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看着他,欣赏着他,每每坐起来,用手撩拨肃君彦胸前的两点,肃君彦都会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几番抚弄,肃君彦分身处渗出的珠露滴到了刘琛的腿上:“哥哥好làng的身子,比个女人水都多呢!”刘琛说着,伸手握住肃君彦的分身,慢慢揉动,不轻不重,撩得肃君彦吟声如泣,刘琛用力吻他的肩背,扳过他的脸来吻他的唇,毫不夸张的讲,这个男人的身体有着过人的阳刚之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无论被自己bī着做出多么不堪的事qíng,他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就算没有一丝yīn柔之气,也仍是美得勾魂摄魄,让人yù罢不能。
“把手背在身后,不许碰那里,爱妃想要出来,可要再卖些力气。”
“是,臣妾遵旨。”
肃君彦qíngyù遍身,加快了腰腿上下的频率,但他知道,刘琛不出来,他自己是不能出来的,也就夹紧了身子,哭叫着律动,刘琛有意罚他,自是不会轻易如了他的意,肃君彦无奈,若想停了这磨人的qíng事,也只能引诱刘琛快些she了,他犹豫着将手放在臀上,摇扭着屁股,抚弄着自己的身子,大声吟叫:“皇上好大……臣妾……好舒服……夫君……夫君……臣妾美不美……啊……这里……美不美……”他哭喊着,不觉羞出一脸的泪来。
刘琛再是故意,也经不起他如此诱惑,粗吼一声,she进了肃君彦的体内,喘着说道:“骚货,yín妃,等朕修好了灵觉行宫,定要你天天死去活来。
肃君彦泄了身子,擦了擦眼泪,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刘琛冷冷道:“跪到地上去。”
“是。”肃君彦下了chuáng,伏地跪好。
刘琛坐起来,拿起了鞭子,淡淡道:“爱妃也会对朕说谎了。”
“对不起,臣妾知错。”肃君彦没打算不认。
“为什么?”
“臣妾不想皇上怪罪林贤。”
“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刘琛气得甩手一鞭抽在了肃君彦的背上。
“啊”肃君彦痛叫一声,含泪道:“臣妾不敢欺瞒皇上,臣妾就是觉得林贤特别亲,跟臣妾的亲弟弟一样,臣妾不想他受到一点伤害。”
“那朕呢?要是有人伤害朕呢?”
“臣妾会站在皇上前面,谁想伤皇上,除非杀了臣妾。”
“这么说,哥哥对朕还是比对林贤亲了。”
“林贤是弟弟,皇上是夫君。”
刘琛听罢,起身走过去,伸出手:“起来。”
“是。”
肃君彦刚一起身,便被刘琛拉入怀中:“这世上便只有爱妃不会骗朕,是不是?”
“是,臣妾不会骗皇上。”感到刘琛的身躯轻微的颤抖,肃君彦问:“皇上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
“朕身在皇家,是一国之君,从记事起,就没有不烦心的时候,便只有在云台寺那两年是朕最轻松,最快乐的日子,所以朕执意要娶哥哥入宫为妻,不管朕在朝上多累多难,只要一看见哥哥,朕就觉得安心很多,所以哥哥,不管别人如何待朕,你都不要骗我,你答应朕啊?”
