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_火狸【完结+番外】(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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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含着yù望的喊声,祁诩天凑近了他的脸庞,轻声安抚,“溟儿别急。”眼前的溟儿因yù望而染红了脸色,汗水由颈边滑落,在幽暗之中闪着晶莹的光芒,舌尖由那颈上舔过,舐去那点点晶莹,因yù望而失去理智的溟儿分外让他心疼,也分外能勾起他的yù念,此时那含着魅惑与qíngyù的眼眸正瞧着他,殷红的唇微微开合,猛然吻住了那惑人的唇瓣,按着溟儿是身子,让两人相连的身躯紧紧相贴,他俯身低语,“不论溟儿要多少次,父皇都会让溟儿满足……”

  祁溟月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沉浮挣扎着,昏沉之间,听到那声低语,他轻喘着,扬起了唇,“溟月知道……父皇从不会让我失望……”勉力抬起手,揭去了覆在祁诩天脸上的面具,轻颤着抚上同样写满了yù望的脸庞,他低低一笑,将那面具抛落在地上,再度覆上唇去,将所有的痛和所有疯狂的yù念倾落在那双薄唇之中……

  金属落地的脆响在充满了喘息与身躯撞击之声的房内倏然响起,yīn暗的角落间,一双眼眸注视着chuáng上jiāo缠的两人,从昏厥之中醒来,原本迷蒙的双眼竟在此时看的分外清晰,半明半暗的chuáng上,两具身躯紧紧jiāo叠,散落的黑发相缠,低哑的喘息与嘶吼声,让眼前的这一幕显得分外yín靡qíng热,本已逐渐冷去的身躯竟在此时十分诡秘的升起了热度,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尹千逸骇然的瞪大了眼,徒劳的开始挣扎起来,心跳渐急,血液更快的喷涌而出,失去了双臂,他只得踢着双腿,以求引得chuáng上之人的注意,到了此时,他才对死亡有了恐惧。

  听见响动,祁诩天略一侧首,对着那片黑暗轻轻扬起了嘴角,眼中闪过一抹yīn暗厉色,对意图碰溟儿的人,他会让他慢慢感受死亡的临近……抚着怀中之人的身躯,他的眼神又再度柔和起来,眸中的qíng念更深,望着已无力坚持的溟儿,他倏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手中也一起施礼,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随着溟儿低哑的叫声,喷涌而出的qíng液终于在他掌中释放,溟儿体内随之一阵紧缩,使得他低吼一声,也将满满的白浊she入了那火热的甬道之内。

  那两人的嘶吼与低喘,还有qíng热的气息,是尹千逸最后的感知,仍是未曾看清那面具下的模样,再度失去焦距的双眼无神的望着chuáng榻之上,伴随着黑暗的临近,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微弱,迷迷糊糊的,瞧见那人小心的抱紧了怀中之人,在他彻底坠入无边的黑暗之前,仿佛听到由很远之处飘来了一句轻语……

  “溟儿只能是父皇的,一生一世……”

  (第二卷完)

  【卷三】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奉命

  仍是云昊山庄的大厅之内,江湖群侠再度聚集,距离上回又不知来历的灰衣人袭击山庄,凌希阁尹千逸又闹出了那么一场纷争之后,已有不少人离庄,留下的这些,全部等着三日之期,没看到澜瑾最后如何,实在让人无法甘心,尽管无人敢与水月公子或是暗皇相争澜瑾,但澜瑾本身所代表的才学,尤其是财宝,仍旧使很多人暗中记挂,所谓财帛动人心,未看到澜瑾最后归处,他们便始终定不下心来,“得澜瑾者得天下”,若不知最后可得天下之人是谁,这云昊山庄便算是白来了。

  怀着各种心思,各门各派都聚集在前厅之内,今日恰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再争澜瑾,但水月公子服下思归,尚且不知药xing如何,在他与暗皇一同离庄之前,还会发生何种变故,那可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正这么想着,已瞧见回廊之内,一双人影相携而来,暗紫色的衣袂,半张金面之下神qíng难辨,气势迫人的正是暗皇,在他身侧臂弯之中,水月公子程子尧仍是白衣如雪,面上神色却是淡淡的透着些冷然,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忽而略略勾了唇,露出些轻浅的笑意,“诸位都在,看来今日不必一一辞行了。”

  “水月公子今日便要离开?”听他这么一说,有人露出了惊讶之色。早先便听闻这两人要离庄,却不知竟会这么快,澜瑾仍在庄内,他们两人却是打算这样便离开了?

  “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与公子相争,但公子服下思归,而今并无异兆,显然天意安排,澜瑾仍是属于公子的,而今水月公子与尊主若要离开,不知打算将澜瑾如何安置?”

