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涯凉凉地说道,而这厢的宫懿则是听着这话心绪紊乱不已。
师兄……要成亲?
说好的……要对他负责呢?
说好的要……这辈子都保护他呢?
结果,他却要与一个相识甚浅的女子成亲?对她负责?这辈子都保护那女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要进入下卷了
讲实话昨天真的好不想写啊,都想砍大纲,可是想想……还是做个负责任的人,好好写完才是真的。
题材比较冷,伏笔有点多,时间线可能有些混乱,不过还是感谢大家的支持。
最近打工还要准备考试挺忙的,之后进度不一定保证,不过尽量日更。
稿子等到写完了改,发不发布等看有没有论坛又偷搬运再说了~
去似朝云无觅处
第21章第二十一章成婚
“唔!”
咬了咬还结着痂的唇,一丝血顺着宫懿的唇角滑落。
‘“懿儿!”顾淳看得慌了神,他连忙朝着姬行涯喝道,“死小子要你别多嘴你说什么说!快去找青衣过来!”
“师父你再瞒,这不早晚是要穿帮的么!”
轻声咕哝着,姬行涯没有耽搁随即拔腿跑出了寝室。
“懿儿!听我说,静心,一定要静心!如若不然,你的身子只会更差而绝不会好起来啊!”
顾淳抓着宫懿大声喝道,可怎料宫懿早已有了心魔,他痴痴的,眼中没有印入任何人的身影。qiáng行隐忍,却不想胸口的血气翻腾竟是越发地厉害,他连连摇头,身子一个劲儿地发颤。
“师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宫懿的眼中蓄着泪水,眼泪直顺着他的眼眶落下,“不行!我不信!都是你们骗我的!师兄明明心喜于我又怎会去与别人成亲!我不信!我要去找师兄!我要去找师兄问个清楚!”
说着,宫懿便要挣扎着下chuáng。分明是虚软无力的身子,可此刻宫懿已是发了狠,竟然硬生生地挣脱了顾淳的钳制,他挣扎着下chuáng,一个不支便连人带被子一到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摔得那叫一个厉害,顾淳再看不下去,他皱了皱眉头抿嘴连忙点了宫懿的昏xué,宫懿这才沉沉地晕了过去。
宫懿再睁眼时,外头的天色看着已近huáng昏,屋子里头的蜡烛看上去点了未有几时,而顾淳则是背对着宫懿坐在了桌边。宫懿挣着身子想要起身,还没发出多大的动静,顾淳便立马回过了头。
“懿儿,怎么了?”
顾淳戒备地看着宫懿,似是随时准备要点宫懿的昏xué。
“现在……是什么时辰?”
“……申时末刻。”
听得这个时间,宫懿一惊:“今日……是什么日子?我睡了几日!?”
顾淳似是不想说,他沉默着,没有回话。见顾淳这样子,宫懿更是急躁不安,他几是狂吼着:“说啊!我到底睡了几日!”
“你若是知道了?你打算做什么?”
若是知道了……打算怎么办?自然是去拦住慕容遥,问他为什么,然后要他跟着自己一道走……
“我想做什么,顾前辈不是应该早已心中有数么?”宫懿低低地笑道,“我只想去见师兄,劝他原谅我,求他不要成婚与我一道走,不过如此而已。”
“你该知道你现下立场。你在旁人眼里就是邪道中人,你就这样去参加他们正道中人所办的喜宴,你觉得他们会欢迎你么?更何况,你是打算去拆台的,就这样去了,你觉得你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不成?你师兄既然答允要与别人成婚,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你再去劝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看开些,放手,天下如此之大,要再寻一个喜欢的人总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当年你就抛下已有身孕的母亲任由她与别的男子成婚了么?”
宫懿抬眸,斜眼以着极为yīn鸷的目光看向顾淳,顾淳被看得一怔,登时便无言以对。那时他此生为止唯一一件令他后悔不已的错事。
许久,顾淳低语道:“是你……师兄成婚之日。”
闻声,宫懿惊得连忙想要下chuáng,却被顾淳拦住作势便要去点他的昏xué。
“让我去!”宫懿惊得伸手去挡,他眼里含着泪,哀声喊道,“顾前辈,求你,让我去。我一定能劝回我师兄的,师兄他……一定不会伤我的,求你让我去吧。你若真……想让我依附于你,就让我去吧!只要能去,之后我便随你学武,我会唤你作爹,你要怎样都好,只求你让我去吧!”
