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重远抬手又要打,就听门外下人来报:“大人,行宫派人来传话,皇上要回宫了。”
“去办你的差事去吧。”
“是。”林贤起身离去。
林重远想起林贤的话,重重坐在了椅子上,无力的闭上双眼。
皇撵上,刘琛给林默上药,笑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了?怎么被咬得这么惨。”
“是一群láng。”
“这山里有láng,朕也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听得到láng叫,可怎么láng就咬了你。”
“臣半夜上山,崴了脚,跑不动。”
“你半夜上山gān什么?”
“臣……心里难受。”
“为什么难受?”
“为皇上,为……太后。”
刘琛脸色一变:“我知道你一心为朕,以后小心些,朕身边亲近的人不多了。”
“臣想入宫陪伴皇上。”
刘琛一笑,摸了摸林默的脸:“还好没伤了这儿。”
“皇上。”
“近日皇后来回朕,说是太子好学,请一个师傅恐怕是不够的,朕想多招几个贤能之人轮着进宫来教他,硕连澈的用兵之法朕很欣赏,你可以和他一起,时常进宫来教导太子。”
“皇上……臣……”
“朕不会再娶男妃了。”
又一次明确的拒绝,林默心下失落,低头道:“是,臣知道了。”
远远听到灵觉寺响起丧钟:“怎么回事?”刘琛一皱眉。
“没什么,可能有年老的和尚圆寂去世了。”林默听着那钟声,心中微微一颤,想起戒尘的目光,内心暗道,阿弥陀佛,愿爹爹你一路走好,不知为什么,他与戒尘初次相识,却从没怀疑过戒尘的话,只是那样的身世绝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多想一分也是làng费时间和心qíng。
“皇上可听过千日醉么?”林默问。
“听过,大内的苏骨药,也是来自苗疆,可以克制内功。”
“皇上若是不想失去肃君彦,就给他喝些吧,不然的话,冷宫寂寞痛苦,早晚他会离开皇宫的。”
“只要云台寺还在,他就不敢离开皇宫一步。”刘琛道:“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
凤瀛宫内,羽裳对段婉儿道:“娘娘,刚才桐贵妃派人来说,肃君彦被关在冷宫,她想请旨让她的人去行刑。”
段婉儿冷冷道:“她明知道本宫不会同意,还要来问,你去回她,就说肃君彦毕竟是男人,宫里姐妹都要避嫌,行刑的事么,我们也不要去管,皇上不会放过他的,至少这前一二年的日子他是不会好过的,等到后几年,恐怕皇上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不过这狐媚子命硬,我门不去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是。”
“你只去告诉御医院,好药就不用了,再告诉冷宫的管事,鞭子要勤换着些,新的用着顺手,还有,皇上要是没定谁去行刑,就换着人去吧,有人打,也要有人看,自这狐媚子进宫,除了宫女,连头脸齐整的侍卫都想往龙chuáng上爬,以为本宫不知道,哼,让这宫里的男人都长长眼,看看这倾国倾城的肃贵妃,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奴婢这就去办。”羽裳道:“不过这样的差事多半是沈大人去做。”
段婉儿道:“那你即刻就去联络府里,让他们想个法子,把沈征弄出宫去。”
“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总管,怎的弄出宫去?”羽裳觉得有些为难。
“这有何难,他难道就没有父母兄弟,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奴婢明白了。”
羽裳刚要转身:“等等“段婉儿叫住她道:“找个机会,请林默林将军来给太子讲讲书。”
“是。”
肃君彦身在冷宫,一应用度不缺,也有夏安一直在身边伺候,只是每日晨昏定省,都是跪在韩太后灵位前念经,他被灌下千日醉,手脚仍被铁链子拴着,周遭每日都换十几个侍卫看着,行刑之日到了,肃君彦脱了裤子,仰面躺在桌案上,抱紧敞开的双腿,听到周遭的粗喘声,夏安忙道:“皇上虽然贬肃贵妃为贱婢,但旨意是你们可以打他,不能碰他,奴才没说错吧。”
“公公说得没错,你先请吧,我们行刑,恐怕公公会看不下去。”
“夏安,你出去吧。”
“是。”
关上门,随着鞭子打在ròu上的声音,屋内传出肃君彦迸发的惨叫和哭嚎,夏安止不住浑身颤抖,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就不能下手轻些。”
