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妻兄名唤柳青弈。只因妻兄非常疼爱王妃,故而他与本府来往的很密切。直到王妃逝去,两家才有了些疏远。”周徽影详细解释着。
“原来如此。既然关系已经疏远,为何那柳青弈还会传信而来?”宋清逸总觉的有些怪异。既然王妃已经逝去,好像已无要事需要王爷处理吧。
“本王也不清楚。“周徽影边说边打开书信。信上写着:“亡妹逝去后,你我两家就少有来往。此次,青弈有事相求,望王爷能够来府上详谈。”他看完信沉思一会说:“洪寅,替本王备马。明日一早本王就出发去往云鹤城。”
“是,王爷。”洪寅出去准备了。
“影,你真的要去云鹤城吗?”宋清逸急切问。
“是啊,本王虽不知妻兄来找是为了何事。可就算是看在王妃的面上,本王也得亲自跑一趟。”周徽影点头说道。
“好吧。既然影明日要赶路,今日就让清逸好好奖赏你一番吧。”说毕,宋清逸抱起王爷朝内室走去。
周徽影亦不反抗。他这一去只怕会耽搁多日,他亦想今日好好满足一番才离开。“逸,陛下那边就麻烦你告知了。”
“影放心,清逸明白的。”宋清逸答应道。他知王爷心急着赶路。
两人在内室甜蜜的jiāo缠在一起,直到点灯时宋清逸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王府。
宋清逸回到宫中把此事告知了陛下。“远,逍遥王明日去往云鹤城。”他笑着告诉陛下。
“这却为何?”周徽远略感意外,他出声询问道。
“只因……”宋清逸详细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影皇弟此去还需多带些侍卫才是,最近那常有盗贼出没。”周徽远关心道。
“远放心吧,明日一早我就去王府送王爷出城门。”宋清逸含笑道。
“也好。有逸在朕也就放心多了。”周徽远点头道。
两人回到清茗宫用膳歇息去了。
翌日,宋清逸早早的来到逍遥王府。听管家说王爷才起身。他匆匆朝王爷内室跑去。
“影还未走啊。”宋清逸笑着说。
“是啊。逸来的好早,怎的今日又来本王府中。”见到宋清逸急匆匆赶来,周徽影诧异的问。
“只因陛下有话jiāo代影。”宋清逸开口解释。他把陛下jiāo代的话重述了一次。
“陛下挂虑徽影,这让本王感恩不尽,清逸回宫后替本王转述谢意。陛下的话本王均已记下,徽影这就出发了。”周徽影含笑望着宋清逸说。
“清逸送影出城门。”宋清逸依依不舍道。
“也好。”周徽影边说边走。
“影可要早些回来才是。”宋清逸叮嘱道。
“本王明白,待办完事徽影立即返回京城。”周徽影临别亦有些不舍。
宋清逸嘱咐总管小心伺候王爷。总管洪寅开口应承着。
宋清逸跟着王爷来到城门,他送别王爷后立即返回了宫中。他才踏进清茗宫,冬jú就把他拉过去说话。
“公子,不好了。”冬jú大惊小怪叫着。
“出了什么事?”宋清逸急声问。
“公子,褚轩回来了。”冬jú轻轻说着话。
“褚轩是谁啊?”宋清逸眼神迷茫的望着冬jú。他早已忘了此人是谁了。
“哎呀公子,你真忘了吗?褚轩可是公子的qíng敌哦。”冬jú摇头叹气道。她没想到公子已经把人给忘记了。
“原来是清逸的对手哦。只是褚轩应该不在京城,怎么会回来了?”宋清逸迷惑不解道。
“公子真是忘xing大。褚轩离开京城已满一年了,如今是该回京城了。”冬jú重重叹了口气说。
“是哦,清逸一时忘却了。褚轩回京也罢,冬jú叫唤些什么?”宋清逸有些弄不明白。
“褚轩已经进宫来了。陛下正在御书房召见此人呢。”冬jú无奈道。
“什么,清逸这就过去看看。”宋清逸说完就朝御书房跑去。他对褚轩始终无好感,好不容易才把人支开,如今麻烦又回来了。他悄悄走到御书房门口,见到王恺他直摇手。
王恺会意离开了御书房。他本就被陛下遣出来,只因担心陛下这才守在门外。此刻见宋清逸来了,他亦放心的离开了。
听闻褚轩回京,周徽远立即召人进宫,他把宋清逸jiāo代的话给忘得一gān二净。本以为褚轩回京能带来好消息,哪知竟替自己找来了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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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轩心急火燎的赶回京城,他一心期盼着能早日见到陛下。他递折子想要相见陛下,宫中很快传话让他进宫。他兴奋的踏入皇宫,就以为好事将成。哪知他走在通往御书房的路上时,耳边无意中听到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声。他躲在角落处偷听宫女们说话。
“宋清逸和陛下qíng投意合,如今只怕无人能够分开他们。”
“是哦。”
“不知公子的qíng敌如今怎样了?”
