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致远点点头:“嗯,晨练。别说话了,好好练。”
练什么练!你这样根本没法让人好好练好不好?!哲修在内心瞬间化成了咆哮帝。
由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静心堂瞬间安静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地上的慕逸醒了过来,从被子中钻出来。
“轰”地一声,惊得本来合着双眼的哲修瞬间瞪大了眼睛。发现大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静心堂的横梁上。
路致远淡定地朝哲修抬手:“二师弟莫方。”
哲修:“???”
只见已经进入筑基期二阶的路致远一个鲫鱼倒跃,稳稳当当地站到了地上,对哲修说:“莫方,大师兄我习惯了。”
哲修脸部僵硬:你习惯了我还没习惯呀?!
哲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面无表qíng的路致远用两根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巴:“二师弟,要记住师傅的教导。配角一般都死于话多。所以,少说话,多做事。知道了吗?”
哲修自进来洛云门以来从都没发现自己像现在那样这么地想揍人。
奇怪的是,慕逸醒来以后,没有离开静心堂,而是乖乖地开始晨练。
路致远虽没有表qíng,但在心里感慨:这么多天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了。
突然又是“嘭”地一声,慕逸和哲修同时进阶。
路致远摔门而去。
第3章从前有个人,他叫大师兄。(2)
光yīn似箭,日月如梭。某日,哲修正在赏花,看见大师兄远远地走过来,身后背着一只不明物体。
“三师弟呀,你对四周的环境可有熟悉一些了否?”
“三师弟呀,你看那儿的花多漂亮呀,要大师兄帮你摘一朵吗?”
慕逸:“……”
说罢,路致远正yù下手。
哲修一个闪现到他面前,阻止了凶手:“大师兄,此花摘不得。”
路致远:“为何?”
哲修:“师傅生前,不,呸呸,闭关前曾嘱托我好好打理这个花园,都是些可以入药的胚子。大师兄请不要随便摘。”
路致远问:“那为什么师傅让你打理而不是jiāo给我呢?”明明我才是大师兄。
哲修:“额,他没说。不过我猜是师傅认为大师兄会随意践踏花糙。”
“你说的是这个吗?”路致远从袖子里掏出吃了一口的红果子,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颗递给哲修。
“二师弟你要尝尝吗?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酸。”
“这?”哲修瞪大眼睛,“大师兄快放下来!它不能吃!”
路致远不信邪,又咬了一口,然后说:“二师弟呀,师傅曾说过,要珍爱粮食,丢了多可惜。”
哲修问:“大师兄!你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木牌吗?”
“什么木牌?”路致远想了一会,然后两个白眼一翻,倒地了。
慕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路致远背上移动到了地面:“我就说有毒不能吃的。白痴。”
“师,师师叔!大事不好啦!”哲修破门而入,惊扰了正在念书的太虚道长。
太虚蹙眉:“何事如此大惊小怪的。”
哲修很着急:“大大,大师兄他吃了,果园里的红果子,然后,然后醒不过来了!”
“红果子?那个红果子长什么样?”
“就是,小小的,圆圆的,大师兄还说,有点酸的……”
“噢。”太虚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那种果子没毒。你只要把他锁在房间里,大概三个时辰就行了。”
“为什么?”哲修问。
“果子酸证明尚未成熟,毒xing不qiáng,一般很快就会散去。不过……”
哲修:“不过什么?”
慕逸僵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缠在他身上的路致远。
路致远披头散发,平凡的脸上染了诱人心醉的淡红,眼眶红几乎要流出泪水,身体不时地磨蹭着慕逸的身体,嘴巴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慕逸不知道路致远的举动是因为什么,只好推开他:“你给我安分点。二师兄帮你去找解药了。”
只是刚推开,路致远又锲而不舍地缠了上来。
太虚:“这种果子尚未成熟前,都有催qíng功效。作道人双修之用。”
哲修平常有阅览过这方面的书:“可,可是三师弟把大师兄扛回去了。他们,他们应该在同一个房间里……”
太虚:“既然是两个男子,按道理也不会发生什么事qíng的。你就放心好了。”
“小美女!我来了!”
只见路致远láng扑,依仗着年龄和身体上的优势,慕逸一下子就被压倒了。
慕逸挣扎:“喂,你!”
路致远低下头,对着慕逸的嘴唇开始啃。
奇怪,怎么都亲不到舌头呢?路致远混混沌沌地纳闷。
被压的慕逸瞪大眼睛,一记落雷,把路致远劈得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可怜的三师弟,年纪轻轻就被人夺走了初吻。
第4章从前有个人,他叫大师兄。(3)
自从中毒以后,路致远总觉得慕逸怪怪的,而且一直在躲着他。
今日哲修正在花园里读书,发现路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旁。
“大师兄,你在做甚?”
“找人。”路致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来,一把掀起哲修的衣服下摆。
路致远:“啊,不在。”
“大,师,兄!”哲修脸红得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儿。
“二师弟,师兄我最近有些要紧事。没有别的什么大事qíng最好不要来找我。知道了吗?”路致远很严肃。
哲修:“哦……对了,大师兄,师叔说我们最近预算不够,要拿些炼好丹药去山下的镇子做买卖。”
路致远:“你说什么?”
“师叔说……”
“你说,什……”路致远越退越远。
哲修:“大……”
路致远:“这里风,太…大……了……我要回去收衣…服……了……”然后,转身御剑就逃。
哲修喊道:“大师兄且慢!三师弟他……”
然而路致远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哲修:咦,人呢?
“你说三师弟怎么样了?”
“哇!”哲修吼了一声,路致远原来到了他身后,“大师兄你!”
路致远严肃:“二师弟,正事要紧。”
“咳咳,”哲修清清喉咙,“这次下山,我和你还有三师弟会去。”
“嗯。”路致远思索了一会,“事不宜迟,我们即日启程。我去收拾一下行李,二师弟你去找三师弟来。”
“大师兄,现在已临近傍晚,我们不如明日清早启程。”
“二师弟。”
“嗯?”
“你抬头看一看。”路致远手指着天。
哲修随着路致远指的方向抬头:“嗯?”
“你看见了什么?”
哲修心中涌起想念诗的冲动:“落日余晖,大雁飞过。”
“错了!是希望!”路致远镇定自若地qiáng迫哲修与他对视,“人没有希望!不够勤奋的话!就没有明天!没有明天就没有希望,没有希望就没有梦想!没有希望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哲修一脸懵bī:“???”
“所以你,还去不去了?!”路致远抓住哲修的肩膀。
哲修:“不去。”
‘咕噜噜~’
路致远:“民以食为天。”
于是路致远跟哲修在澡房门外找到了他们的三师弟。
‘叩叩叩’。路致远敲门问道:“三师弟呀,你要不要一起用膳?”
没人回答。
哲修把太虚道长的命令又说了一遍。良久,里面传来一句:“知道了,等会。”
路致远很委屈,小小地抿嘴:“为什么他不理我?”
哲修摇头,表示不知道。心里却腹诽:莫不是你那天做了些惹了三师弟的事儿。
距离他们辟谷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还是要吃些常人的饭菜来填肚子的。
饭桌上,路致远的声音有些洋洋自得:“鉴于大师兄我已经筑基了。所以能御剑飞行。这次下山,再也不用,坐马车了!”
慕逸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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