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尸体边,他最爱的人被强占,被折磨,被羞辱,被蹂ヘ躏的绝望落泪,而他,就只能带着不甘离开人世。
这很残酷,也很现实。
风很冷,心寒彻。
聂冰喜欢这种感觉。
一剑毙命,夺取别人的生命,再抢回月辰,用行动证明,谁才是他的主!
为了那惊艳一剑,他潜伏在房梁之上,不吃不喝,纹丝不动的注视着他们亲热。
聂冰告诉自己:不可愤怒,亦不可外泄杀气,更不能莽撞出手,一定要等他彻底的放松下来,再行击杀。
他忍住了。
他也成功了。
慕容明达倒下的那一瞬间,聂冰轻轻地笑了,他手中的剑是冷的,心中的血却是热的。
月辰也是热的,他的眼神变幻莫测,那一丝惊惧不安,成功的取ヘ悦了聂冰。
然而,他的话语也激怒了聂冰。
聂冰逞凶,彻彻底底占有了他。
往日的一切,都变成了嘲讽的笑脸,兄弟之情彻底的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痛苦和仇恨!
月辰咬着牙,发誓要让聂冰血债血偿,无论如何,他都要亲手杀了聂冰,一雪今日之耻!
这股冰冷的恨意,无法驱散相思扣,他的躯体依然动人,散发着蛊惑的味道……
汗湿柔软的身体,沉闷的暗夜,一边尸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混合着相思扣的气息,组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原始,野性,香甜,迷幻。
黑暗之中,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聂冰的手很大,也很粗糙,动作力道带着报复,没有一点点温柔。
月辰犹如中箭的麋鹿一样,遍体鳞伤的匍匐在那儿,长发丝丝缕缕的散开,又在挣扎中贴上了汗湿的身体,变得妖ヘ娆妩媚。
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不看也可以想象聂冰的表情了——必定是充满了恶意,凶狠而又冷漠的样子。
他身体的轮廓很漂亮,带着野性,存满了男人的张力,他的动作很放肆,和任何人都不同,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月辰脸色惨白,痛苦的呜咽,身体却因相思扣而兴奋的回应,这是违背意愿的屈辱反应,落在聂冰的眼中,却是轻贱婬荡,不堪的很。
他俯身用力的撞击几下,咬着月辰的耳廓道:“瞧瞧,你都被我ヘ干的射ヘ出来了,还说自个儿不是个婬荡货色?呵,很爽吧,还想要吗,嗯?”
“你,这……个……畜生!”
月辰痛苦的低下头,喘息咒骂,感觉身体之中,涌起了一股暖暖的气息,带着难以忍受的感觉,在经脉之中流窜,让他气息难继,只能苟延残喘。
“我若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爽的都哭出来了,呵,月辰,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能救你,让你舒服。”
“你休想!聂冰,我恨你,我恨你!”
他痛苦的说着骂着,聂冰却是仰头笑了。
“好,恨吧,月辰,好好的记住这份刻骨铭心的恨,记住我给你的痛苦和屈辱。”
“你这个疯子,啊呜……”
含ヘ着血和恨的话语,从口中吐出来,带着一股狠厉的戾气,糅合月辰身上的妩魅妖ヘ娆,当真是美不胜收,叫人想要征服。
对于这样的猎物,聂冰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事不过三,然而情到深处,三次又如何能够?
聂冰的身体火烫,明明还想继续,却是抬手一点自己身上的穴ヘ道,强行止了欲望,放开月辰的身体。
他是一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那东西不听话,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不得不鸣金收兵了。
月辰意识昏沉,双眼发黑,被他放开,终于渐渐地缓过这口气了。
——差点儿当场死去。
疯狂过后,聂冰毫不犹豫的起身,束紧了腰带。
他看着瘫在那儿、气若游丝的月辰,轻蔑的挑了挑眉。
美人被狠狠地欺凌之后,那残破衰败的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再漂亮的花儿,被人强行摘下,一把揉碎,也不会好看的。
更何况,此刻的月辰,比花儿还要脆弱。
在狂风暴雨之后,他痉ヘ挛着半昏半疯了,心中的惊怒愤恨,和痛苦屈辱互相交割,加上相思扣的药效,逼得他半死不活的。
“真是柔弱。”
聂冰抬脚踢了踢月辰,见他睁开了眼睛,就冷漠道:“月辰,忘记说了,你和慕容明达,都中了慕容明真的‘相思扣’,也多亏了这东西,我才能顺利的刺杀,刚才,我上了你,引发了相思扣的药效。”
他顿了顿,突然有些艰难道:“以后,每个月的初四,你都会发ヘ情,没有我在的话,就会婬态百出——你懂我的意思吗?求我,我就救走你。”
月辰不语,眼神冷冰讥讽。
今生今世,他绝不会求他,这份深仇大恨,他月辰,定当回报。
聂冰见状,也冷了脸色,他临走的时候道:“等下一次,我要带你走的时候,你就安分守己的跟着我吧,哼——待在我身边,也好找机会杀了我,不是吗?师弟。”
刺客冷哼一声,消失在了风中。
月辰躺在那儿,姿势僵硬,有点儿像那边的死人,浑身上下,青紫无数,夹杂着咬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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