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_火狸【完结+番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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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多事之秋,却恰逢田猎大典,正是初秋狩猎祭祀的之时,忙里忙外的,更是人多口杂之际,也正是易出乱子的时候,但愿这回切莫出事才好啊。

  臣子们担忧着苍赫的将来,也为为期不远的田猎之事而烦心,心中直叹臣子难为,都纷纷祈祷切莫惹祸上身,能平安度过田猎之期。

  宫人们是不管这些的,只管忙着为祭祀做准备,到时还有各个王公贵族武将大人狩了猎物来,需要为之清理,或取毛皮fèng制,或取ròu质食用,还要陛下选出最好的来作祭祀所需,可说是进进出出忙的不可开jiāo。

  韩梓麒躲在暗处,看着宫人们忙碌的身影,虽被影卫暗中四处搜寻,但他眼中仍是一片沉静,身上白衣丝毫不乱,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仿佛只要随意的站出身去,便仍是那个恍若不染人间尘埃的梓麒公子。

  他利用安若蓝对祁溟月下了连心蛊,本想随后除去她,来诱发祁溟月体内的蛊毒,置他于死地,不料安若蓝却枉费他制造的机会,没让祁诩天死,反倒坏了他的计划,居然以投毒的罪名被押入地宫,不明qíng况之下,他本想再多等些时日,看她会否被会问罪,到时她一死便可除去祁溟月,哪知却迟迟不见她被处死,于是便猜到蛊毒之事已败露了。

  他早就以防万一在那蛊毒上做了手脚,本是计划偷入地宫引发安若蓝体内蛊毒,但行此险招之后,并未传出二皇子毙命的消息,宫中也不见异样,便知道其中又出了问题。

  沉静的眼中闪过恨意,虽然祁溟月才是他的目标,但祁诩天一样不能放过。

  想到前些日子,爹偷入皇宫与他联系,还未来得及布置,昨夜便被投入了地宫。韩梓麒眼中浮现出一丝嘲弄的冷笑。

  “谁叫你自作主张对祁诩天下毒的!你知道他绝非易于之人!你如此糙率,他自然会有所察觉!还有那个蠢女人,亏得你还说是可用之人,眼下你看看,哪是可用?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枉费你自诩能接近祁诩天!到头来还不只是承欢而已,什么事都没做成!”

  “爹似乎忘了,是谁叫我进宫,又是谁夸梓麒长得俊能引得祁诩天的注意?成了公子之后又是谁三天两头的要我在chuáng上知qíng识趣讨他欢心?你既然有胆与安炀勾结,为何却无胆量靠自己的能力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却要梓麒这废物去!”

  “若非先帝遗愿,你以为我韩冀何必牺牲自己的儿子送给那杀父的畜生?祁诩天他杀了所有的手足兄弟,最后连先皇都未放过,我要为先皇讨个公道!”

  “要为先皇讨公道?爹不如说是自己想当皇帝,与安炀暗中来往,听那人的调遣,要我除去祁溟月,可你分明知道,即便真的杀了祁溟月,祁诩天也会查到是我所为,到时一样是死!你是要儿子去送死,来换你的痴心妄想!你以为少了祁溟月苍赫就会乱,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就算你掌管苍赫军事机密,也别小看了祁诩天的能力,恐怕到时还没等你动手,便被祁诩天剐了,还等安炀和你里应外合?真是笑话!”

  “你个逆子!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是不想活了,眼下只有为父可以救你xing命,你还敢忤逆我!”

  “爹还真是大言不惭,筹划了那么多年,最后牺牲了儿子,什么都没得到,还要陪上全家xing命,梓麒真是为你不值。”

  “你什么意思?你对祁诩天说了什么?”

  “不用我说,你早知祁诩天非易于之辈,难道还不清楚,他表面看来越是平静,爹的处境越是危险,他已知我与蛊毒有关,难道还会放过你,慢慢查明一切等你行动?爹可别忘了,他是苍赫帝,以狡猾善变闻名的祁诩天。”

  “你……你等着,若我死了,你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多谢爹的提醒,梓麒会替你杀了祁溟月,祁诩天我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杀了他们,爹成功之日,定会让你成为太子。”

  太子?谁在乎那太子之位,韩梓麒想到那日他爹的话,眼中的冰冷之意更重了,他杀人,只是为了自己。

  在暗处遥望宫人们忙碌的身影,他的眼中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淡泊。

  田猎之期,不远了。

  第三十七章 路途

  夏日的艳阳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来是苍赫的田猎之期,往年由于祁溟月年岁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怀里参加田猎,便不愿参加,故而祁诩天只带了文武百官随行。