“你在说褚大人啊。”
“是啊。”
“只怕褚大人回京亦为时过晚,陛下可是离不开公子了。”
“呵呵,公子可比那个褚大人厉害多了。”
“嘘,千万莫要让人听了去。免得传到陛下耳边,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陛下可知褚大人心思?”
“只怕还未曾知道。”
“此次褚大人回京可有好戏看了。”
“是哦。”
“有人来了,快走吧。”
一群宫女正说的起劲时,侍卫们巡视走过来。众宫女一哄而散。
褚轩越听越生气,他把树叶捏的粉碎。他在心底哀叹:“早知陛下也有断袖之癖,当初他就该先下手为qiáng。如今陛下可被人夺了去。他越想越不甘心,逐气冲冲踏进了御书房。
周徽远已在御书房等待褚轩的觐见。只见褚轩怒冲冲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好在他与褚轩认识多年,彼此间习惯了不以身份压人。他亦知褚轩xingqíng豪慡,此番褚轩如此生气只怕是有缘故的。“褚轩怎么了?”他微笑着问。
“陛下可知宋清逸?”褚轩开门见山问。
“你怎的问起此人?”周徽远很诧异,心知宫中定有人在说闲话。
“陛下究竟与那宋清逸是何关系?”褚轩怒红着双眼问。
“这个……”周徽远一时难以启齿。
“陛下真与宋清逸有关系?”褚轩恨声道。
“此事与你何gān。”周徽远也被激怒了。他讨厌褚轩咄咄bī人的态度。虽说褚轩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毕竟是天子。就凭褚轩的态度,他就可以立即降罪。
褚轩缓了些语气说:“陛下曾经厌恶男男之事,如今为何要亲身体会。”他亦知不能激怒陛下。他若不是知道陛下不喜断袖之风,又岂会白白放弃机会。若他主动些只怕陛下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这,他的举止顿时轻浮起来。他靠近陛下手不规矩的放在陛下身上。
“褚轩,你要做什么。”周徽远惊讶道。他想不到褚轩会如此大胆。
“微臣本不敢错失良机,如今微臣会好好弥补的。”褚轩讥笑的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朕岂是你能碰的。”周徽远愤怒的拍掉对方的手。
“宋清逸可以碰,微臣就不能碰了。”褚轩气的一把抱住陛下,他想趁机侵占陛下的身体。
“滚开……”周徽远用力挣扎,他难以忍受褚轩的碰触。当初宋清逸如此这般时,他亦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他却是厌恶之极。
“陛下就让微臣好好享受一番吧。”褚轩嘴中说着轻浮的话。
“你若再不放开,朕定会降罪于你。”周徽远威吓道。
“若能得陛下一夜,微忱也甘愿。”褚轩笑嘻嘻道,他的手就要伸进陛下衣内。
“放开……”周徽远暗自运功,他想借力推开褚轩。他心中暗暗悔恨不该遣退侍卫,如今竟无一人可以对抗褚轩。
两人正在对峙中,周徽远渐渐处于下风。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眼看就快支撑不住了。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本想当场了却残生。正在此时,宋清逸推门而入。
宋清逸进了御书房见到的是陛下躺在褚轩怀中。他背对着陛下并未发现异常,气火攻心的他立即冲上前。他运功分开二人,并和褚轩过招。
“你就是宋清逸吧。”褚轩望着眼前的少年恨声问。
“不错,你应是那无耻的褚轩吧。”宋清逸轻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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