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也抱紧他,轻声道:“你得逞了,高兴了吧。”
“什么得逞,皇上的话,臣妾听不懂。”肃君彦低了眉眼不看他。
“不懂。”刘琛笑着哼了一声道:“你和戒尘做了套子让朕钻,还敢说听不懂?”
“臣妾不敢。”肃君彦双膝一弯,被刘琛拉了起来,“算了,朕暂且不追究这个事qíng,反正日后只有你一人在朕身边侍奉,等打完仗回了宫,朕会好好调教你,所有的错处,到时一并跟你算。“他抬起肃君彦的下巴,笑道:“你这么美,朕怎么玩儿也是玩儿不腻的。”
“臣妾真没有,皇上饶了臣妾吧。”
“到时候你再讨饶吧,现在早了些。”刘琛虽然遗憾失去林默,但事已至此,也只得先顾眼前,他虽认定肃君彦利用戒尘赶走林默,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这男人因为争风吃醋在前朝后宫掀起多大的làng头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么狠,那么臊的毒打都没法让他老实忍着,林默遇到肃君彦也是该着的背运,可这男人疲累憔悴得如此láng狈,却还是那么的动人,被他抱着也能让自己心醉不已,别说是赶走qíng敌,就是天大的错处,也是让人下不去狠手的,刘琛想到此,拉着肃君彦的手走到一边坐下,温声道:“可伤着哪儿了么?”
“没有,戒尘师叔不是心狠之人。”肃君彦看看手腕子,戒尘绑的太紧,勒出了一大圈血印。
“疼么?”刘琛轻轻揉揉那一圈印子。
肃君彦的目光柔润如水:“皇上……怎么来这儿了?可是……为了臣妾么?“
“你留书就走,忒是没有规矩了。”刘琛轻轻摸摸肃君彦的头发,似笑非笑。
“臣妾只是担心父亲。”
“朕知道。”
“那臣妾没事了,皇上回去吧。”
“朕和你一起去沙漠见你父亲,可好?”
“不行“肃君彦急道:“那太危险了。”
刘琛笑笑:“那就由你来贴身保护朕吧。”
看到林贤和沈征一前一后站在两人旁边,肃君彦惊问:“皇上只带了两个人出来么?”
“不能带太多人,不然会引起怀疑,于战事不利。”
“臣妾对不住皇上。“肃君彦心下震颤,他虽然知道刘琛素来不舍两人年少时单纯的qíng愫,更是迷恋自己倾国的美色,但他为了一封留书就如此舍命般的涉险而来,心中的感觉断不是感动二字可以描述的。
“你好好侍奉朕就当赎罪了。“刘琛看看天,“今天就在这枯树林里过夜吧,明个一早再进沙漠。”
“是。”
林贤和沈征烧起火堆,晚上天有些冷,好在几个人都带了上好的冬衣,刘琛用大氅裹住自己和肃君彦,火光映下,肃君彦的脸当真貌美惊人。刘琛心意大动,不管不顾的凑过脸去亲吻肃君彦的眉眼和唇颈,听到刘琛粗重的喘息声,沈征和林贤对视一眼,赶忙站起来,起身去往他处,但也不敢走得太远。
两人走到暗处,因为要保护刘琛,也就不得不看着那两个纠缠的男人,肃君彦仰面躺着,被身上粗吼的男人抽cha得呻吟不已,白花花的屁股在火光中泛出诱人的红色,刘琛就势将肃君彦的上衣扒落肩头,直露出胸前的一对rǔ环,“看着朕,你看着朕哭,不许看别处。“看肃君彦在自己身下羞臊吟哭,刘琛暗自觉得自己就像这沙漠里的土匪,掳了个绝色的女人,当即qiángbào了,真是好生过瘾,不禁更是gān得带劲,想想自己堂堂大汉皇帝,居然在这幕天席地间caogān自己的爱妃,说出去能有几人相信,那时在云台山,总想在山水之间成其好事却不可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打完了仗,定找个机会回了旧地,找几个地方扒光这男人好好gāngān,定要让他羞得呻吟求饶,哭得满山遍野都能听到才行。
“哎”沈征看不远处,肃君彦赤luǒ着身子,分开双腿,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忍不住叹气。
“你叹什么?”林贤转头问他。
“贵妃实在可怜.”