许是宫懿提出的条件实在是诱人,顾淳没能拒绝;也许是因为估摸触了宫懿的xing子,顾淳不敢拒绝。
“……骑马自这里去到顾旬城所在的溯鹰庒约莫是半个时辰能到,我给你一个半时辰,若是时间到了你未带人回来,我便会上门去将你qiáng行带回来。”
这是顾淳最大的让步,宫懿心知。寻思着这么些时间也够了,宫懿点了点头,便在顾淳的搀扶下下了chuáng,由着几个下人将他好好地梳洗打扮了一番。
因宫懿的身子未好,还是疲软着,所以顾淳便唤来了青衣给宫懿扎了几针,使他身子能在一个半时辰里头即便活蹦乱跳都不会有一丝不适。
骑的是顾淳的快马,宫懿腰间携着顾淳jiāo给他的宫垣的剑防身,为防他会出事,顾淳还要他带上了那一小瓶的反魂丹以备不时之需,一切准备妥当后宫懿便一刻也不敢耽误地骑着马径直地朝着溯鹰庒奔了过去。
半个时辰未到一些,宫懿便到了溯鹰庒。
毕竟是武林盟主之女的大婚之日,溯鹰庒里头热闹非凡,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人数众多,院子里头摆满了酒席,而如今已是宴散人去。
虽是赶着时间来到了溯鹰庒,然宫懿还是迟了,慕容遥早已与顾流萤拜过天地,便是连酒宴都饮过了。
宫懿的步伐微有不稳,几是蹒跚着,不过是想到慕容遥与顾流萤木已成舟已有夫妻名分,宫懿心中便是一阵怒不可遏。
都是那女人害的,只要……能除了那人……
是妒,是怨,也有恨,三种qíng绪夹杂在一块儿,宫懿已要入魔,心中一心想着要去除了那女子。
为心魔所驱,宫懿想也没想便执剑寻到了顾流萤他们的喜房。慕容遥此刻还未到,宫懿一脚踢开了顾流萤的寝室。那人正着龙凤喜袍头顶大红喜帕坐在chuáng上等她夫君进来给她掀盖头。
许是以为来人是慕容遥,那人动也没动正好方便宫懿行凶。
紧握着手中的铁剑,宫懿二话不说便执剑朝着顾流萤袭去,就在铁剑将要刺中顾流萤心口的时候,一边一剑挑开了宫懿的剑,宫懿的剑轻轻地划过了顾流萤的龙凤喜袍,却没有伤到顾流萤分毫。
惊愕地回首,宫懿看向了那挑开他剑的人。
“……师、师兄……”
嘶哑着声音,宫懿朝着那人轻唤了一声。
那人在见到宫懿的时候明显僵了一下,他眸子瞪得老大似是怎么都想不到宫懿为何会出现在此。
“你在做什么!”
慕容遥喝道,闻得了声响,顾流萤也随即掀开了红盖头,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两师兄弟对峙的一幕。
“师兄,跟我走吧。”
宫懿没有再看顾流萤,他直盯着慕容遥苦苦哀求道。
那人没有回话,却是去问顾流萤:“你有没有受伤?”
顾流萤摇头,狐疑地看着宫懿与慕容遥。
“师兄,求你了,跟我走吧。不要做什么新郎官了,跟我走吧。”
说着,宫懿便伸手想要去抓慕容遥的手,可伸出去的手却被慕容遥一把挥开。
宫懿满是病意的脸上登时涌上了一抹受伤,他睁圆了双眸,怎的都不敢相信慕容遥居然拒绝了他。
慕容遥颤抖着手,他没有看向宫懿,只微垂眼帘,摇了摇头:“太晚了,师妹……师弟,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经与流萤拜过天地了,我是她的夫,如何能与你走?”
这一句“我是她的夫”伤了宫懿,宫懿怔了怔,忽地笑了,他笑得无力只觉着眼睛发着酸,眼泪溢出了眼睛可他却不自知。
他痴痴地道:“师兄说你是那女人的夫,那我呢?师兄曾说过的,要对我负责的,说要与我成亲的,难道这些都不过是戏言么?”
沉默了片刻,那人转身,仍是不肯看宫懿,他低语道:“……若你是女子,我自该对你负责,可是……师弟,你不是。”
“师兄可是移qíng于那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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