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就说。本王有的是时间。”周印舟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
“这,难道王爷要那些侍从一直等候吗。何况有些话——”宋清逸说话吞吞吐吐。
周印舟见他似有难言之隐,话不说全。想了想就叫退了侍从。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单独和他谈。”
“这怎么可以,万一那人对王爷不轨。”
“没事的,那人本王是认识的,你们回去吧。今晚,本王会晚些回府。”
“是,遵命。”
贴身侍卫见王爷都这么说了,只得无奈的回去了。见此qíng形的宋清逸是乐在心头,暗道马上可以得手了。如果不是说出宁笑王,周印舟恐怕不会那么快上钩。
就在宋清逸暗自得意时,周印舟不疑有他继续问:“人已经走了,小兄弟可以说了。”
“好的,王爷听了可不要生气哦。”宋清逸此时方露出真xingqíng,眼角笑意盈盈。
“你……”周印舟感觉有些不妙。又问:“难道你不是真心帮本王?”
“呵呵,这个是当然。你从未帮过宁笑王和我师父,你说我怎会来帮你解决麻烦。”宋清逸说出真实想法。
“那你约本王来究竟有何企图。”周印舟声音中有些颤抖,立即高声呼叫:“来人呐!”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的好,你的侍从都被你遣走了。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任凭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宋清逸冷冷说话,眼神轻蔑不已。
“你想做什么。”明知被救无望,周印舟猜测他的企图。
“王爷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完,宋清逸迅速点了周印舟的睡xué,礼亲王瞬间倒在他怀中。
怀抱着美人,宋清逸好不惬意。他朝向明华山的山dòng走去。那dòngxué是他昨日匆忙整理的,dòng内准备了一些器具和食物,就是几日不下山也没关系。他怕在外行事不便,经打听方知道此山了无人烟,平时不会有人来。就买了些物品准备好好疼爱礼亲王一番。
周印舟就这样在山上被人开苞,从此陷入了泥潭不能自拔。
礼亲王的改变
宋清逸把人带入dòng内,轻轻放在铺好的chuáng铺上。他随即坐在另一边等着周印舟清醒。周印舟渐渐清醒了,点xué并未延续太长时间,想来是宋清逸故意不让周印舟睡太久。
“嗯……”人慢慢转醒,周印舟揉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
“感觉如何?”宋清逸轻笑道。
“你……”才察觉处境凶险的周印舟惊得话不能说全。添了下舌头问:“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呵呵……”宋清逸笑的不能自已,渐渐收住笑声说:“这是明华山的dòngxué,昨日我来这整理过了,今日正好可以用来度过我俩的dòng房花烛夜。”
“呸……”周印舟吐了口唾沫继续骂:“你这无耻之徒,竟妄称dòng房花烛夜,先不说本王是男子。就是女子也不会爱上你这小人。”
“好、好,你继续骂。一会王爷若还有力气骂的出来,那糙民就佩服无比了。”宋清逸不理会那么多,直接朝周印舟走去。
宋清逸在chuáng铺前站停,眼睛直盯着周印舟瞧。
周印舟被瞧的头皮发麻,抖抖索索说:“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就是想要替你师父报仇,来吧,刺过来。亮出你的兵器。”以为宋清逸刚才只是说笑,困住他无非是想替宁笑王教训自己。他堂堂一个王爷,不能让人小瞧了,就是要死也不能示弱。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内心明白周印舟是误会了。他怎么可能去杀王爷,只不过借机教训一番也是应该的。于是就说:“我只有一把剑,王爷要不要看看。”
“哼,看什么看,要杀就出剑。”周印舟不以为然道,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就知他不会想太多,宋清逸也不愿解释了。脱下亵裤,硬挺瞬时显露出来。巨大的傲然像蛇般慢慢变粗变大,它的前端高高挺立。
见此qíng形的周印舟随即倒抽了口气,心底惊惶万分,嘴上却不敢表露。指着宋清逸说:“你……你……”
“我怎么样啊,没看到过这么大的吧。一会你尝了个中滋味就会爱上我的剑了。好了,不要多说了,王爷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说着,手用力拉住周印舟,就要脱下他的衣裳。
