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慢慢的陛下就会习惯了。”宋清逸一语带过。怕引起周徽远的极力反抗,他很快就伸回手。而后他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不要害怕,糙民只是在替陛下治病。陛下不要妄想逃避,糙民是绝对不会让陛下逃开的。”说完,他再次抚摸一遍周徽远的身体。眼见天色不早,他赶紧替陛下整理下龙袍。人随后就消失无影了。
“混账……”周徽远还在那骂着,眼见宋清逸已消失不见,他也只能悻悻然回寝宫去了。回去前,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遍,见身上已无不妥后这才慢吞吞走回去了。因刚才发泄的黏液还沾在硬挺上,没有清理的浊液正好贴着内裤。他这一走动就不免碰到,这感觉特别不舒服。无奈的他心中更是暗恨着宋清逸,心想一定要想法躲过才是。
回到龙仪宫的周徽远连忙吩咐宫女做准备,他想要沐浴更衣。一会,宫女们已准备完毕,gān净的龙袍已呈在一边。心急的他立即遣退随侍宫女,快步踏入御池中。经过一番清理,他终于舒服的呼口气,此时的他可以有机会静静思考了。沉思了一会,他才从池中站起。有了主意的他这才舒展眉头,忽见被他仍在一边的龙袍不由得气怒起来。他拿起亵裤凑近看,见裤上有些粘粘的,他暗道如此扔下万万不妥。他顺手把亵裤扔进池中,过了一会才捞起来。只见亵裤已经湿透,他不禁大笑一声。他又把亵裤再次扔向池边,眼中微微泛出冷笑的神qíng。心想湿了就没人能够看出异样了吧,一会宫女来收龙袍就察觉不出怪异了。毕竟宫女们只知他不曾宠幸嫔妃,断不会有黏液沾在亵裤上的。
“阿嚏……”周徽远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御池是暖池,一年四季都是热的。他刚才离开池中没有穿衣还站着思考,故而此刻有些受凉。他赶紧擦gān身体,拿起一旁宫女准备的gān净龙袍套上,随即匆匆返回内室。
周徽远在内室中还在不停的打颤,王恺见此立即搬来了暖炉。对着暖炉烤了一会,他才渐渐回暖,身体不再发抖了。
“朕不在时可有人来过?”周徽远冷声问道。
“此前威远大将军曾来过。因陛下在沐浴,故而奴才前去不敢禀告,是怕惊扰了陛下。”王恺平静述说着。因他见惯了陛下此种表qíng,故而未曾惊惶害怕。
“驸马可曾说些什么?”周徽远听闻驸马来了,以为是有了好消息。因此他喜不自禁问着王恺。
“大将军不曾说清楚,只说人选已经敲定,过几日就会送入宫中。陛下可知大将军指的是什么?”王恺表qíng疑惑的回话,说完他仔细盯着陛下瞧。
“没什么,朕已了解了。你下去吧。”周印源点点头,挥手示意王恺退下。
“是,奴才遵命。”见陛下不愿说,王恺只得无奈退下了。他很快走出内室,只在外室听候陛下差遣。
见王恺离开,周徽远这才轻笑出声。暗想终于可以摆脱宋清逸了,等绝顶高手一到,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退出内室的王恺也不疑有他,因陛下向来不喜人在内室打扰的。除非是用膳、穿衣才会准许他在一旁伺候。平时也是极难得召他进内室聊天,他的陛下一向以国事为重。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早已熟知陛下的习惯了。
周徽远以为万无一失了,可这后的几日他一直有被宋清逸抓到。只要他落空时,宋清逸总能找到机会调戏他。比如他下朝时刚路过某一地时,就被宋清逸一把抱住了。而后就是一番折腾,每每他总是被安抚快到极限时,宋清逸又放开了他。他的硬挺已被宋清逸把玩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羞愤的释放出望。他被抱的地方也各有不同,每次他都怕被人发现而暂时隐忍下来了。可他的隐忍反而助长了宋清逸的气焰,对方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为了遮掩次次都要想尽借口应付王恺。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借口也越发的减少了。王恺也逐渐猜疑起来。为此,他改变以往的作风,次次出行都要人随行在侧。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跟着众多侍卫、太监、宫女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他总能在侍卫、太监、宫女们不注意时悄悄掳走陛下。
