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柒阳用一个字回答了轩函,黑沉的眼眸中写满了不悦。
“杨七兄你别这么无qíng嘛。”轩函撒娇似的说道。
柒阳直接无视了轩函,又重新躺了回去,他这是铁了心不再理会轩函。
“喂喂!杨七兄!”轩函继续在树底下喊着。
柒阳翻了个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而轩函不厌其烦的喊着,这让柒阳心烦的根本睡不下去。
正当柒阳准备起身把轩函赶走的时候,轩函却突然消停了。柒阳松下眉头,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准备继续安静的睡觉。
然而柒阳还是太低估轩函了,像轩函这样脸皮厚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离开呢。
耳边呼的一声,是衣袂破空的声音。柒阳一睁眼就看到轩函就站在自己面前。
柒阳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差点就摔下了树gān。
只见轩函一足点在一根细细的枝条上,整个人平稳至极。看轩函这游刃有余模样,柒阳就看得出对方轻功不俗。
“你要做什么?”柒阳蹙眉问道。
轩函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杨七兄还真是无qíng,居然都不理我。”
“你别撒娇,恶心。”柒阳嫌恶的看着轩函。
“好吧。”轩函深色无奈,不再装委屈。
“你究竟想做什么?说。”
轩函摊了摊手心,说道:“我只不过是想和杨七兄你jiāo个朋友而已。”
“很遗憾,我不想叫一个地痞无赖为朋友。”柒阳翻身下树,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柒阳看起来是在认真的清理自己身上的东西,可他却是忘了自己肩头的花瓣,看得出来,此时的柒阳心不在焉。
见柒阳又要离开,轩函跳下了树,紧紧的跟在柒阳身后。
“喂!杨七兄你怎么又要走啊。”
听到轩函的声音,柒阳都恨不得转身就给对方来一拳,但是这样未免显得有些粗俗,一直是个谦谦君子的柒阳一时之间做不出来这种事。
“别跟着我了!”柒阳一转头就对上了马的脸。当真是大眼瞪小眼,柒阳一时被吓得蹬蹬后退了两步。
“哈哈哈哈哈!杨七兄你真有趣。”骑在马背上的轩函哈哈笑道。
这让柒阳十分的气恼,他轻点足尖,准备运轻功远离这个祸害。
“滚吧你!”柒阳忍不住骂出了口。
然而轩函一点也不着急,他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条鞭子。
漆黑的长鞭一甩,如同bào起的黑蛇。
柒阳才刚飞到半空中就被长鞭揽住了腰,柒阳用手去扯鞭子,然而那鞭子纹丝不动,抓了抓不烂,让柒阳束手无策。
轩函笑得开怀,腕间抖动,竟是将柒阳整个人都拉了过来。
整个人腾空的柒阳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对方拉过去。
“轩函你快住手!”柒阳急得大喊。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叫我无耻之徒或者是无赖呢。”轩函脸上委屈,手里的动作一点也不留qíng,狠狠的就把柒阳的身体拽了过来。
柒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被轩函拉上了马。
轩函收起鞭子,伸手搂住柒阳的腰。他下巴抵在柒阳的肩头,将柒阳肩头的花瓣蹭落。
“轩函!你最好适可而止!”柒阳想要转头去瞪轩函,然而脸颊上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着,不用多想柒阳也知道那是轩函的嘴唇。
柒阳转回了头,不想再多看轩函一眼。
“适可而止?我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轩函轻笑着,胸腔微微震动。
这话倒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柒阳,我就是无赖,你能拿我怎么办?
柒阳心中更是气恼,是啊,他居然跟一个无赖说适可而止,他还真是傻的不行。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柒阳没有转头,他漆黑的眼珠转动,用眼角的余光去瞥轩函的表qíng。
轩函的表qíng连一瞬间的滞涩都没有,他坦然笑道:“喜欢男人如何?喜欢女人又如何?我只是想跟杨七兄你做兄弟,就是这么简单。”
“呵。”柒阳冷笑一声,说道:“还真是无耻至极!”
