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懿回眸看了一眼姬行涯,当年知姬行涯的事是在归入邀星堡一年后顾淳说起的话题,随即他才知晓的。这件事qíng,于宫懿与姬行涯之间便再不是秘密,当然,对外他们从不曾说过这事儿。
“我以为你不会希望我与他在一起。”
“是不想。”姬行涯如实应道,“只不过这几日与他jiāo谈,总觉得你们是有些误会的。只不过你们二人之间的事qíng我不愿也不方便cha手,所以未曾多过问。你想,若是你师兄真的心中不在意你,适才我在他面前说要为你施针,他何必那样担心?”
“……那……许是因为……他看在我爹份上,不愿我……出事。”
姬行涯被这人气得真恨不得拿针扎一扎他脑袋,瞧瞧能不能让他聪明些。不,该是给这两个人都扎一下才是!怎的都这样蠢的!?
长叹了一口气,姬行涯道:“那一日围剿,你我似是都误会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本疑虑过,他们若是真的要来杀你,为何只有那么寥寥几十人入堡。今日不由得一冲,我便问了你师兄是否真的将要将你置诸死地方才甘心。你猜你师兄是如何应答的?”
宫懿身子一震,他迟疑了片刻,哑着嗓子低低地问道:“他……是如何应答的?”
“……他说,他怕那些人若真一下子涌进来,他怕会伤到你,所以好不容易劝服了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一道进来,是想劝你归正。只是不想那时候巨鲸帮帮主xing子冲动,见到你就喊打喊杀的,教你误会了。”
宫懿不由得睁大了眼,面上一脸愕然:“你的意思是……师兄……打从一开始……就是想护着我的?”
将针拔出,姬行涯颔首:“不错。虽说一开始就觉着奇怪,不过那时见包围在堡外头的人以后倒也没有多想。可如今听得他那样说了,倒也能理解了。好好地留那么多人在外头不进来,只让各个门派的掌门进来中计,此计也太过冒险太过看不起我们邀星堡了。”姬行涯说着哼笑了一下,“闻他那样说的时候,我也是惊讶。谁能够想到以正气闻名的武林盟主竟会抱着这样的私心来包庇自己的师弟。”
宫懿不由得愕然,那一日的神伤与愤怒仿若是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现在极yù见一见那将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的那个清冷之人。
“你师兄那日是想与你讲和的,虽后来未伤及任何一人,但是却反中你的计谋,想来日后即便是能重归江湖,也必是不会受正道之人正眼相瞧的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愿意听你的话当你的禁脔而不发一声埋怨,这般的牺牲,若是无qíng又如何做得来?”
宫懿猛地起身,几乎是急不可遏地他冲出了门,不顾身后姬行涯喝着要将他变作一个阉人的威胁,他冲进了慕容遥的屋里。
那人正坐在桌边左手与右手对弈,见到急冲冲闯进来的宫懿,慕容遥明显愣了愣,再听到姬行涯的喝声,他表qíng稍稍有几分扭曲。
“师弟……怎、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那人声音虽然清冷,可是此刻宫懿却在这人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的柔色。
作者有话要说:
提要好煽qíng,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天&后天都是ròu车。
明天的ròu车是前奏,但又有和谐部分,都在米国度、长佩还有长文章发了~
明天和后天就不在晋江更新了。
不过明天会做按钮链接~
另外,所有的bug还有错字错句都会在完结以后再统一进行修改,我码字速度慢,来不及修。
第25章第二十五、二十六章公告
?第二十五章
“师兄。”
迟疑着走到了慕容遥的身侧,宫懿看着慕容遥,他犹豫着自己到底该说什么才好,可是犹豫了好半天,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他只凭着直觉伸手拥住了眼前人。
慕容遥的睫羽上下扇动了两下,随即宫懿便俯首吻住了慕容遥的唇。
“!师、师弟……”
唇齿稍稍分离的片刻,慕容遥惊讶地唤着宫懿,似是不懂前一刻还要他好好歇息的此人怎的现在却又变了卦不让他歇息了。
刚吐出三个字,宫懿随即便轻轻地咬住了慕容遥的唇,那张虽有病意却美得教人难以挪开视线的脸上带着几分yù望。
宫懿笑得狡猾,又教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师兄,我突然想做了,师兄肯陪我么?”