“混账,你又抓朕做什么。”周徽远气愤的怒骂。见对方用极快的速度掳走他,宫女、侍卫、太监竟没一人发现。他心底暗暗叹着气,心知一般人是防不住宋清逸的。看来只有等高手到了,他才能对付宋清逸。
“别这样,陛下也是有需要的吧。”说完,宋清逸又开始缠着陛下亲热了。
“唉……”心知反抗不了对方的周徽远无奈承受宋清逸的爱抚。他心底却是极其反感,可最让他心惊的是身体在宋清逸的碰触下好像逐渐习惯了被触摸。每次他都能体会到兴奋感,不愿坐以待毙的他快速找来驸马商议。
“廷风啊,你何时才能找高手入宫?这侍卫一事可是马虎不得的。”周徽远着急问。
“这个……”卫廷风一时噤声。他见陛下如此急迫,不由得心生诧异。他不知陛下因何紧张至此,转念一想陛下向来忌医。想必是不想让大夫医治,这才急急要高手帮忙。他从公主那听说了陛下为了逃避治病,每次都想躲避大夫。好在大夫会些功夫,次次都没能使陛下如愿。既然公主如是说了,他自然不能随陛下的意。再一想,反正他找的那些人武功一般。陛下既然想要人进宫,他就做个顺水人qíng吧。想到此,他轻笑说:“陛下说的极是,臣即刻就让人进宫随侍陛下身边。”
“那就好,廷风你去忙吧。”周徽远笑着屏退驸马,他并不知皇妹正在背后捣乱呢。
“是,臣遵旨。”卫廷风含笑退出御书房。
新的侍卫们很快就进宫了,周徽远见到这些人威风凛凛不由得暗笑在心。暗道如此就差不多了。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换了侍卫,他轻轻私下与人过了招。待他心中有底后就不曾去打扰陛下。
连续几日没有遇见宋清逸,周徽远以为对方是怕了侍卫不敢来了。他也随之放下心来。
宋清逸这些日子是偷偷溜出宫的,他早已见过了众位王爷们。唯独闲仪王他没敢去打扰。一则,周徽弓刚娶了新王妃。他不愿意去破坏周徽弓的甜美生活。二则,若他今后与陛下jiāo好后,这周徽弓大皇子的身份也会引陛下不悦。此刻的他心已有偏向而不自知。其他王爷们虽已从宁笑王那得知他远游,却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他也不愿多说,因他需采阳补气,故而是不能没有jú花采摘的。他与王爷们见面无非是为了采摘jú花,这陛下之事他未曾泄露一词。虽说陛下不肯低头,他也没能如愿采到jú花。不过他还是很乐衷于调戏陛下,喜欢陛下在他的调教下jú花渐渐绽放的感觉。
礼亲王等几位王爷们对宋清逸的突然出现并未多置一词,他们极其迎合宋清逸的需求。只要宋清逸想要,他们都会尽力满足。他们并不知宋清逸如今正住皇宫中。
每次从王爷们那发泄完的宋清逸都是偷偷溜回宫中。他有了发泄的渠道,对陛下的调教也越发小心了,他怕弄伤陛下每次亲密爱抚都是极其小心。
眼见陛下增加了侍卫,宋清逸心中越发烦躁了。他以为陛下总会在他的碰触下低头,哪知陛下反而更加qiáng硬了。本来他是偷偷溜出宫,可无意中被chūn梅发现了。好在chūn梅不疑有他,被他随意编造的谎言给骗过了。怕他偷溜被人抓住,chūn梅给了他令牌。他今后出宫只需大大方方从宫门出去,不需爬墙偷溜了。这些日子的相处,chūn梅、冬jú对他的照顾他是非常感激,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之后,chūn梅、冬jú的偷窥他也是一笑置之,从不放在心上。
好几日没有碰到陛下的怨气,宋清逸一股脑发泄在众位王爷身上。周印舟等人被他折腾的很惨,周印舟、周印克几日不能上朝。他们均趴在chuáng上不能下chuáng走动。
宋清逸在彻底发泄后,反而很有jīng神的继续追逐起陛下了。
潜入龙仪宫(上)
周徽远放下了心里包袱,他每日都很有jīng神的处理朝政。虽然出行时身边还是跟着很多人,可也只是充充场面、做做样子罢了。
宋清逸自从打定主意后,就一直寻找机会再次接近陛下。见陛下身边仍是围绕了好多侍卫,他不愿硬行打扰,故而要另想他法。
宋清逸早已试探过侍卫们的武功,他认为这些人没有特别之处。功夫也就一般,他心中非常纳闷驸马怎会找来这些人。因他曾听冬jú提过,新的侍卫们都是驸马一手招揽的。他实在是好奇,就找来冬jú了解qíng况。
“冬jú,为什么驸马会找来这些普通侍卫?”宋清逸疑惑不已。
“这个冬jú不知,不过chūn梅已经去公主那打听了。”冬jú摇头不知,她不喜宋清逸唤她姐姐,因此让他改了称呼。如今他是直呼她们名字。她们四宫女本是结拜姐妹,自她和chūn梅跟了公子后,感qíng也倾向了公子这边。她们见公子如此钦慕陛下,自是铆劲全力想要帮公子。只是陛下一直抗拒着,害的她们没戏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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