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可是不屑之极。想陛下可是他调教了好久才肯享受此种乐趣,而这临安王只被他摸了几下就已làng的不行,此种人哪能与陛下相比。临安王竟还敢妄想陛下的皇位,看他等会不好好折磨此人一番。
“啊……舒服……”周徽伯根本听不到对方的话,他一径享受着快感。
“伯皇兄……”周徽远低声呼唤着。见五皇兄听不见他的话,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他对自己一会所要承受的羞rǔ不禁暗暗恐惧着。
“叭……叭……”宋清逸一指伸入周徽伯的jú中,他毫无怜惜的快速向内刺去。
“啊……啊……”周徽伯疼的大叫,他没想到对方那么快就侵入了他的禁地。“疼……疼……”他哀声叫喊着。
“疼吗,王爷还要谋反吗?”宋清逸根本不管王爷,他的手指仍是向内探进。
“呜……呜……”周徽伯疼的流泪。他低声哀泣着。
“你是故意要弄疼五皇兄的?”似是了解般的控诉着,周徽远听到皇兄的哭泣,不免有些心痛。
“还是夏邯王聪慧。若是王爷们早些明白,在下又何需如此狠心对待二位。”宋清逸点头承认。
“你放了五皇兄,本王答应你的要求。”周徽远愿意妥协了。
“太晚了,在下总不能让王爷如此难过吧。”宋清逸嘴上是这么说,可心底却在想总不能太过便宜两人了,他还没折磨到两位王爷呢。
“要……要……”周徽伯一直说着要。
“伯皇兄你……唉……”周徽远不知说什么了,他只能不停的叹息。
“夏邯王,你就等等吧。”宋清逸说完突然增加两指伸入周徽伯的jú中。
“啊……啊……”周徽伯竟被挑弄的làng叫。被对方拨弄了一会,他已然觉得快要到达高cháo。他摆动身体想要发泄。
宋清逸紧紧抓住周徽伯的硬挺,他不想让临安王那么容易就释放。
“本王要……”周徽伯哀求的望着对方。他被对方按住了不能发泄。
“不行。”宋清逸摇头。他虽对临安王梨花泪雨的表qíng略有些心软,可一想起陛下他立即狠心起来,仍是加紧折磨着周徽伯。
“唉……”周徽远一直叹着气。
宋清逸冷笑着继续折磨临安王,周徽伯巨大的火无以发泄。夏邯王害怕的惊颤着身体。dòng内三人的表qíng各异,dòng外侍卫们仍在找寻着两位王爷。
惊见皇榜
周徽伯被折磨的痛苦无比,他苦苦哀求着宋清逸让他释放。一旁的周徽运早已被吓晕了。他的恐惧一直缠绕在心头。
宋清逸折腾了周徽伯很长一段时辰,见王爷脸色发白、嘴唇发抖,他这才发了善心放过了临安王。发泄过后的周徽伯虚弱的晕倒在地。
宋清逸慢慢靠近周徽运,他一把抓起了夏邯王。
“啊……”被震醒的周徽运惊叫出声,他恐惧的望着对方。
“夏邯王,如今也该轮到你了。”宋清逸冷漠的说着话。
“不……不要……”周徽运颤抖着身体,他惊恐不已的盯着对方。
“要不要可由不得王爷。”宋清逸迅速撕开王爷的衣裳,他随即开始逗弄起王爷的胸前。
“不……”周徽远一个劲的挣扎,他不想受此侮rǔ。
“王爷还是不要挣扎的好,王爷也不想受苦吧。”宋清逸出声警告夏邯王。
“你放过本王吧,本王还不曾被cha过。”周徽运惊恐的说出内心的秘密。
“是吗?原来夏邯王还是个雏jú哦。不错!”宋清逸惊讶的笑出声。
“本王……嗯……”周徽运原想反口,见对方眼神严厉他只得轻声承认。
“王爷放心,你不过是听从临安王的命令。你们既是亲兄弟,想必王爷也是迫不得已的。在下不会过分欺负王爷,不过王爷今后还需好好劝解临安王才是。这皇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祸害百姓之事两位王爷还需谨慎从事。”宋清逸轻轻一笑,他随后就开始逗弄起夏邯王了。
周徽运虽说不曾经历过,可被对方调弄了一会,他倒也能体会到快感。好在宋清逸只是略施小惩,他没多久就让夏邯王满足的释放了。
周徽运也累的趴在地上,惟有宋清逸仍是jīng神奕奕的望着眼前的两位王爷。
宋清逸见两位王爷都已倒下,他转身拿来纸笔。他照着王爷们的神行举止,依样画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周徽运颤着声音问。
