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看着字条字迹,终于相信了。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的字他还是认识的。总管的自负再次害了他,他并不知道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宋清逸又一绝活就是临摹。
总管怕王爷怪罪,连忙携众人听从命令躲避去了。
宋清逸快速回到明华山,一进来就笑声不断。勉qiáng克制住说:“印舟放心,你的事已经办妥了。一会我就送你回府。”
“怎么说?”周印舟好奇他有什么能耐摆平。
宋清逸一五一十说了,周印舟听后脸上一阵白。指着他骂:“你竟敢假传口谕说是本王亲口下的命令,还假冒本王字迹。你……”周印舟气的说不下去。
“别生气,我这是为你好。若是被人瞧见,你又会大发雷霆了。”宋清逸轻松辩解。
明知说不过他,周印舟不想多说了。直接朝dòng外走去。
见此,宋清逸明白周印舟生气了。不敢得罪他,立即快速抱住他直向王府而去。起先周印舟还有些抗拒,渐渐就不再挣扎了。宋清逸脚下一运力,两人一会就已到达王府。轻轻放下他,宋清逸远远的离开了,走前未吭一声。
周印舟不解宋清逸,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没时间容他思考,周印舟走进王府。府内没有一人,周印舟心底苦笑。他的话还真管用,府内没有一人敢出来走动。虽说不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可府内之人也是惧怕于他。这么看来在府内他的威信还在。至此,他才有了些自信。这三日,周印舟被打击的有些气短,如今回到府中他又重拾信心了。昂头走进房间,这夜他不曾找妻妾陪伴,独自一人就寝了。
宋清逸回到客栈,一夜不能安眠。没人陪伴,他就不能好好睡觉。自从练了此功这现象越来越明显。
早朝金銮殿
徽景帝坐在龙椅上表qíng冷淡。这日是礼亲王失踪的第三日,他派出的人都未能找到王爷。想到皇叔无故失踪,就不由得暗暗叹气。
“陛下,此事恐是刺客所为。前不久有人刺杀礼亲王未得逞,这次定是来寻仇的。”一名与礼亲王jiāo好的官员启奏说。
“臣觉得此事要详查,没有证据说明与刺客有关。”又一官员立即反驳,那人是站在肃亲王一边的。
“臣觉得此事应尽快,拖久了对礼亲王不利。”又是一人启奏,此人向来耿直,不偏向任何一人。此人属于中立一派。
周徽远有些头疼,这派系纷争一直不停。两边都是皇叔,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人。就是中立他也觉的头疼。想了想就问叶涛:“叶爱卿觉得如何?”
“臣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礼亲王乃陛下皇叔,又是朝廷重臣。陛下应当全力寻找。不如两头着手,若真是被人劫持也可有所发现。”叶涛被陛下点名,只得呐呐说出自己观点。
周徽远连连点头,这叶涛最近似是变了一人,有些机灵了。不知可有什么缘故?周徽远实在有些好奇,他本来是不想问叶涛的。只是驸马卫廷风不在,他没有可以商量的人。朝中官员大都是两派的人。加上母后最近总夸叶涛不错,听得他也有些心烦。正巧遇到这事他只是随口问问,哪知这叶涛还真是会说。
周徽远心qíng愉快,立即奖励了叶涛。至此后,叶涛在朝中的地位有所上升。
“传旨,立即全面搜捕。一有发现立刻通知朕。”周徽远下了旨意。
“是,遵旨。”官员们立刻回答。
“退朝。”周徽远宣布退朝。
这边周印舟回府的事陛下还蒙在鼓里。大批人马都出去寻找王爷了,反倒是王府内静悄悄没有一人行动。他们都盼望明日一早可以见到王爷,没人知道礼亲王已经在府中了。
奉旨行事
下了朝,当值官员立即前去执行旨意。身为御林军副将的叶涛免不得亲自出马寻找礼亲王。他带领御林军分成四路挨家挨户搜查,尽量做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京城的百姓一片哗然。朝廷如此大的阵仗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只敢在私下讨论。就这样一天的搜查行动没能找到任何线索,礼亲王还是毫无音讯。眼看天色已晚,叶涛怕陛下等急,只得回去jiāo差了。他匆匆进宫想要面见陛下,太监王恺领了他进去。
两人在御书房前停步,王恺先行进去禀告,留叶涛在外等候宣召。一会王恺出来叫他进去,说是陛下正在着急呢。
叶涛踏进御书房,见陛下正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陛下脸上毫无表qíng,正聚jīng会神的忙碌着。眼见陛下有了个短暂的空隙,叶涛忙上前见驾。为官多年的官员都知道陛下不喜人打扰,即使是行礼也需在他停顿空闲时。刚进来时见陛下还在忙碌,他自然不敢轻易打扰。
“臣叶涛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说着,就行君臣礼。
“爱卿平身,一旁赐坐。”听到声音,周徽远才抬起头看。见是叶涛回来了就问:“怎么样?有礼亲王消息了吗?”
