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逸这就告退了。”说完,宋清逸跟着秋竹出了密室。
太后送走人后就赶紧吩咐夏兰去办事,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趁陛下空隙时,太后亲自过来谈话。
“远儿不知母后前来,故未能准备好,还望母后恕罪。”周徽远无奈迎接太后的到来。
“陛下快坐,在哀家跟前无需如此客气。”太后笑眯眯望着周徽远,她越看越觉得满意,除去个xing冷淡,陛下其他的都还好啊。
“母后有事要告诉远儿吗?”周徽远轻声打断太后的沉思。
“哀家就想问问陛下对宁笑王的看法。”太后提出问题。
“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皇叔如今过的很好。过往之事又何必再谈。”周徽远淡淡说着。
“哀家只是想知道陛下是如何看待这男男之间的感qíng的。”太后一直绕着这话题说。
“远儿没什么看法,只要皇叔幸福朕当然不会反对。”周徽远诧异太后会问这些。
“若是换作陛下可会接受?”太后终于说到正题了。
“母后在胡说些什么,朕怎可能容忍此事发生。看来母后是被皇妹带坏了,怎么也一个劲的说起这些。
“没什么,哀家只是说说罢了。只是陛下要记得,凡事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太后好言相劝,她最终没还是能说出真正目的。
“远儿明白,多些母后教导。”周徽远嘴上敷衍着,对于太后的这番话他是不太相信。
清茗宫
宋清逸回到寝宫,冬jú、chūn梅立即围了过来。
“陛下可合公子心意?”冬jú非常关心这事。
“公子有没有具体计划?”chūn梅冷静言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宋清逸叹口气。两位宫女见他叹气赶紧关切的问,他把今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惊得冬jú、chūn梅久久不能言语。
“公子真是大胆啊。”chūn梅对他佩服不已。
宋清逸此刻又在叹气了。他何尝不想马上压倒陛下,可他心知硬来有可能会破坏了如此美丽的jú花,因此他才忍着不碰陛下。
两位宫女见他一直叹气,也都只能默默的陪着。
“公子要不要早些歇息?”冬jú见时辰不早,就关切的询问下。
“也好。”宋清逸不是累,他心中可是一直挂念着某人。陛下的身影直至现在都还在他的脑海中晃动。当夜,他可是一夜不曾合眼。
隔日,太后故意把他介绍给陛下。
“陛下,此人乃是宁笑王引荐的。听说武功、医术均为出众。”太后指着宋清逸道。
“哦,即是宁笑王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为难于他。”周徽远苦笑道,他对太后的此举有些无奈。
周徽远极其聪慧,从太后一举一动就能了解。他暗自认为太后是过于不放心,以为他不喜女子是因喜欢上了男子。怕他同宁笑王一般,故而才会派一男子前来试探。由他一人胡思乱想,他只猜到太后会让他去宠幸男子,哪知太后根本毫无此意。
自那日后,宋清逸就偷偷来往于陛下的寝宫。刚开始,周徽远还未察觉异常。他以为宋清逸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君王的寝宫罢了。过后,他才发现猜错了,对方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
宋清逸从冬jú、chūn梅那打听到了陛下的一些事。对于陛下最爱面子这点被他当作要挟的最好途经,他总是以此逗弄着陛下。他逐渐忍不住对陛下的身体进行了各种调教。
周徽远一直想方设法躲避宋清逸的骚扰,可是他始终难以逃脱……
御书房治病(上)
周徽远一人坐在御书房唉声叹气。往常的他此刻理应聚jīng会神批改奏折了。可今日的他毫无半点心思埋首政事。只要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就免不得叹气。自从宋清逸进宫后他就再也没了安宁的日子,每日他都为了躲避对方而四处避走。可叹的是人每次都会被那人找到。
宋清逸自从见识到了极品jú花后,就再也不能放下攻占陛下的念头。怕jú花被弄坏,他不敢用qiáng硬手段,而是一反常态的逗弄起陛下了。他心想只要陛下的jú适应了被cha,到时他再一举攻下也为时不晚。
“朕已经jiāo代过了,今后不许随意放人进来。无耻之辈怎能混入宫中。”周徽远怒气冲冲训斥着太监。
“是,奴才遵命。”王恺委屈的领命。最近的陛下脾气是越来越bào躁,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说是不放人进来,他也照做了,可不知陛下为何还不满意。无奈的他只得走出御书房继续巡视四周环境,就怕会有歹人闯入。