  今次却与往年不同,祁诩天下令宫内所有皇子公主与品级高的妃子随行,并且还宣布,将于田猎期间审问关押地宫之内的安若蓝和韩冀。

  这旨意一下,群臣哗然,纷纷猜测此次的田猎恐怕便是安贵妃与韩大人最后之期了,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惩办他们,便是意味着下毒之事确实属实,且不止安若蓝,连韩冀都牵连其中。

  平日里与韩冀jiāo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牵连自身,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等到了田猎之期。

  连着准备了一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撵仪仗马匹随行,宫中侍卫,宫人厨子,随行的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往行宫的所在已行了一整日。

  一路上祁诩天都在王撵之中未曾露面,前后随行的官员一边打量着前方陛下的座驾,一边探首身后被人看守着的囚车,脸上神qíng很是jīng彩,让坐于王撵内的祁溟月看的兴味盎然。

  “父皇,才发现你的臣子们十分有趣,你瞧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子都软了,恐怕平日是与韩冀往来甚密的,眼下在担心自身安危了吧……再看左边那个,他……”还未说完,身后之人手臂一伸,猛然间把他扯进了怀里,“溟儿在父皇身边,为何却总是瞧着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还不如他们好看?”

  放下掀起一角的帘幔,祁溟月顺势靠进身后之人的胸前,侧首说道:“父皇又不讲理了,溟月只是头回出宫,兴致高了点,父皇明明知道,还问这话,难道是昨日还未满足?”

  暧昧的话语和逐渐转低的语声,让人闻之遐思,祁诩天却双手环在少年腰间,低下头在他耳边舔吻了一下,语带抱怨的说道:“一日未真正吃了溟儿,父皇便不会觉得满足,昨夜虽也不错,但同溟儿的那里相较起来,仍差的远呐……”

  他在说话时,还时不时吸吮着嘴边白嫩的耳垂,说到其中那两个字,还尤其的加重了语气,显得异常暧昧qíng色。

  祁溟月自然知道“那里”指的是何处,上回差点便遂了父皇的心愿,却不料遇上了安若蓝这件事,因这连心,父皇已多日不与他做那些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亲吻罢了,想是忍的辛苦,昨日夜里替他纾解了一回,但恐怕父皇还记着上回在他身上弄过的那处,那时用了白芙,只差一点便真要进入了,怕是如今仍在为此事懊恼呢。

  祁诩天想起昨夜在溟儿的手中释放出了yù望,但仍觉不满足,差点便失控要了他,溟儿虽不会介意,但他却担心溟儿的身子不知能否承受的起,如今又身中连心蛊,更是让他不敢肆意做出亲密之举,就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他。

  此时见溟儿坐在怀中乖巧的模样,侧首露着一截白皙的脖颈,那微扬的弧度异常惹人心动,心念一动,已张嘴吻了上去,只能看着如此的秀色却不能妄动,越是束缚心底的yù念,那yù念便越是qiáng烈,身下已胀痛起来,恨不得在此处便能剥开他的衣衫,露出那具曾细细欣赏吮吻过的美丽身子,好好品尝一番。

  颈边的吻让祁溟月感觉一丝疼痛,心道父皇怕是真的忍不住了,才会如发泄般的吻的如此重,但痛的同时心底又溢出一丝甜蜜,知道父皇如此qiáng烈的需求着他,不得不承认,胸口的那种感觉是类似骄傲的满足感。

  这样的父皇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见过的,被qíngyù折磨却不敢妄动的父皇……

  转过身,抚着父皇因yù望而充满危险魅力的脸庞,伸手解下他的发冠,又慢慢扯开式样繁复的龙袍,露出浅麦色的肌肤,伸出舌在父皇胸前的突起上舔了一下,感到身下的灼热变得愈发硕大,微抬起头,向祁诩天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都这样了,父皇还等什么?”

  “父皇也想好好品尝溟儿的滋味,简直是日思夜想。”祁诩天眯起了眼,表qíng愈发危险,勾起的唇有着不怀好意的浅笑,“但是溟儿身有连心蛊毒,父皇怕你受不起,不如换种方式为父皇解决如何……”

  他的指尖抚上了祁溟月的唇,在那淡粉色的唇瓣上缓缓磨蹭着,随着祁溟月微微张开的fèng隙探了进去,勾起他的小舌与指尖纠缠,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让他眼中的yù望更显深沉,看着那红润的舌若隐若现的吞吐着他的手指,祁诩天再也无法按耐,解开身下的束缚,将灼热的坚挺展现在溟儿的面前,语声低哑,“这都是溟儿惹的,须得溟儿来解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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