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要你。”刘琛拉起他来,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命道:“脱光衣服,跪着侍寝。”
“皇上……”
刘琛一掌打在肃君彦的脸上,恨恨道:“你再多说一句,朕就杀了林贤。”
肃君彦心中大惊,不敢再说,双手解净衣衫。刘琛让太监拿了东西站在帐外,一件件的好生折磨了肃君彦一番,肃君彦跪在chuáng上,哭叫不止,他羞臊难忍,也熬痛不过,终是躲到一边,流泪道:“臣妾再不敢和人逗笑了,皇上饶了臣妾。”
看他哭了,刘琛心也软了,他拉过肃君彦,裹在被子里温存起来,兴致尽时,刘琛紧紧抱住肃君彦,忽道:“肃妃哥哥,朕不许你和别人要好。”
“臣妾没有。”
“告诉朕,哥哥心里只有朕一个人么?”
“是,臣妾心里只有皇上一个。”肃君彦不想答也不敢不答。
刘琛累了,把肃君彦的头按在胸前,打起了鼾声。
门外huáng岑前来:“皇上,昭仪娘娘还在寝宫等着皇上呢!”
刘琛已然入睡,哪里听得见了,肃君彦披衣出来,心下歉然,也有些惴惴,对huáng岑说道:“公公能对昭仪娘娘说……就说皇上有急事要办么?”
“哎”huáng岑叹气:“娘娘那里倒好说,只怕太后那里……”
“请公公帮帮忙吧。”肃君彦回屋拿了把金叶子,放到了huáng岑的手里。
第8章
huáng岑本yù推脱,见肃君彦一脸的为难,也就只好拿了,回转轩宁殿。
卢雪君躺在龙chuáng上,怎么都没等来皇上,便自睡去了。第二天早上做车回了自己的熙萃宫,贴身侍女初蓉跑出来相迎:“恭喜娘娘了。”
“恭喜什么?”卢雪君一张俏脸上满是委屈:“皇上根本就没回来。”
“不会啊。”初蓉道:“奴婢亲眼见皇上和肃妃一起回来的。”
“那就是了”卢雪君讪讪道:“肯定是皇上宿在玉贞宫,把本宫给忘了。”
“皇上怎么能这样?”初蓉气道:“奴婢这就去找墨莲问问。”
“找她gān什么?”卢雪君道:“好歹本宫是个昭仪,皇上这样做,本宫已经够丢脸的了,好在huáng公公说给担着,不让人说出去,你倒去闹,要让这阖宫的人都来笑话咱么?”
初蓉道:“娘娘放心,墨莲多聪明,这事若是传到太后那儿,还得她家主子没脸,各宫娘娘若是争宠有个错处,太后不过教训两句,若是她家主子,太后不得打死了那肃妃?奴婢早听说了,肃妃因为侍寝的事qíng挨打也不是头一回了。皇上这样做是亏了咱们了,咱们不去闹,也得让那肃妃记得咱的好去。”初蓉是卢雪君自娘家带来的,原本就是个聪慧的丫头,卢雪君进宫,父母特命了初蓉同来,也是怕女儿大咧咧的,在宫里吃亏。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卢雪君自有几分男儿xing子,虽然此事让她心中不悦,但对吃醋争宠之事也不屑为之。
“就是娘娘好心xing,才让人这样欺负。”
“谁欺负我了?”卢雪君道:“宫里日子还长,为这点子事就生气,早晚不得气死。”
“也是”初蓉给卢雪君换着衣裳:“那奴婢就不去了?”
“别去,没什么的?”卢雪君笑道:“本宫也是花容月貌的,还怕皇上不待见?”
