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鬼物_金子就是钞票【完结+番外】(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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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那边房子也不好吗?”出事的那家人不是我们这个楼口的,而是我们对面楼的。那边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比我们这边大不少呢。上次豆豆的房子就是那样的三房两厅里,隔出来的两房一厅。主人用一间房放杂物,剩下的隔开来,就能当两套房子出租了。

  上次我们去看豆豆那房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边房子是子山午向的了。八运的房子,子山午向可是双星会向的旺宅啊。怎么也会出事了呢?

  岑祖航说道:“换衣服,过去看看他们家房子。”

  他说着就要回到曲天的身上,而我急忙拉住了他,说道:“我们和人家又不熟,人家能让我们进家门吗?而且现在都晚上了。”

  “去了总有办法啊。”

  等我们换好衣服,拿上罗盘去到那边的时候,那家里只有媳妇一个人。因为这个不算刑事案件,只是一个家庭矛盾。虽然菜刀出来了,但是没有任何一点的伤害。所以警察也只是把人带到警察局去,冷静一下,调查一下罢了。这个媳妇也不用当证人一起过去的。

  当我们敲门,表示想看看这房子的时候,那媳妇就说道:“进来看看吧。其实我们家也请先生看过的,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有人说,老头前辈子就是杀了我老公的债主,他这辈子就是来跟老头讨债的。”

  曲天让我测量了朝向,子山午向没有错。他马上用手机排好盘,让我站在了整个屋子的中央,看着罗盘上的方向,对着排盘的数据。他皱皱眉低声道:“这户是西户,三面采光,比中间的格局好。而且正好南面,东面,西北都有大的窗子或者阳台。典型的七星打劫局,算是大旺的了。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曲天皱皱眉,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门检查。那媳妇也没心思理我们。我还犹豫着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呢,曲天就叫我过去看看了。

  他打开的是西北面的房间。亮了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房间里堆满了杂物。我记得这个山向八运的房子,在西北是五huáng二黑的。拿来当杂物房是应该的。只是这里不应该算杂物房,而是算垃圾房了。空瓶子,废报纸,到处都是。那种用完的油瓶子,更是有着好几个蟑螂淹死在里面的。

  那媳妇终于发觉了我们的行动,说道:“那房间我们从来不开门的。有一个风水先生说,那房子不好,让我们关门关窗,别去走动。”

  曲天低声道:“学术不jīng能害死人。”然后他就跨过了那些瓶瓶罐罐,踩在烂椅子,废报纸上,走向了那窗户。伸手扳扳,那窗子竟然是打不开的。好好的七星打劫局就这么被破坏了。还不止这些,那玻璃窗上,还有着血迹。

  曲天问道:“你老公的出生年月日时知道吗?”

  那媳妇报了出来。也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准确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准确的出生时间的。她报出来的时间,我用万年历翻了一下,yīn年,yīn月,yīn日,阳时。如果说这个媳妇记错了时间的话,那么就有可能是yīn时的纯yīn命。

  第28章 五huáng二黑3

  对于纯yīn纯阳命,我的了解也只有在金子那听说的那些事。在我还没有理清思路的时候,曲天已经问道:“是那个先生帮你们布局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公公请的人。”

  曲天站在那窗子前,伸手刮刮玻璃上的几点……血迹。看颜色应该是gān枯的血迹吧。血迹是在外面的刮不下来。曲天就整个手掌贴在那玻璃上,几秒钟之后他对那媳妇说道:“找人来把窗子弄开,把这个房子整理gān净。在墙上挂上能发出声音的金钟。我们先回去了。”

  曲天带着我离开,我总觉得这么就走有点不礼貌吧。还是匆匆安慰了那媳妇几句,跟上了曲天。

  走在楼梯里,我问他怎么这么急着离开。他说道:“那房间跟魏华有关。他才被我们放出来不到几个月,那窗子上已经有很qiáng的煞气封着了。西北是男主人,正好是五huáng二黑。而东边是震,也是五huáng二黑。没有什么化解的风水摆件就算了,还封了起来,堆垃圾不出事才怪。这两父子肯定有争吵,甚至是犯事。”

  风水上讲究收山出煞,煞气并不是就一定要关门关窗的。有时候也是要通风的。这种七星打劫局,不正好是在五huáng二黑的西北和东通风吗?(关于收山出煞,后面会讲到的。)