“公公莫怪,这是皇上的旨意,说是下面要狠狠的打,上面差不多就行了。”
就算是差不多,肃君彦的脸也被扇得满是指痕,受刑过后,他被押跪在蒲团上,继续念经,屁股疼的连裤子也提不上。晚上,夏安给肃君彦上药:“这药不好,明天我让他们去换。”
“你当我是谁?还是贵妃么,你别去要了,再连累你被人害了,我身边可就一个能相信的人也没有了,这也不算什么,天天受刑的日子我都熬过,好歹这还能喘口气,没关系。”
夏安眼眶一红:“主子且忍着,会有人来救你的。”
“现在是皇上要往死了作践我,我还能指望谁。”自被囚禁冷宫,宫外什么消息都没有,什么东西都送不进来,肃君彦知道,这是刘琛铁了心要惩罚他,他只能咬牙忍着,受着。
林默和硕连澈奉旨入宫教授太子,林重远虽然不愿,但也没有阻拦。林贤在羽林军营找到硕连澈:“你进宫去,记得帮我打探下肃君彦的消息。”
“我知道,一有消息,我马上让人告诉你。”
“谢谢。”
“你怎么不去找林默?”硕连澈不解。
林贤道:“他和肃君彦是qíng敌,我只怕他害了肃君彦。”
“哪至于了。”
林贤苦笑着哼了一声。
硕连澈和林默陪刘琛一起查看匈奴地图,看到半夜,刘琛睡去了,硕连澈却睡不着,深宫大内,他也不敢四处走,就走到屋外,站在那里chuī风。林默披衣出来:“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想去看看肃君彦。”
“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换了夜行衣,来到冷宫,侍卫们换班竟都不在,两人在房顶上,拿开几块瓦片,低头下望,看到肃君彦luǒ着下身,躺在chuáng上,夏安正在帮他敷药,手触到伤口,肃君彦疼得直哭,林默低声道:“他今天应该受了刑。”
“他也忒是可怜。”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
硕连澈叹口气,看到远处侍卫正往回走,两人赶紧回到自己的住处。
“我看他屁股都肿成那个样子,糙原上有些好药。”硕连澈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能给他用上。”
“过两天中元节,我拖住皇上,你就送去吧。”
“嗯,就这么说定了。”
冷宫内,肃君彦低声呻吟,除了毒打,还有身上被刘琛深种的qíng蛊,若无qíng事,时间长了,qíng蛊便会催人qíngyù,每日愈深,会让受蛊之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只想与人jiāo合,如果硬抗,终有一日会形销骨立,奄奄一息,种了这种毒,若是被种蛊的人gān,会让他冰肌玉骨,yù仙yù死,若是不行,也决计不能断了房事,只要种上了这个毒蛊,便越是放dàng越是美艳,越是守贞,越是痛苦。肃君彦深知此毒的磨人之处,小半年没被刘琛cao弄,体内的qíng蛊在不停的躁动,弄得他yù火焚身,不能自控:“皇上……皇上……”
“主子”夏安跑过来:“你想皇上了?”
肃君彦哭了:“夏安,你可有法子让他来看看我。”
“主子”夏安出言安慰:“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会来看望主子的。”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气消,我这次破釜沉舟,是犯了大忌,恐怕他是恨上了我,可他若恨我,杀了我不也一了百了,好歹我也伺候了他那么多年,就不能对我好一回,给我个痛快。”
“皇上他……舍不得主子啊。”
“舍不得,舍不得”肃君彦又痛又伤:“他几曾舍不得我,若他不用云台寺上下来威胁我,不用那些劳什子的毒药来控制我,我此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他找到我。”西弗俱乐部
刘琛半夜醒来,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信步走到门外,他不是不知道那qíng蛊的效用,料想肃君彦一定是被折磨的十分难受,好几次,他想去看他,都忍住了没去,他只是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戒得掉这个男人,可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皇上”林默走过来,给刘琛披上衣服,刘琛把衣服扔还给林默,冷然道:“你是朕的臣子,不需做这些女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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