“这样的贵妃不当也罢。”林贤看着刘琛正挥起一掌扇到肃君彦的屁股上,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去看。
“你倒劝你爹想想法子救救他。”沈征道:“就算是贵妃使了手段打发走了林默,可真能折腾他的人是皇上,就这么回了宫,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打完仗再说吧。”林贤道:“能活着回去再谈别的,再说了,我哥心里未必没数。”
凌晨时分,林贤醒来,看肃君彦早早那儿坐着,呆呆看着地面,一脸的木然。
“哥,你没事吧?“
“嘘”肃君彦摆摆手,指指尚在睡着的刘琛,起身把林贤带到一边,“皇上要来寻我,你们怎么不劝着他?”
“劝不住。”
“不如……我把他绑了,你们带他回去?”
“这哪儿行啊。”林贤苦着脸道:“就是你敢绑,我们也不敢绑着他回去。”
“他也……忒任xing了。”肃君彦看了看刘琛,叹了口气。
“哥你太小看他了。”林贤道:“他是皇上,你当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倒看他真不知道,他若有个闪失,你让我……”
“君彦,君彦。”刘琛已然醒来,一摸身边没有肃君彦,焦急的四处寻看。
“臣妾在这儿呢。”肃君彦连忙跑回去。
刘琛一把抓了他的手,“肃哥哥,你又要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去。“肃君彦道:“既然皇上醒了,我们趁黑进沙漠吧。“
“好。”刘琛起身,林贤和沈征收拾地上的东西,一卷羊皮落入眼中,捡起来看看,像是地图,旁边还配有梵文。“肃贵妃,你看看这个。”林贤把羊皮递给肃君彦。
肃君彦仔细一看,惊喜道:“哪里来的?”
“不知道,就在地上。”
肃君彦蓦然想起戒尘绑了自己的时候将这卷羊皮塞入自己的怀中,又点了自己的哑xué,想是昨夜刘琛扒光自己的时候,这羊皮掉了出来。
“是什么?“刘琛问。
“地图,从沙漠进出匈奴要塞的地图。”
“这梵文是什么意思?”刘琛又问。
“是戒尘师叔的字,他说不想皇上丧命,不仅是为了怜我qíng深,更是为了天下苍生,他说他相信皇上有仁慈之心,阿弥陀佛。”
刘琛沉默半晌,说道:“我们走吧。”
四人走入沙漠,有了戒尘的地图,四人行进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林重远的大军。深夜时分,探马将刘琛一行四人带入羽林军的大营,“皇上。”林重远惊讶不已,跪地行礼后,起身问道:“皇上怎么到了此处?可有多危险,难道库尔苏城那边……”
“爹,那边没事。”
“没事。”林重远喝问林贤道:“小畜生你给我说清楚,不然老子对你军法处置。”
“爹。”林贤扑通跪下,“太尉大人饶命,属下冤枉。”
“爹爹。”肃君彦撩衣跪地,嗔喏道:“这事不怨林贤,是……是孩儿想要追随爹爹,背了皇上跑来这里,皇上……皇上他……”
林重远一怔,本来抬了手要打肃君彦,想想他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毕竟是贵妃,自己是不能打的,一气之下,抬腿踢倒了林贤,挥了马鞭就打。
“好了。”刘琛道:“朕既然已经来了,说什么也都没有用,太尉大人有打人的功夫不如和朕谈谈战况。”
“是,臣遵旨。“林重远道:“jiāo过几回手了,qíng形不坏,但匈奴军中有一个猛将十分难缠,我们的人上去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知道姓名?“刘琛问。
“打听过了。“林重远沉吟不语,只是看了看肃君彦。
肃君彦看父亲的眼神,心下不禁一紧,就听父亲缓缓道:“是匈奴大单于的二王子,穆赤维。“
刘琛一听,眉头蓦地皱了皱,”硕连澈的队伍不日就会到了库尔苏城,这几日无论如何先不出战。“
“臣也是这个意思。”林重远又道:“只怕那穆赤维会来骂阵。“
刘琛哼了一声:“来就来吧,朕明日就做一做你羽林军的将军,朕倒要看看这穆赤维究竟是何等货色?”
“肃贵妃”林重远道:“可否帮臣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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