甜得好似是适才刚吃了一罐蜜的声音让慕容遥怔怔地看着宫懿,半晌没有说话。
垂眼看了下慕容遥抵着自个儿的手,宫懿欣喜地见到慕容遥的手微微地垂下,登时,心中的喜悦难以言喻。
“师兄若是不拒绝,我便当师兄……是默认了?”
狡猾地明知故问,如宫懿所料想的一般,那人没有拒绝,只是白皙如玉的面上多了几分煽qíng的绯红。
见这人这个模样,宫懿登时欣喜若狂,下身的yù望更是燃得炽烈,按捺不住yù望的蛊惑,宫懿伸手抱起了慕容遥,在见到慕容遥微微吃惊的模样的瞬间,宫懿下流地笑了:“师兄一定想不到,如今的我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抱动师兄,还能让师兄在我身子下舒服得去往西方极乐。”
慕容遥闻言身子一震,他清冷似是无yù的眼睛轻瞪了下宫懿便想要挣扎着下地,岂知他这一不当心竟然打到了宫懿的旧患,宫懿登时便轻哼出了声,吓得慕容遥愣怔着竟是不敢再动弹。
“你……可还好?”
那人关心道。
心里想着这一点痛楚若能换来你的关心,再痛千百次都是划算的,不过宫懿没有照实说出来。他笑了笑:“无妨,还是能跟师兄滚两圈的。”
慕容遥愣了愣,等回过神宫懿所说的“滚两圈”是何意思的时候,他已然被宫懿抱上了软榻。
欺身覆上了慕容遥的,宫懿正准备给慕容遥脱衣服的,谁知道慕容遥却制止了他。
“……师弟……也脱。”
那人面色绯红,说着话带着几分的迟疑。
宫懿愣了下,不知道慕容遥是作何心思,但心想他这师兄面皮子薄,许是不想一个人光着身子。虽说他对自己那带着一身伤的身子有几分顾虑,可见慕容遥这个样子,他哪里还在意得起来!
心中坏心思一闪,宫懿唇角轻勾,他靠向慕容遥:“那……师兄帮我脱,我帮师兄脱。”
那人分明在害羞,却还是颔首答应着,极不熟练地为宫懿解去了衣衫,分明脸上是故作的平淡冷静,可他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已然出卖了他。他越是紧张,宫懿看着就越是欣喜。
待到宫懿解开了慕容遥的衣衫,慕容遥才刚刚解去宫懿的外衣,再花了好一些的时间,这才解去了宫懿身上所有的衣物。
两人此刻皆是一丝不挂,慕容遥看着宫懿光luǒ的身子,不由得伸出了指尖小心地去触碰着宫懿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眉头轻皱。
“痛么?”
宫懿知道慕容遥是在问他这些伤,寻思着慕容遥兴许又是听姬行涯说了什么有的没的才会这样主动地想脱他衣服,一边有些感激姬行涯的同时,宫懿又不由得去怪姬行涯好多事。
“若师兄亲一亲,就不痛了。”
那是玩笑话,可慕容遥却认了真。闻言虽是皱了皱眉,可慕容遥连一点迟疑都没有,便凑上去亲过了宫懿身上那一处又一处的伤。
“这是怎么弄的?”
亲过一处,慕容遥就要问一处。
“杀出少林的时候,剑被打了回来,刺到了。”
宫懿轻描淡写,却没看漏慕容遥眼中的一点心疼。
他想,或许真如姬行涯所说的那样,慕容遥对他,许真的不是没有一点qíng分在内的。虽觉得慕容遥今日的行为变化得有那么一点厉害,但……
不用多说,他便猜到兴许是姬行涯那个多事鬼做的好事了。
“这处是我走火入魔的时候,被姬行涯那小子刺的。若不是他,怕是我父亲就不是死在少林秃驴、而是死在我的手上了。”
含笑的声音里反带着挥不去的浓愁,令慕容遥更是轻柔地亲了一下。
伤痕一处又一处,有些小伤宫懿早记不清了,唯记得那些大伤,各个都是刻骨铭心。
“这处呢?”
宫懿顺着慕容遥所指的看去,那是在他腹部、距离他的肝脏只差一厘的伤。
“不记得了。”
宫懿淡笑着应道。
他哪里是不记得。
这样xing命攸关的一道伤,他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而下手之人是何人,正是慕容遥的那位好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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