玉贞宫里,刘琛醒来,随手拿过昨夜太监留下的匣子:“里面的东西,自己带上。”
肃君彦打开看了一眼,关上匣子,双唇微颤着说了句:“要是昭仪娘娘昨天真去了皇上宫里,皇上今天再召幸一次昭仪娘娘吧,行么?就当是为了臣妾。”
“你怕什么?”刘琛道:“朕喜欢召幸谁就召幸谁,她是大家闺秀,不会这么不懂事的,她若吃得下这个亏,朕自不会亏待她,若是她闹起来连累了你,以后也就别想再看见朕了。”
肃君彦听罢一呆,他看刘琛瞪着他手里的匣子,知道刘琛还在气着,低声求道:“会很疼的,臣妾不是说了,不再和人逗笑了。”
刘琛也没理他,只喝了句“来人。”
“不”肃君彦惊道:“别,臣妾自己带,自己带。”
他满脸羞红,在刘琛冷然地注视下,打开匣子,敞开了双腿……
“白天好好歇着,晚上接着侍寝,身子里的东西不许拿出来。”刘琛说完就去上朝了。
“是,臣妾遵旨。”
送走刘琛,肃君彦费劲的翻了个身,趴在了chuáng上。
墨莲前来送早膳,看到肃君彦一动不动的趴着,想起昨夜一直听到皇上打骂他,他也几乎哭叫到了半夜,早上还听见其他太监笑说着皇上昨夜如何发狠弄他,这会子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怕他身子不适,可她毕竟是个女子,有些话也不得细问,只轻声说了句:“肃妃可要找个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肃君彦低低说道:“你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让我躺会子就好了。”
“吃些东西吧。”
“一会儿再吃。”
“你……昨天出去气着皇上了?”墨莲又问:“出什么事了?你倒说说,让奴婢给你出出主意。“
肃君彦摆摆手,示意墨莲出去。
“是。”墨莲无奈,只得关门出去,吩咐了别人别去打扰肃君彦,让他好好休息。
夜里,刘琛推开肃君彦的房门,喝着说道:“你倒好大的架子……”骂声中,肃君彦勉qiáng爬起来,他一日水米未进倒也无恙,只是体内的异物太过磨人,磨得他生不如死似的。
“转过去跪着“刘琛命道:“把裤子脱了。”
肃君彦没动,只静静看他,眼睛里汪出一层水来,凄凄说道:“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这样待我?你说的话,我都听了,你要我做什么,我也都做了,我一心只想让你高兴,为了让你高兴,我连男人都不做了,我……。我和林贤不过熟识一些,也是你要他陪我的,我和他多说几句话,你要杀他,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我受不了这个,就算不是林贤,我也受不了……,你打我骂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这样子欺rǔ我……你……让我走吧,行吗?就算我不做和尚,我也不和旁人要好,我答应你,一辈子不和别人好,你只要放我走,行吗?我求求你。”肃君彦滑下chuáng来咚咚磕头:“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
刘琛今日在朝中本就不快,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恼火,拉起肃君彦把他扔到了chuáng上:“啊“肃君彦疼得一翻身,裤子立时浸出了血。
“肃妃,肃哥哥“刘琛有些慌了,连忙喊道:“来人,传太医。”
“不“肃君彦喊道:“我不看太医,不看。”
“肃妃哥哥“刘琛知他害羞,抱住他道,“你别想那么多,他们是大夫,出了你这寝宫,谁敢多说一个字,朕会诛他九族。”
两人正说着,太医郑平已经跑来,他本是皇上和皇后的御用太医,普通宫妃根本不会由他来诊治,看刘琛拥着肃君彦,郑平一惊,刚要回身出去,被刘琛叫了回来。
郑平问道:“肃妃哪里不好?可否让微臣给肃妃把把脉。”肃君彦不是女子,也就不用悬丝诊脉了。
刘琛指了指肃君彦的裤子,郑平一看就明白了:“其他人可以出去了,肃妃趴在chuáng上吧。”
刘琛坐在chuáng边,让肃君彦趴在自己的腿上,感到郑平来解他的裤子,肃君彦刚要挣扎,便被刘琛抱了个结实:“哥哥,没事的,没事,你放松,也别怕,朕在这儿陪着你。”说着,刘琛低头去吻肃君彦的头发和脸颊,郑平在宫中值侍多年,几曾见过这个,他又惊又怕,汗都渗透了背,深宫里头的事qíng,不该看的看多了,定会惹祸上身,郑平吓着,手都抖得握不住药瓶了,刘琛明白郑平心中所想,对郑平说了句:“你也别怕,朕对他这心思,阖宫上下有谁不知?你别多嘴也就是了。”
“是,是。”郑平定了定心神,赶紧给肃君彦上药,边上边道:“伤倒也不是太重,只是十天内要吃流食,恐怕……这一个月不可行房事。”
“朕知道了,一会儿你别忘了jiāo代给墨莲。”
“是,臣遵旨。”
郑平手再轻,也是上药,进进出出的惹得伤口生疼,肃君彦羞比痛多,含泪埋头不吭声,就听刘琛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肃妃哥哥,你也忒傻了,朕不要你拿出来,你就不拿出来吗?就算朕跟你较真生气,你跟朕撒个娇,耍个赖不行吗?朕对你这心思,别人都知道,偏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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