“王公公好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宋清逸jīng神抖擞的问着总管太监。
“啊……”听见有人叫他,王恺立即转身。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清逸正从那头走来。此人他是知道的,太后曾jiāo代过要他好生款待的。第一次见到宋清逸时,他以为是刺客本想叫人拿住。对方也乖乖受擒。事后被太后知晓,他可是被太后训斥了好久。在这后他可不敢随意碰触对方了,就连陛下也是对那人礼遇有佳。
“原来是宋公子啊,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王恺笑眯眯说着。
“因今日无事正想来找陛下解解闷,恰巧在这遇到王公公就想问问陛下今日有空吗?”宋清逸笑嘻嘻言道。
“唉……”王恺叹着气,他好心劝对方:“你今日还是不要去找陛下的好,陛下正在御书房发脾气呢。”
“陛下因何生气?”宋清逸明知故问道。他心底有数陛下多半是为了他生气。
“陛下有旨不许随意放人进来,还说宫中不可留无耻之人。可咱家没有见陌生人进宫,就不知陛下因何说出此话。”太监王恺无奈道。
“陛下莫不是在说在下,这宫中只有清逸一人是外来的。”宋清逸低声哀叹。
“宋公子莫要胡乱猜测,陛下绝无此意。陛下此话定不是针对公子,肯定是另有其人。”王恺连忙好生宽慰着。
“那陛下指的是何人?”宋清逸委屈问。
“这个……”王恺一时无语,他也不知陛下指的是谁。想了一会他才说:“不如公子亲自去问问陛下。”
“王公公不是说陛下正在气怒中吗?我这去只怕会惹得陛下更生气。”宋清逸有些为难。
“不会的,陛下见到宋公子说不定会高兴了呢。”王恺假设xing的猜测。
“也好,请王公公带路。”宋清逸笑着点头,他在心中暗自偷笑着,想那王恺经过太后的训斥后人就变得机灵了。可惜王恺怎么猜都想不到他正是陛下要防之人。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御书房,王恺先去禀告。
“启奏陛下,宋公子要求觐见。”王恺恭恭敬敬禀告道。
“什么!”一听是宋清逸来了,周徽远差些从龙椅上滑落。他勉qiáng稳住心神道:“朕说过今日不见任何人,你怎可随意放人进来。”
“陛下息怒,奴才怎敢随意放人进来。只是那宋公子有太后力保,况且陛下对此人也是再三礼遇,难道说陛下不想见的正是此人?”听闻陛下的话,王恺不禁怀疑起宋清逸了。
“不是,朕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周徽远声音缓和许多,不敢被王恺发现异常,他随即笑了笑。
“哦,原来陛下是不喜人打扰。可宋公子前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陛下是想叫奴才回绝吗?”王恺自顾自的说话,他有些怕日后太后责备于他,故而努力劝说着陛下。
“罢了,今日朕有些心烦意乱,你就带他进来吧。”周徽远摇头叹息着。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此刻不让宋清逸进来,说不定待会宋清逸会偷偷潜入。他又不能直接办了那人。碍于太后、宁笑王的qíng面上,即使宋清逸有些无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只能咬牙忍受。毕竟这事如若传出去也会影响皇族的颜面。
周徽远无奈的垂首,想起前几日与太后的对话他就黯然神伤。
“母后你为何如此放纵此人。”
“哀家如何放纵了?清逸乃是宁笑王王妃的徒弟,此次进宫正是来帮陛下的。哀家怎能让人伤害于他。”
“朕不需要人帮忙,母后还是赶紧驱逐此人出宫吧。”
“此事哀家绝不答应。若有人胆敢偷偷下旨,哀家知道后是绝不会原谅下旨之人的。”
“母后过于袒护宋清逸了。”
“哀家还需清逸帮忙陛下呢。”
“母后……”
“陛下……”
那日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周徽远想起这事就倍觉无奈。太后那边执意袒护宋清逸,他不能直接对付此人,故而他只能暗地里私下对抗。想来他这个君王做的真是可悲,竟连对付一个小小糙民还需看人眼色。他也曾想到派人暗算宋清逸,可一想到宁笑王得知后的态度,他又不得不打消此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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