“好,臣妾答应你。”
两人携手躺在chuáng上,刘琛将头埋在肃君彦的怀里,紧紧抱着他道:“哥,你不知道,朕好累。”
“臣妾知道……要不……我们走吧……你别当皇上了。”
怀里的人叹口气,摇了摇头,半晌道:“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再说,朕就把你关在冷宫里,脱光了打。”
“是,臣妾知道了。”
刘琛忽的翻身压住了肃君彦,拉开他的双腿,一cha到底,没有丝毫的停顿。
“啊……”肃君彦疼得冒出冷汗,刘琛却一言不发,只一味用力gān他,朝堂之上,他处处都被掣肘,想要减税,藩王作梗,要出征匈奴,藩王作梗,就连想要封了年轻有为的硕连澈当太常骑大将军,也要被舅舅韩建新出言阻止,他自问虽然心狠,但也不是一个无qíng的帝王,这些人帮过父皇,帮过自己,不是皇家的亲眷就是姻亲,他们如此这般,想要什么,自立为王么,那么造反呢,早晚的事么?即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难道要让自己做一辈子不能自己说了算的皇帝吗?他生气了,说什么都要建灵觉行宫,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他就是想做。不要bī朕,你们都不要bī朕,大汉从来不缺看遍血流成河的皇帝,如不是为了国家安定,不给匈奴可乘之机,朕。……
“皇上,快点儿,啊…啊……”肃君彦的痛苦呻吟打断了刘琛的思绪,他这次本也没想持久,又狠狠cao了十几下,泄尽了愤慨,起身穿上衣裳,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皇上去哪儿?”肃君彦拉住刘琛的手问:“要不要臣妾护卫。”
“不用了“刘琛甩开他的手,“朕去轩宁殿看折子,你自己睡吧。”
“送皇上。”肃君彦说完,将手伸向身后,黏黏湿湿的,全都是血。他起身清理了自己,穿上衣裤,对门外喊道:“夏安。”
“奴才在。”
“进来”
“是。”夏安看肃君彦转身的样子,似乎有些蹒跚,知他受了皇上这番cao弄,定是有伤在身,温声说道:“主子还好吧,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
“本宫没事,明天一早,你去请中郎将林默入宫,就说本宫要见他。”
“是。”
“如果林太尉阻拦,你就说本宫找林默有正事,事关社稷,请太尉大人见谅。”
“要是太尉还不答应呢?”夏安有些嗔喏,他是肃君彦贴身近侍,对他和林默,刘琛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讳莫如深,林重远是朝中重臣,也不好应付,所以这个差事看似简单,真办成了也不容易。
肃君彦冷冷道:“那你就问问他,是不是非要本宫带着圣旨去,真若如此,林默可就再出不得宫了,他儿子是住在宫里还是宫外,也就是本宫一句话,你让林太尉自己想清楚吧。”
“就这么说么?”夏安心里没底。
“原话说给他听就是了。”
“是,奴才遵旨。
第40章
肃君彦吃过早饭,便坐在庭廊里,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林默,天有些冷了,朝南的庭廊里很是暖和,他一身白色狐裘,斜着倚靠在廊柱上,秋叶瑟瑟飘落身边,素雨拿了张锦缎的被子过来:“主子,风起了些,要不要盖上腿。”
“无妨。”肃君彦摆了摆手,没抬眼。
“肃贵妃“夏安走进来,略显慌张道:“林太尉求见。”
肃君彦一怔:“他来gān什么?”
“奴才不知道。”夏安嗔喏着:“太尉大人昨天答应了今早让林将军进宫,不知道他……”
“请他进来。”
“是。”夏安回身请进了林重远。
“臣参见肃贵妃。”林重远撩衣下跪。
“起来吧。”肃君彦将手里的书递给夏安,“不知林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臣也想问,不知肃贵妃招见林默,有何要事,夏公公说是事关社稷,那肃贵妃和林默讲倒不如和臣讲更管用些。”
此话软中有硬,肃君彦看了看林重远,说道:“这倒也是。下月初一,本宫就要看几位王爷练兵了,所以想问问林默,这练兵之事是看得还是看不得。”
“何为看得,何为看不得。”林重远问。
“若是真真正正练呢,好不好的也能看看,要是稀松二五眼,看不看的,倒也不打紧,如此等练兵散了,让林默找个好地方,本宫想请几位王爷吃个酒。”
“和王爷们吃酒?”林重远正色道:“皇上可答应了?”
“本宫还没来得及和皇上说。”
“那还是先跟皇上说一声吧。”林重远道:“肃贵妃身份特殊,还是先禀明了皇上才好。”
“谢林太尉提醒。”肃君彦让人给林重远上了茶,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最近皇上朝务繁忙,心qíng也不大好,对本宫爱答不理的,本宫想找林默问问,这几日前朝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也没什么?”林重远道:“皇上看上了一个人,二十六岁,叫硕连澈,想封为太常骑大将军,徐阳王说不妥。”
“为什么不妥?”
“徐阳王的意思是,太常骑大将军是军中要职,硕将军太年轻了。”
“皇上为什么不让林默去做?”肃君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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