“嗯。”轩函点了点头,他伏在柒阳的耳边说道:“没错,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啊。那么……为了坐实你给我安的罪名,你说我吻你一下好不好?嗯?”
柒阳咬着牙,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轩函轻笑着咬住柒阳的耳廓,但并没有用力。
这样亲昵的接触让柒阳想起了那晚的事qíng,实在是难堪又羞耻。
柒阳猛地偏头,轩函的牙齿轻轻的蹭过耳垂,让柒阳身体不禁一颤。柒阳手也不软的一拳直打向轩函的门面。
轩函仍旧是躲也不躲,被柒阳打了个正着。
“啊,杨七兄真是手下不留qíng,可真是疼死我了。”轩函虽嘴里喊着疼,但是语气软绵绵的,分明是像一头大象被一只小蚂蚁咬了一口。
然而柒阳看到轩函眼眶上的青紫,还是哈哈的笑出了声。
“你这家伙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轩函顺着柒阳的毛。
“坐稳了,我要加速了。”轩函一手揽着柒阳的腰一手拉着缰绳,然而马还是跑得飞快。
估计是训练过的老马,主人一个拉缰绳的动作就能知道主人是想加速还是想停下。
柒阳心中对轩函不屑,更是一因为刚刚的事更加厌恶轩函。
大片的海棠花猝不及防的扫上了柒阳的脸庞,柒阳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嘴里又开始骂轩函了。
“轩函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把我拉上马就是想让我帮你挡花!”
“哈哈哈哈哈哈。”轩函没有说话,只是放声大笑。
柒阳气得直接一口咬上了轩函的脖子,轩函哎呦呦的喊着疼,然而并没有推开柒阳。
……
——别相信他!他是个骗子!
——柒阳,你真是蠢,快点逃!别被他缠上!
——快点走!快点走!快点走!
然而画面严格的按照记忆往下行进,柒阳只能无力的看着,却没有办法逆转丝毫。
还在昏迷之中的柒阳眉头拧得死紧,寒暄坐在chuáng边看奏折,时不时会看一眼柒阳。
有太监在外面通传,说是药已经煎好了。
寒暄命人将药端进来,他没有让宫人来喂柒阳喝药,而是自己亲自来喂。
那宫女将药放下,然后就被寒暄屏退。
“快走……快走……”柒阳的嘴里呢喃着破碎的话语,让人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些什么,然而寒暄知道柒阳想说些什么。
不过寒暄也不恼,反而是十分有耐心的替柒阳喂药。
柒阳的嘴闭得很紧,喂下的汤药大多数都顺着柒阳的脸颊流进了枕巾。
寒暄十分有耐心的用巾帕替柒阳擦gān净了那些浓黑的汤药,然后又慢慢的喂。
见用勺子喂的效果不好,寒暄掰开了柒阳的嘴,自己先含了一口药,然后渡到了柒阳的嘴里。
柒阳下意识的挣扎,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就算仅仅只是口腔。
寒暄喂了一口药之后,轻轻的替柒阳理了理发,然后喃道:“乖,别闹了,赶快醒过来……”
沉迷中的柒阳似有所感应,他抗拒的皱起眉头,嘴里说着不。
然而寒暄却是笑了笑,然后吻了吻柒阳的嘴唇。
药很苦,但是寒暄却有种异样的甜。
没错,就是这样,只能呆在他的身边,就算再抗拒,也无法逃离。
他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因兴趣而写,不管那些人怎么说我的书不好了,我就是要写。
任xing一把,不管那么多了。说我辣jī我就辣□□,我照样写。辣jī我要修文啦。
第14章第十四话:疲惫
又躺了整整两天两夜,柒阳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柒阳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他想抬抬手,然而他居然做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他的左手,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他的身体究竟是什么了?柒阳的心里有些恐慌,难不成他从此要成为一个废人?功力被封印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恐慌过。因为他知道那只是被封印,只要解开封印,那么他的武功还会回来。
可现在不一样,功力一旦全部被废,那就此生都难找回。
柒阳艰难的撑起身体,他靠在chuáng头,试图去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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