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松了手,看看禅房四周,“这间屋子,和十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是没什么两样。”
想起往昔,刘琛很是qíng动,忍不住伸手去拉肃君彦的裤带,肃君彦握住刘琛的手:“皇上,能不在这儿吗?”
“不能,你要想不回宫,就得听我的话。”刘琛道:“你脱光衣服,敞开腿,对着我。”
“我求求你,别在这儿。“
刘琛一把拉过他来,吻他脖颈和身子,肃君彦早已yù火难持,却仍不愿松开裤带,刘琛知他qíngyù已炽,伸手扒下他的裤子,嬉笑道:“你是我娶进家门的小妾,在哪儿gān你,怎么gān你,都是我说了算。”
刘琛对肃君彦思念已久,一朝把他压在身下,解开裤带,便是横冲直闯的一通caogān。烛火未灭,肃君彦仰面呻吟,直想把刘琛吸进身去。
天亮时,肃君彦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众小师弟,“师兄,你昨夜没事吧,可是家里来人打你了?”
肃君彦脸红的想要钻进地里去,一个小和尚跑过来,低声道:“师傅说了,让师兄去山上那个看菜园子的木屋里头住去。”
“师傅生气了?”肃君彦心下惴惴的。
“反正脸色不好看,师傅说,你们再敢这样就别回来了。”
“行,我……我这就走。”肃君彦说完,拉起刘琛就出了寺门。
“去哪儿啊?”刘琛笑问。
“山上。”肃君彦一张脸红成紫色,“你不是总想在山上gān我吗?上山,我随你gān。”
日出日落,两人厮磨着也过了三个多月,肃君彦蛊毒渐解,又恢复了倾世的容颜,刘琛抱着他坐在山顶,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夕阳西下,肃君彦忽问:“皇上什么时候回宫啊?”
“过两天。”
“皇上出宫这么久,朝堂上的事怎么办?”
“有你爹和你弟弟啊,我怕什么?”
“你怎么不叫自己朕呢?”肃君彦觉得有些奇怪。
“出了皇宫,离了长安城,哪里还有什么朕?”
“等你走了,我也走。”
“你去哪儿啊?”刘琛问。
“我……我从这儿跳下去。”肃君彦说得很是平静。
“为什么?”
眼泪滑落,肃君彦擦了擦泪道:“那qíng蛊,让人好生难受,我怕我熬不到下回你来,现在连师傅都不待见我了,我也回不去长安家里。”
刘琛抱紧了他,柔声道:“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皇上的家在皇宫。”
“你可以随我回去啊。”
“我不回去。”肃君彦目视远方,“我不喜欢皇宫,我就喜欢云台山,云台寺,等皇上走了,等我熬不住了,我……我就葬在这云台山里,陪着师傅和师兄弟们。”
刘琛的胳膊紧了又紧,“我们去城里逛逛吧,你送送我。”
“行。”
两人来到山下的徐阳县城,县城里一片肃穆,不似平常热闹,肃君彦觉得有些奇怪,走到城门口,见守城官兵都穿上了孝服,问刘琛道:“这是怎么了,官兵穿孝,可有国丧?”
“不知道。”刘琛一摊手:“你问问就是了。”
“这位大哥。”肃君彦问一个守门的军兵:“你们为什么穿孝啊?”
那军兵不说话,指了指城门边。
肃君彦走过去,看到城门边的讣告,一看之下,嗫呆呆楞在那里,再也挪不动步了。
“哥,你怎么了,走啊。”刘琛推着肃君彦来到街角。
肃君彦看着刘琛,眼里蓄满了眼泪,他扑通跪在地上,低声道:“皇上。”
刘琛拉起肃君彦,微微一笑:“不是皇上,是先帝。”
“为什么?是为了我么?”
“是啊。”刘琛坏笑道:“爱妃怎么报答朕一片痴qíng啊。”
“不……我和你回去,我和你回长安。”
“别胡说了。”刘琛正色道:“你以为皇上是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么?先帝既死,新
帝即刻就会继位,现在回去,就是真找死了。”
“谁是新帝?”