“微臣有负陛下所托,至今还未找到王爷。”叶涛自知有负圣恩,主动谢罪。
“叶爱卿不必自责,此事并非你等所能预料的。”周徽远并未怪罪,反而要大臣放宽心。明君也是要从点点滴滴做起,周徽远从小就严己待人。对宫中的宫女太监从没大声斥责过,即使奴才们犯错也是从轻处置的。
“多些陛下不责之恩。”叶涛感动不已,眼角边似有些水珠泛动。
“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周徽远接着问。
“容臣禀来,微臣觉得此事蹊跷。微臣问了知qíng人,兜礼亲王是同一男子见面后失踪的。照理说应该是会有人见到此二人,可问了兜没有见过他们。”叶涛说出听到和询问的结果。据他看来说不定还有隐qíng。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名男子就会知道礼亲王的下落了。”周徽远断言道。
“是的,可是没人认得那名男子。”叶涛打破君王的希望。
“就是说一切都是空的。”周徽远无奈叹息道。
“恕臣无能,未能找回王爷。”叶涛低下头。
“罢了,这事不能怪叶爱卿。依你看那名男子意何为,难道说他是刺客假扮?如果只是一般人那倒无妨,想必过几日礼亲王就会回府。”周徽远询问叶涛的意思,自早朝后周徽远对叶涛的能力有了新的看法。想着今后需重用叶涛,也是为自己添了一名朝中栋梁。
“据微臣推断那人不像是刺客所扮。微臣问了王府侍卫,他们兜那人岁数尚小且一脸正气,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更何况刺客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即使是欺骗众人谅刺客也不敢为之。”叶涛说出自己推断。他心底不认为礼亲王会被刺客所杀,反而怀疑礼亲王会同自己一般被人劫持。想当初他也不认为两位男子在一起有什么,可如今的他早就变得不同了。一般的人不会无故如此关心王爷,即使是相识的也未必能做得到。看来那名男子必有所图。礼亲王长的相貌堂堂,莫不是被人看了去。可这只是他心中的猜测,又不能说给陛下听。万一不是反落得个污蔑王爷之罪。
“这事以后再说,爱卿累了一日也早些回去陪夫人吧。礼亲王的事还需盯紧些。”周徽远笑着说,心想还是另想别法吧。这叶涛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脸上的表qíng煞是丰富,这些日子总觉的叶涛怪怪的。
“是,微臣告退。”叶涛行礼准备退下。
“慢着,不知叶爱卿最近可有心事,怎么与往日有些不同了。”周徽远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唤住叶涛。
“这……”猛一听这话,叶涛顿时愣住了。心底慌张起来,暗想莫不是被人看出区别了。他哪有心思夫妻恩爱,如今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夫妻行房。家中的事一团乱,二老也对他不满意,他只能哑巴吃huáng连,自行吞下苦果。可他不曾后悔有过的幸福日子。直至今日他还有些想念天极。
“叶爱卿,你怎么了?”周徽远纳闷着,叶涛确实有些不对劲。
“呃……”被陛下叫醒,叶涛暗自苦笑道:“微臣哪有什么不同,只是家中琐事烦心。”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想蒙混过关。
“呵呵……”周徽远轻笑出声。又继续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夫人应该懂得体谅。叶爱卿无需为琐事心,若是夫人不贤惠,找个妾室也甚好。”听了叶涛的解释,他以为叶涛的夫人不贤惠,鼓励叶涛娶妾室。在他想法中女子就该安安分分,三从四德不可忘却。
“拙荆只是关心微臣,从没有过失德。臣怎能抛弃糟糠之妻。”叶涛连忙拒绝陛下的建议,他已经对不起夫人了,不能再让她无辜背个不贤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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