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痛逐渐平息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热làng。周徽远舒服的轻叹着,他已能体会到如虎般的望。逐渐产生的快意是如此明显,疼痛相比而言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宋清逸见陛下有了感觉,他逐而加快拨弄的速度。听见陛下嘴中有了些声,他轻轻加入了一指。
“哦……哦……”周徽远继续享受着。虽然宋清逸加了一指,他却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只觉内壁似被撑大了。窄xué涨开的感觉他觉得还不坏,脸上逐而露出些笑容。
宋清逸一看即知陛下不怕一点点的撑开,当他再次加入一指后,就发现陛下的眉头皱紧了。
“不……不……”周徽远又再次体会到了疼痛,他反抗的挣扎着。
知道陛下不能立即适应,宋清逸没有再追加一指,只用三指在陛下体内搅动着。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一会伸入一会拔出,就这么不停的折腾着陛下。
“啊……啊……”
“呼……呼……”
“呵……呵……”
“嗒……嗒……”
宋清逸除了手指cha入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夜他只是想要陛下适应他的亲密碰触。此举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可他却极快乐的忍耐着。
周徽远的jú首次被人如此直接的碰触、调教着。殊不知这些只不过是个开始,今后等着他的还有更多……
qíng敌出现
周徽远渐渐从望中清醒过来。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的羞耻感瞬间就升了起来。只要一想到他刚才毫无廉耻的在此人身下享受,他就觉尊严被严重冒犯了。
“无耻……”周徽远恨恨骂道。
“是吗?那刚才陛下还不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这不,我还没抽出来呢。”宋清逸轻浮的鄙视道,他边说边用手指在陛下体内拌动。
“你……”突觉体内又再次浮起热làng的周徽远出声怒喝道。他连忙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的手指再次行凶。
“哦,刚放了你马上就开始逞能了。我倒要看看陛下的双腿有多厉害。”宋清逸淡笑道。他才解了陛下腿部的束缚,陛下的双腿立即就能活动自如了。好在他没有解开陛下的双手,要不然此刻还得费番功夫呢。即使陛下的双腿夹紧了,可他的手指依然无所阻挡的狠狠刺进陛下内壁的最深处。
“啊……”周徽远失声尖叫着。他以为夹紧双腿就可以防止对方的侵入了,哪知宋清逸的手指反而更深的刺入内壁中。他被刺的无数沾满了内壁,即使不甘心妥协,可这热流催的他难以忍受的低声làng叫着:“喔……喔……”
“怎么样?舒服吧!”宋清逸加快手指cha入的速度,指尖不断的内壁中摩擦、搅动。
“呀……呀……”周徽远的体内像是蛇在爬动般让人难以忍受,他难耐的扭动身躯想要躲开对方的碰触。
“别动啊!”宋清逸出声阻止,他继续用手指在陛下xué内抽动着。
“放开……”周徽远愤恨道。
“等陛下释放了我才会停止。”宋清逸不予理会的继续手上动作。
“啊……呜……”即使心底还在不停的抗拒,周徽远身体仍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哀怨的感受到体内的浊液正一点点的流出,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碰触中达到了高cháo。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笑着抽出手指,他轻轻抬起陛下的额头。
“混……”周徽远刚要开骂就被对方紧紧吻住。
“吧……吧……”宋清逸伸出舌头对方嘴唇。他啧啧有声的吻着。
好一会,周徽远才能呼吸新鲜的气息。“呼……呼……”他用力吸气想要平息心底的念。
“陛下的jú花果然好美,就这么放着岂不可惜。”宋清逸凑到陛下耳边言道。
“滚开……”周徽远怒骂着。