  听到有人这么问,厅内立时静了下来,此问才是重点,眼见程子尧无事,显然不论如何,澜瑾都会依照当日之言,此生都奉程子尧为主,得了澜瑾,如何利用他身怀之物,才是众人最为关心之事。

  听人提起澜瑾,祁溟月敛下了眼眸,唇边却微微一扬,瞧见他那一抹轻笑,所有人都是一怔,那笑意虽浅,却使人不由自主的一阵心寒,水月公子并非表面看来那般温和易于,众人都已知晓,见识过他的手段,此时再看到这一抹笑,便分外让人忐忑,不知究竟是哪句话说错惹得水月公子露出如此神qíng。

  祁诩天并未理睬他人的问话,他揽着怀里的祁溟月,行至椅边坐下了身来,祁溟月才要在他身旁坐下,却被扯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瞧了一眼祁诩天的脸色,知晓父皇定是还在为昨日之事而担心,便也不拒绝,当着所有人的面,静静的坐入了他的怀中。

  对此二人的行事无忌,众人早就有所体会,此时见了,也并不如何意外,待水月公子神色平静的在暗皇怀中安坐了,才见他抬了眼,朝着云景昊说了一句,“麻烦云庄主命人将澜瑾带上来。”

  他未回答先前所问,却是让人带上澜瑾,莫非是打算这就带着澜瑾离庄?探头张望着,众人都不知澜瑾此时qíng况如何,不见尹千逸,也不知是否已毒发了?

  怀着各种疑问,厅内却无人开口,见暗皇与水月公子只是坐在一边,并不发话,神色上也瞧不出端倪来,便更是使人觉得一阵莫名的诡异。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澜瑾出现在了大厅之内,他方才踏入,便看见了那坐在一起的二人,脚下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诧异似的,露出了意外的神qíng,左右环顾了一番,才低语了一声,“奇怪,为何不见那位少阁主?”

  “你若是想见他,本尊可以成全,送你一程。”祁诩天听他说起尹千逸,立时便想起了昨日之事,冰冷的眼眸霎时往澜瑾身上扫去,“那日微曾来得及处置你,让你多活一日,今日却不知你是否仍有那般的运气。”

  听暗皇之言,尹千逸已是死了?!而澜瑾,似乎也让暗皇看的极为不顺眼,似乎竟是有意也要将他杀了?众人顿时一阵低哗,尹千逸之死是毒发而亡,还是死在暗皇手下?是因他当日之过,还是为了水月公子?不论如何,尹千逸一死,凌希阁便真是在江湖中灭绝了。

  与众人心中的疑问不同,澜瑾知晓那位殿下药xing发作之时正是在尹千逸房内,如此,尹千逸的死究竟为何,可真是不由得不让他多费一番猜疑力量。瞧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眸中流光一闪,澜瑾朝着两人所坐之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澜瑾知错,不该试探我主,请我主看在澜瑾还有用的份上,不如就此略过此事吧。”

  祁溟月注视着澜瑾分外恭敬的模样,神色不动,对chūn半的药xing,他仍记忆犹新,若说澜瑾此举真的只是为了试探于他,他是如何都不会信的,“你口称我主,看来,果真是守约的。”对澜瑾而言,尹千逸也只是被他利用而已,他答应尹千逸的要求,恐怕便只是为了让他服下那古怪的药物。

  “那是自然,澜瑾早就说过,不论是谁,只要服下思归之后,三日内无恙,便奉他为主,而今尹千逸已亡,我主在我身前,安然无事,澜瑾岂会言而无信,只是不知,我主是否肯允了澜瑾追随之愿?”所谓的思归,其实是chūn半,这位殿下理应已经知晓,药xing也定然早就发作过了,可为何那二人看来仍旧如往日一般,未曾有丝毫异样,掩下心中疑惑,他对今日那二人的如此平静的反应尤为不解。

  “澜公子待子尧如此尽心尽力,子尧如何还能将澜公子拒之门外。”意有所指的吐出这么一句话,祁溟月脸上笑意盈盈,那笑,温柔至极,却无由的令澜瑾心生不安,只见他含着笑,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今日,子尧便允了你追随之愿,从今往后,你需听我号令,不可违背,你可愿意?”

  对这位殿下施以算计,不仅未令他生怒,反倒忽然允了此事,果真处处透着古怪,澜瑾虽是怀疑,但终于有一事合了自己的心意,如何会拒绝,鞠躬行了礼,口中说道:“澜瑾遵命。”这么一来,那任务他总算是完成了一半了。

  “如此甚好。”听他这么说,祁溟月满意的微微颔首,侧首与怀抱他的祁诩天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了一道诡秘的笑意,澜瑾既然敢惹到他的头上,他自然不会轻易将他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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