“当然是我儿子,当今太子殿下,刘宣。”
“皇上。”肃君彦百感jiāo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再是皇上了,哥哥叫我小琛吧,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刘琛道:“我说了,会给你一个家,这里离云台寺太近,不方便,我们去个远些的地方,有山有水的地方,安个家,你说好不好?“
“好……好……”
晋东栾城郊外,两人安下家来,种种花,养养jī,卖卖菜,日子很是安乐,一晃便是数年。
几天没打牙祭,刘琛看着一桌子的素菜,苦着脸道:“哥,能赏些ròu吃么?”
“有啊。“肃君彦把菜送进嘴里,”生的,我嫌累,不想炖。”
“我炖啊。“
“你。”肃君彦满脸的不屑。
刘琛从厨房里拿出一大块ròu,转转,看看,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索xing拎着ròu就出了门。
肃君彦也不管他,自己吃的倒挺高兴。
“咚咚咚“有人敲门。
肃君彦没理,“咚咚咚”又是三声。
“谁啊。”肃君彦知道不是刘琛,放下筷子,走去开门。
“哥,是我。”
“林贤。”肃君彦惊喜万分,把林贤让进屋里,“你怎么来了?”
“和皇上告了假,过来看看你。”
“你自己来的?”
“随从都留在别处了,只有我自己。”
“吃饭了吗?”
“还没。”
“来,吃饭。”肃君彦给林贤摆上碗筷。
“爹娘还好吗?”肃君彦问。
“都好。”
“好弟弟,我这辈子尽不得孝道了,爹娘就拜托你了。”
“哥哥放心,我应该做的。”
兄弟两个边吃边聊,不大一会儿,就听刘琛喊道:“开门。”
“来了。”林贤赶紧跑过去开了门,刘琛看到林贤,很是一愣。
“臣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刘琛三步并作两步把手里的热碗放在桌上,手指捏着耳朵,“妈的,烫死我了。”
ròu香扑鼻,肃君彦笑问:“你去哪儿了?”
“隔壁张大妈家,她教我炖ròu,我给了她一半,下次我自己就会了。”
“你倒聪明。”肃君彦夹了一块ròu放到林贤的碗里,“来,吃吧,尝尝刘琛的手艺。”
“尝尝吧,好吃着呢。”
余威犹在,林贤看见昔日的皇上,竟不知手该放到哪儿了,坐也是不敢坐的。
“坐吧。”肃君彦道:“你就当他也是你哥。”
“臣不敢。”
“坐吧。”刘琛笑道:“你现在是朝廷重臣,我只是一个布衣百姓,怎么,要不要我给你磕个头。”
“不敢不敢。”林贤坐了下来,吃了口ròu,笑道:“皇上的手艺真不一般。”
“别他妈拍马屁了,你小子还是这个德行。”看看桌子上的菜,刘琛对林贤道:“走吧,咱哥两外边吃去,家里没酒了,先让君彦在家收拾屋子,晚上你睡这儿,你们哥俩再聊。”
“哎,行,行。”
刘琛带着林贤来到城里的酒肆,斟上两杯酒,刘琛道:“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臣……不敢。”
“喝吧,你哥他过得不错,你不用担心他。”
“是皇上给了他一个家。”
“我欠他的。”两人天南海北的聊,林贤问道:“皇上不想问问朝堂的事吗?”
“跟我无关,你最好叫我大哥,不然的话,以后不用来了。”
“是,大哥。”
“林默呢。”刘琛问:“有看到他吗?”
“他出家为僧了。”
“出家了?”刘琛一怔,有些不信,“这我倒想不到。”
“起初是戒尘师叔bī他出家的,可后来,他倒不愿意还俗了,如今,他法号戒心,我带林真去看过他,父子两个聊得不错,然后,他就云游去了。“
“戒心“刘琛叹道:“他自己觉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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