“何必动怒呢,陛下的jú花还需我的jīng心调理呢。”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无耻……”周徽远大喝一声。他接着骂道:“你休想得意妄为,朕即刻就命人拿下了你。”
“好啊,陛下的侍卫们人在哪里呢?”宋清逸大笑不已。
“你……”周徽远这才想起侍卫们已被下了迷药。他指着宋清逸说:“不许你再下药。”
“可以,只要陛下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那些侍卫们的。陛下的宫女、太监们也会安然无恙。”宋清逸点头应允。
“休想,朕不会答应你的。”周徽远一口回绝。
“是吗?那就不要怪糙民无qíng了。既然陛下亥时过后才有空闲,那糙民就等那时再来与陛下相会吧。”宋清逸语出威胁。
“你不可以再来。”周徽远紧张的摇着头。
“有何不可,糙民来时自不会让人发现。”宋清逸语意凉凉道。
“朕不许你私自潜入龙仪宫。”周徽远的话语中不免有些气短。
“陛下是在命令糙民吗?”宋清逸挑眉凝视着对方。
“朕……”周徽远一时无语,他知对方不怕自己的天子威严。
“还是说陛下是在求糙民?”宋清逸淡淡的说笑着。
“胡说,朕怎会求人。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周徽远咬牙询问着,他知宋清逸对他有企图。即使心中再不愿,他也不能让宫人们为此受累。
“哦,陛下都这么说了糙民自然不能再刁难于你。只要陛下撤了随行众人,与以往一般让糙民好好疼爱也就是了。糙民要求不高,只要每日有疼爱陛下的机会,就不会深夜再去打扰陛下。”宋清逸提出要求。
“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周徽远沉声问。
“糙民当然是继续潜入龙仪宫,亲自前来探望陛下喽。”宋清逸无所畏惧道。
“你……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低头索了一会。他考虑再三后这才抬头说:“好,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你切不可无故对人下药,你我之事也不许让人得知。龙仪宫更不许你再踏进一步。”周徽远提出要求。
“可以,糙民不会随意对人下药。只是陛下希望糙民在哪里疼爱陛下?”宋清逸点头应允,他同时提出疑问。
“哼……”周徽远再次冷哼着。他藐视的看着对方说:“以你的能力,朕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吧。”
“这个是的,不过陛下既然不想让人发现,当然要留个对方让糙民知道。难道要糙民到处去寻找陛下的身影吗?”宋清逸笑吟吟说着。
“好,你可在御花园等朕。朕每日下朝后都会经过那里,你上次不也是——”周徽远一想到上次的事就羞得说不出话了。
“原来陛下还记挂着那日的事啊!”宋清逸高兴的胡乱亲着陛下。
“休得胡说,朕是不想提起那日之事。”周徽远怒说着,他使劲推开宋清逸。
“好吧,不说了。糙民就在那里等候陛下了。如果陛下不来,那糙民会亲自去龙仪宫探望陛下的。”宋清逸点头笑笑。
“你……滚……”周徽远怒喝着对方。
“好,糙民这就走。”宋清逸拍拍衣裳就要离开。
“慢着,你先放下解药。”周徽远叫住对方道。
“解药?”宋清逸起先不解,而后轻笑说:“没有解药,那些人过了两个时辰就会清醒。陛下就多多保重了。”说完,人已离开龙仪宫。
“你……”周徽远刚想骂人,无奈对方已离开他的视线。等见识了宋清逸的轻功,他不由得叹口气。暗道对方武功如此之高,他要如何才能逃脱啊!自他从亲政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烦恼。想到他每日必须承受那样的羞rǔ,他就觉得无颜面对先皇。“唉……”他低声叹气,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外室突然传来声音,王恺急急忙忙跑进内室。
“陛下,你没事吧?刚才众人都晕倒了,可曾有歹人闯入?”
“没事,朕一切安好。你下去吧。”
“是,奴才遵旨。”
王恺又回到外室,再次叹气的周徽远无奈悄悄跑去沐浴。他身上粘粘的,又不敢叫宫女准备gān净的衣裳。他怕引人怀疑,可又不能就这样忍受一夜。他悄悄沐浴后这才返回内室,等再次躺到龙chuáng上时,他已经累得闭眼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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