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容不渔有些无语,难道自己白瞎这么多天了?
在一旁扶着他的九重葛忙道:“他经脉中的灵力也消散了,引出雷的灵力也能恢复原状吗?”
掌柜道:“你过来,我瞧瞧。”
容不渔被九重葛扶着走了过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掌柜从上到下将他瞧了一边,才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道:“此子气运极差啊,怕是引了灵力出来,这眼还得再瞎一段时日,这体内灵力嘛……”
他伸手点在容不渔眉心,正要一道灵力探进他的识海,容不渔身体却本能闪出一道诡异的力量,直接将掌柜的灵力狠狠弹了出去。
掌柜收回手,吃了一惊,看着容不渔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你……”掌柜看了半天,才迟疑道,“你好像有点眼熟?”
容不渔不确定是不是被认了出来,只好故作镇静道:“对不住,这应当是我爹打在我身上的庇护灵力,没伤到你吧?”
掌柜也不确定,听到这句话也被转移了注意力,再次回到了容不渔的病上。
“你这经脉似乎是受了重伤,哦对,你说这句话我倒是想出来了。”掌柜点了点容不渔的眉心,“你的灵力暂时消失,恐怕就是方才那道庇护灵力搞的鬼,将体内的雷引出来,再让人与你以灵力温养经脉,数日便能恢复了。”
九重葛连忙道谢,犹襄毫不见外地从容不渔身上掏出一块他坑逐鹿的玉石,递给掌柜当诊费。
掌柜瞥见那黑色玉石,眸子微微闪了闪,看着容不渔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点头便离开了。
容不渔摸索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你们谁会将雷引出来?”
犹襄:“啊,这天儿真好,我要带着时尘出去见见世面——时尘啊,要跟我出去玩玩吗?”
时尘正将房间收拾好,闻言噔噔噔跑下来,开心道:“好哇好哇!”
两人欢天喜地地跑了。
自从入了泠南,逐鹿便进了容不渔的灵器中,应该是去看鹿鸣了。
宫遗音和顾雪消也待在客栈的房间中没出来。
容不渔只好捏了九重葛一把,挑眉道:“你会?”
九重葛正眼巴巴等着他问自己,闻言立刻拼命点头:“嗯嗯嗯!我特别会!”
犹襄的灵器中虽然应有尽有,但是众人在摇摇晃晃的房间中待了数日,忍着没吐都已经是极其有涵养了,现在到了城中有客栈住,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再住那颠出阴影来的灵器。
容不渔被九重葛扶回了客栈的房间,才刚坐稳,九重葛便欢天喜地地靠了过来。
容不渔立刻伸手推他的胸口,冷淡道:“事先说好,如果你再……用之前那种办法来勾灵力,别怪我不客气了。”
九重葛眨眨眼睛,明知故问:“哪种?”
容不渔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耳根一红,怒道:“你自己知道!”
九重葛见他双目茫然,脸颊浮现一抹薄红的模样,越来越觉得心痒,竟然神使鬼差地再次凑上前,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容不渔温软的唇上。
容不渔愣了一下。
九重葛只亲了一下,立刻飞快地缩了回去,眨眨眼睛道:“这种吗?”
容不渔:“……”
容不渔从来没被气成这样过,手死死握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九、重、葛。”
九重葛有些害怕地答应着:“哎,我在呢。”
容不渔怒极反笑:“你瞧见五华城献祭台上的那个鬼厌是怎么死的了吗?”
九重葛愣了一下,从记忆中找出了容不渔所说的场景,顿时浑身一哆嗦,讷讷道:“我、我错了。”
“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一个他,尽管再惹我。”
九重葛赶忙摇头:“不敢不敢!”
容不渔冷声道:“引雷,再敢动手动脚,我削了你。”
九重葛鹌鹑似的缩着头:“哎,好咧。”
说完,老老实实,心无旁骛的引雷,不敢再做任何的小动作。
而与此同时,在泠南城中央的一处木楼中,周遭突然摇摇晃晃了几瞬,木楼顶上飞檐悬挂着的金铃都被震得叮铃作响。
犹襄和时尘正在一旁买糖葫芦吃,地面乍一晃动了两下,两个人险些踉跄着摔倒,好在及时稳住了。
“这里是……”
一旁卖糖葫芦的老人眯着眼睛笑了笑,道:“二位是其他城的吧?”
时尘点点头,乖顺地眨着眼睛:“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晃的这么厉害?”
老人极其喜欢时尘这般乖顺懂事的孩子,乐呵呵地笑着同他们解释:“这是泠南的玲琅阁,一些罕见灵器玉石交易都聚集在这里,这动静嘛,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晃个不停,大家都在说……”
他说着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是那把作孽的玉楼春搞的鬼。”
犹襄吃糖葫芦的动作一顿:“玉楼春?”
老人点点头:“谁不知道玉楼春是当年容……”
他似乎想要说容陵,但是似乎忌惮着什么不敢开口,只好含糊的容了过去。
“……之子的佩剑,他当年在五华城的献祭台上那么狠厉的杀了个人,手刃那鬼厌的剑便是玉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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