周印舟何曾见过这阵仗,此刻已经吓的不停哆嗦。求饶道:“小兄弟,你饶了本王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除了这……”无脸说出开苞二字,周印舟只能这个不停。
“王爷太天真了吧,到嘴的肥ròu怎能放过。何况我享受你可是为了替师父出口气,想当初你不是瞧不起我师父吗。”宋清逸冷哼着,王爷的衣裳已被他全部脱去。他抓住周印舟的硬挺取笑道:“这么小,你家中的妻妾怎能满足。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吧。”说着,手拉扯着周印舟的前端,不停的上下摆弄。
周印舟被他按住硬挺,身体不能随意支配。前端被调弄的有了感觉,陌生的兴奋感刺穿全身。拼尽全力想要抗拒却不能自己的轻哼:“嗯……噢……”
不一会,周印舟就达到了极致。有白色液体流了出来,他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见王爷一脸舒服的表qíng,心qíng顿时沉重了。他来这可不是想让周印舟享受的,他还未忘却听来的描述:周印舟当年对师父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不是。
冷冷哼了一声,宋清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窄xué猛地一刺。
“喔……呜……”突然的疼痛让周印舟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本以为能享受到快乐,哪知会痛的让人难以承受。盯着宋清逸问:“为什么,本王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呜……”说了一句,又疼的不能言语了。
本来宋清逸练了采阳内功,采摘jú花时不会使人受伤疼痛。连润滑的药膏都不需用,每次他都会做足准备才进入。这次他破天荒的猛烈进攻,无非是想替师父报复礼亲王当年的错待。周印舟是未经开发的雏jú,本来就小,不经调教就被人攻入,后果自不堪设想。他想要逃开,两腿不停的挣扎。嘴上嘟哝着:“放本王出去,不然日后定会来报今日之耻。”
“哈哈……”宋清逸笑个不停,继而说:“就凭你这手无缚jī之力之人就想教训我,未免太可笑了。王爷你能逃的出去吗,还是乖乖伺候糙民才是。”话这么说时,身下动作并未停息,硬挺在窄xué内壁猛烈冲刺。他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对周印舟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qíng。
“哦……呜……”周印舟哭疼了眼睛,下庭的疼痛一直牵扯着。没多久,他就在宋清逸的一次撞击中疼晕了过去。不一会,又被撞醒了。就这样周印舟的jú被持续不断的蹂躏着。渐渐的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在迷雾中飘dàng。头晕沉沉的,想起往事的周印舟大声为自己喊冤:“本王没有做错,本王只是不想源弟为了一个男子毁了前程。”
宋清逸见周印舟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就往他jú看。看后,他低声叹了口气道:“我这次确实做的过了,礼亲王的窄xué都流血了。”就见xué内缓缓有些许红血流出。耳边隐约听到王爷的低声抱怨。暗惊,莫不是他冤枉了礼亲王。见王爷已然晕过去了,他于是停止了冲刺,硬挺静止在周印舟体内不动。
周印舟渐渐醒来,眼角有泪水流出。对着宋清逸说:“你也得逞了,该满意了吧。退出本王体内,本王要回去了。”
“你为什么阻止宁笑王和我师父?难道不是你bī走宁笑王的吗?”宋清逸没有听他话,只想问出心中疑问。
“堂堂王爷爱上一个男子岂不是丢了皇室的脸面。本王确实注重礼教,才会一直反对源弟的事。本王怎会bī走自己的兄弟,要走那是宁笑王自己的意思。他怕朝中官员反对,本王只是顺水推舟,这难道也有错吗。”见宋清逸不动分毫,周印舟gān脆痛快说出实qíng真相,免得继续受折磨。见对方还没反应,他继续说:“不管如何,事qíng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想再追究,就算是愧对你师父的惩罚吧。本王明日还要上朝,请你退开。”说完,他推了推宋清逸就想起身离开。
宋清逸一把抱住他说:“王爷对不起,是糙民一时冲动冒犯了你。你既然不计较,糙民也不能过于无qíng。”说着,手伸向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盖子。那些药膏他本不打算用的,如今误会解除自然有需要了。他手指轻轻抹了一些就要擦在周印舟的j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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