  下到了一楼,我抬头看看那座房子。嘴里嘟囔着:“七星打劫也不怎么厉害啊。七层楼,一楼没人住,那就是六家人,可是没有一家当旺的样子。”

  曲天就笑了:“这个的房子建的时候是七运的。这么正好的东边三面采光,才有南、西北、东同时有大的通风口。七运这样的房子可不是七星打劫,只有八运才是。刚才那家,一进门就知道,他们家重新装修不过两三年的。装修了就是换天心,按装修以后的算。才算八运的。这里六户,不知道有几家是八运之后重新装修的,就算重新装修了,也不一定局就运的起来啊。窗子一直关着也没用。”

  “也对,什么人有什么运,住什么房子。叫花子住个七星打劫的房子,说不定还会折寿呢。我们家没钱,只求平安,我和我爸就不用想着什么七星打劫了,就守着我们家那三层小楼一辈子了。”

  曲天拉过我的手:“以后我给你买个别墅,我们看个旺山旺向的,也一样。”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是苦中作乐呢?回到自己租的那小小的,装修也不是很好的小房子,幻想着以后的别墅。

  其实,宅有宅命,人有人命,我们不应该去qiáng求什么旺山旺向,也不去qiáng求什么七星打劫。遇上了买下,遇不上,就算了。我们的别墅,也就是个想法而已的。

  回到家,我还是选择再次洗澡。出门之后,又是一身的臭汗。洗过澡,岑祖航在房间中看着电脑。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了QQ在闪动,心里就吐槽。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在上网聊Q。然后更猥琐的就是,幻想一下他在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网恋。

  他应该是看到了我憋笑的模样了,回身对我说道:“明天周末,零子约我们出去,本来只是去谈事qíng的。他qiáng烈要求去水上世界。”

  我一听就高兴了:“好啊好啊。去水上世界吧。今年刚开放没几天,我还没去过呢。”

  看来反对的只有岑祖航一个人,一票反对没有用,所以我们的行程还是全听零子的安排,去水上世界,然后再吃午饭谈事qíng。

  到了第二天,岑祖航成为了曲天,臭着曲天的那张脸,还是乖乖地跟着我们去了水上世界。

  水上世界是刚开张两年的,很多设施都还挺新的。加上今年夏天是刚检修没多久的,来玩的人也就比上次我们来要多得多。

  同样凑着脸的,还有零子的那个合租的朋友。他站在门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人这么多啊?要不我们找天人少的时候来包场。”

  金子姐就没好气地说道:“幻想罢了。就你那小矿,卖了也许够包场了。现实点。”

  金子姐是带着老公孩子一起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子姐的孩子。从他们的jiāo流中我也知道了,这次非要来水上世界的原因,是因为那孩子叫来。

  四周的人很多,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任何秘密的事qíng。换好了泳衣,零子已经租好了一张桌子,几个男人已经在那玩扑克了。

  金子姐抱着孩子没好气地说:“来这里就是来打牌的啊。那你们在家里打牌不就好了。去租个鳄鱼气垫来玩。”她这句话是对她老公说的。

  他老公丢下了手中的牌,朝着曲天说道:“那个谁,来顶下牌。”他是边说着边离开了的。零子和他那叫小漠的朋友都看向了曲天,三人都愣了一下,小漠先说道:“坐啊?”

  “我不会!”曲天说道。他生活的年代还没有斗地主这种玩法吧。

  小漠最先大笑了起来:“这个年代还有不会斗地主的啊。”

  零子也笑了:“因为他们家原来就是地主。”

  我心里不安了起来。其实岑祖航有时候挺敏感的。我叫他老爷爷的时候,他也会生气啊。现在这么说他,万一他生气了呢?

  曲天微微一笑,坐下来,把一旁的扑克摆成了九宫格,说道:“玩奇门遁甲,下棋。”

  “这是挑战?姐,迎战!二打一,我就不信赢不过他岑家!”

  金子姐也很慡快地将孩子让我抱着,自己做到了原来小漠的位置上。而小漠gān脆就下游泳去了。

  他们玩的我也看不懂。只好抱着孩子在那逗弄着。孩子已经不小了,大概五岁了吧。会说很多的话。问什么答什么,奶奶糯糯的声音,很好听。她不时还会扯扯我泳装上的花,让我不得不提防着她的láng爪会不会让我曝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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