敲了梁渊一记,气鼓鼓的自己穿起衣服出去了,留下了梁渊一手捂着小帐篷,一手捂着脑袋,风流倜傥早不知道哪儿去了。
第10章
梁渊恢复记忆后,两人更加腻味,有时候连翘都表示目不忍视。
到了大年夜,多半弟子还有仆役都回家过年去了,连长老们都跑的一个不剩。剩下谷主一家还有几个弟子,在平日里议事的正厅摆了年夜饭。因为是过年,没有像平时那样用桌椅,而是循古制,谷主和谷主夫人坐在上首,子女、弟子分列两侧,各自都有一个矮桌,放几个软垫盘坐在地上。谷主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由大管事给大家发了红包,之后小辈们再轮流给谷主谷主夫人敬过酒,谷主就携夫人退场了,剩下些年轻人,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陆羡英是第一次这样过年,仍有些拘谨。倒是梁渊,依旧腻味的不得了,一会儿喂菜、一会儿喂汤,弄得陆羡英更不好意思。梁渊几个单身的师兄弟表示目不忍视,然后统统围上来打岔,跟陆羡英攀谈起来。突然被挤出老远的梁渊愣了一会儿,不由得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左看看、右看看,看到被魏姝颖抛在一旁的自家大哥,正笑眯眯的喝着茶看着大家玩闹,突然起了点坏心思。
“大哥,”梁渊掂着酒壶和酒杯就坐到了梁泽旁边。
一直默默饮茶的梁泽全没看出弟弟不怀好意,还往旁边让了让:“羡英与大家相处不错,甚好、甚好。”
“羡英虽然沉默少语,但为人真诚,相处一段时日就能看出他的好来。”梁渊说着斟了杯酒。
“说来,你已解了忘qíng散的药效和摄魂之术,近日可有什么不舒服?”
“多谢大哥关心,并无不妥。”梁渊说着,拿起酒杯要给梁泽敬酒。
梁泽见状,也执起自己的茶杯。两人碰了碰,梁泽正要一饮而尽时,突然被梁渊捉住手腕,一杯酒就送到了嘴边,还没等梁泽反应,就被灌了下去。谷中上下的人都知道,这位长公子平日里温文稳重,只是不能沾酒,因为他是个沾酒就醉的体质,而醉了之后……
几个师兄弟都还围着陆羡英说长道短,突然被梁渊一把拨开,然后梁渊拽起陆羡英就往外跑。陆羡英没明白好好地跑什么,刚跑出大厅,就听到厅里传来几声张狂的笑声:“都给本大王趴下!趴下!哈哈哈哈哈!”声音十分熟悉,正是梁泽。
“你…给大哥喝了酒?”
梁渊挑了下眉毛,自顾自的拉着陆羡英往回走:“谁叫他当初帮你给我下忘qíng散,还对我使摄魂之术。”
陆羡英见他说的理直气壮,不由好笑:“你呀……众人都被你的外表迷惑,还以为你真是温文尔雅,和善可亲。”
“也包括羡英你吗?”梁渊突然转回头来问他。
陆羡英微微一愣,答到:“也包括我,”梁渊问的并不十分认真,但陆羡英的语气却十分真挚。
梁渊闻言调笑道:“原来羡英你也只爱我的容貌。”
“我自然爱慕你的容貌,”陆羡英停下了脚步,“认识你的人当中,爱慕你容貌的不知几何,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然,我又何其有幸与你两qíng相悦。”陆羡英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他说的很缓慢,“你给我机会认识这容颜之下的梁渊,让我除了爱你的容貌,也爱上你的灵魂。”
梁渊听罢,久久不能言语。他突然扯住陆羡英跑了起来,一路跑回了他们的院子,还没进房间就将陆羡英推在门上吻了上去。幸好连翘她们还在大管事那里吃年夜饭,不然也要被梁渊这行径吓住。
两人拥吻着跌跌撞撞的进屋,梁渊像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推倒在桌子上。不客气的将陆羡英的衣襟扯开,嘴唇贴上去又亲又咬,手又去摸索腰带,把两人的裤子都扯下一半就急不可耐的将下身贴上去。娇弱的花xué只是微微有些湿润,梁渊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便俯下身凑到陆羡英两腿间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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