“你还想怎么样?”周徽伯一直到此时方清醒过来,他紧张的望着对方。
“没什么,只是在下想替两位王爷画下此刻的表qíng。如此一来也能让在下留作纪念,今后在下想念王爷时也能时常凭以慰藉。”宋清逸继续手中的画像。他庆幸于曾经跟师父学过这门技艺。
“你想威胁本王。”周徽伯惊的就想抢对方手中的画像。
“王爷此时该多休息才是,在下也是一片好心。若两位王爷尽忠尽孝,百姓们和乐幸福。那在下一高兴也就忘了曾经有过的王爷画像。反之,若王爷们一直做些损害百姓的事,那在下只能拿出王爷们的画像借以思念王爷们了。”宋清逸语出威胁道。
“你把画像还给本王。本王不会起兵谋反这总可以了吧。”周徽伯无奈允诺道。
“不行,画像就放在在下这里。王爷们尽可放心,在下定会好好保存这画像的。”说完,宋清逸就要离开。
“慢着,你就这样走了,让本王如何回府见人。”周徽伯羞于启齿,他无奈的叫住对方。他指着自身的衣裳说。
“这里有全新的衣裳,王爷们尽可换了再回府。”宋清逸扔出一个包袱,他笑指着包袱说:“衣裳虽比不得王爷的,可也不会侮rǔ了王爷的身份。至于王爷们为何会换衣,这就需王爷们自行解释了。在下这就告辞,王爷们擅自珍重吧。”说完,宋清逸已经走出dòng外,盖住出口的石头也已被他运功搬移。
“你……”周徽伯的叫唤未能换回离去的人,他无奈的快速起身穿衣。同时,他赶紧叫着身旁的周徽运。
“运皇弟,快些穿衣吧。万一有人闯入看到你我此等模样,到时让我等如何做人啊。”周徽伯出声提醒着。
“伯皇兄,那人走了吗?”周徽运回过神见周围已无那人在,他立即开口问五皇兄。
“已经走了。”周徽伯恨恨的说。
“那就好。只是画像之事该如何是好。”周徽运无奈的问。
“此事为兄也无对策,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周徽伯摇头叹息。
“伯皇兄,你说此人是陛下派来的吗?”周徽运疑惑不已。
“这个难以说清。只是你我今后行事还需小心才是。切不可再让人抓住把柄。”周徽伯不停的摇头。
“伯皇兄说的是。你我快些回府吧,免得侍卫们追来此处。”周徽运穿戴完毕,他勉qiáng站起身走动。
“今日之事运皇弟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让外人知晓。”周徽伯提醒道。
“伯皇兄放心,此等丢脸之事徽运怎会说出去。”周徽伯点头答应。
两人相扶着走出dòngxué,很快王府的侍卫们也追寻而来。两人面带怒气的各自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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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逸离开dòngxué后,就立即回客栈拿回包袱。他一人独自在路上行走着。突然,一堆人围着似在观看些什么。他好奇的走上前询问了一位老者。
“老伯,诸位都在看些什么啊?”宋清逸客气的询问着。
“哦,官府贴出了告示。”老者笑着解释。他见来者是位英挺少年,不禁眼前一亮。
“多谢老伯。”宋清逸连忙道谢。他立即仔细看了下榜上告示。
“逍遥王病体沉重,陛下为此思虑成疾。太后亦是忧虑病倒。现招寻医术高明大夫进宫,替逍遥王治病。若能治好王爷病症,陛下定会重重有赏。”告示上清清楚楚的写着。
“啊,怎会。”宋清逸在心底嘀咕,他以为逍遥王会过的很好,哪知竟会得了重病。陛下亦是忧心忡忡,这让他如何能够舍得。他放心不下,就想撕了皇榜进宫治病。转念一想,他已经答应过陛下不再进宫,如此岂不是违背了诺言。左思右想无奈中的他只得重新折返回客栈,他易容后再次走到告示前,并撕下了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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