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哥哥?谁跟您高的密?林贤?”刘琛霍得站起来。
“皇上也莫怨他,哀家让他做,他敢不做,只是这个孩子太过聪明,竟是到了城外才给哀家送信,他这是既不得罪皇上,又不得罪哀家。“
“是,依儿子看来,他就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
韩太后呵呵笑了:“别说气话了,云绦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你变成太监,哀家怎么对得起她。”她收了笑,正色道:“其他的哀家都随了你,只是这锦绣宫,他万万不能住,哀家让人把玉贞阁的名字改成锦绣阁就是了,锦绣宫就改名叫玉贞宫,赏了那叶美人,哀家看她生得极美,就让她离皇上住得近些,她不是那些老臣的家眷,皇上多召幸她些,最好让她快些怀了龙子。”
“行,儿子全凭母后做主。”母亲已经让了步,这点小事刘琛也不好再计较了。”还有一件事,儿子请母后应允。”
“什么事?”
“别动云台寺,这些与他们无关。”
见母亲不答,刘琛急道:“儿子请母后应允。”
韩太后何尝不了解自己儿子的xingqíng,虽说孝顺,也似是多qíng,可真若铁了心,却是个冷硬无qíng的xing子,他此时心心回护肃君彦,自己也绝不可能立刻下旨杀了他,只淡淡道:“这要看皇上的肃妃是不是能快些学会宫里的规矩了。”
“这个自然,谢母后手下留qíng。”
湖心岛地处偏僻,进出只能坐船,但景致不错,比起略显热闹的玉贞宫,其实肃君彦更喜欢这里的安静,锦绣阁里吃喝用住绝对配得上这个位同夫人的妃号,仆从侍卫都是太后派的,太后还把心腹的宫女墨莲派来了锦绣阁,刘琛怕他受气,便把林贤调来给了肃君彦用。
是夜,锦绣阁里红灯高挂,肃君彦一身红衣坐在chuáng边,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刘琛醉醺醺的,用手挑起了肃君彦头上的喜帕,见他被五花大绑,点着xué道,堵着嘴,气哼哼的样子很是有趣,这是林贤说要给皇上和肃妃来一个dòng房花烛夜,以赎他两头买好儿的罪过,趁着肃君彦不备,林贤把肃君彦迷倒了,从里到外洗拨gān净,再把他绑成个“新娘子。”生生和刘琛夫妻对拜,又被刘琛横抱着入了dòng房,肃君彦气得要死,刘琛却乐得开花,看到chuáng上的白缎子,刘琛心中笑道:“这小兔崽子当真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亏他连这样的戏码都想得出来。”
红绡帐内,刘琛温柔的亲吻着肃君彦:“肃妃哥哥,朕今日与你dòng房花烛,除了皇后,朕可还没跟任何人拜过天地,入过dòng房呢?”见肃君彦挣扎不停,刘琛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苦找这个罪受,乖一些,朕会轻一点的。”
看他抗得辛苦,刘琛又道:“肃妃哥哥你别抗了,林贤肯定是给你下了催qíng的药了,这小兔崽子胆子真是大了,敢这么对你,你下次可要防着他些了。”
烛灯不灭,qíng话虽是绵绵,刘琛声声赞着肃妃,赞他的脸,赞他的身子,赞他的一切,他快乐的享受着征服和占有爱人的愉悦,任那丝丝的血红,沾染在雪白的缎面上,如同一副绚丽的雪梅图,无声绽放。
羞痛与爱yù在灯火下无法掩盖,肃君彦被绑在chuáng上,哭吟承恩到三更天,才被松开手脚,得空睡去。
天还没亮,huáng岑来唤刘琛:“皇上,该上朝了。”
“这么早,再睡会儿。”说着,翻身搂住了肃君彦。
“肃妃娘娘,您伺候皇上穿衣上朝吧。”huáng岑不敢催刘琛,只得来催肃君彦。
“哦”肃君彦也是又累又困,但他知道轻重,推推刘琛:“起来,该上朝了。”
“行,听肃妃哥哥的,朕起来,上朝。”肃君彦听他一说,待要闭眼,就听huáng岑又道:“肃妃娘娘,您得给皇上穿衣服。”
“你自己不会穿衣服吗?”肃君彦踢了刘琛一脚,把个huáng岑吓得魂儿都飞了,正等着主子发火儿,就见刘琛抱着肃君彦,撒娇般道:“朕不会,肃妃哥哥给朕穿。”huáng岑一下子没了脾气,赶忙又求肃君彦,“肃主子,您醒醒,伺候伺候皇上,他要是上朝晚了,皇太后怪罪下来,您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皇上挨不了什么,这打可都得您挨着。”
肃君彦无奈,还好他不贪睡,赶紧爬起来,给刘琛找衣服,从亵裤到龙袍,一件件的给他穿上,洗了脸,漱了口。吃着早饭,刘琛用手摸摸肃君彦的脸:“今天晚上朕还想让肃妃侍寝,肃妃可还行么?”
“什么话?”肃君彦打开他的手:“你行我就行。”
“这话不能这么说。”huáng岑提醒道:“应该说皇上行,臣妾就行。”
肃君彦狠狠咬口馒头道:“皇上行,臣妾就行。”
刘琛哈哈笑起来,站起来说了句:“去把肃妃chuáng上那白缎子拿上,朕要找个地方收好了。”说完,转身上朝去了。
肃君彦脸都羞成紫色,却还要在墨莲的授意下,跪下道:“臣妾恭送皇上。”一抬眼,看到林贤在一旁偷笑,窜将过去,把林贤压在地上,狠揍了两拳,虽然并没有打在他的脸上,但也把林贤揍得咳嗽两声,肃君彦边揍边骂:“你这坏小子,下次再要整我,我可饶不了你。”
“不是我要整你,是皇上要教你。”
“教我?”
“为了你好。”
“滚吧你。”
“我也想滚“林贤抱怨道:“你以为我不想滚呢!守着你,我也出不去了。”
刘琛离船上岸,快步走在路上,对huáng岑道:“今天你做得好,平日里你也要多劝着肃妃,你别看他倔,心里想别人总多过自己,你帮着他些,别让他惹事。”
“是,奴才明白。”huáng岑心中暗叹:“不知这肃君彦几世修来的福分,竟得了自己主子这番真心去。”
“还有一件事?”
“皇上请讲。”
“把玉贞宫里头的练功房给朕搬到锦绣阁来。”
“是。”
第4章
皇上一句话,湖心岛上大修土木,把原先在玉贞宫里修好的练功房搬到了锦绣阁。又可以练武,还有上好的兵刃,冬不冷,夏不热,肃君彦笑笑,这样的功练得当真容易舒服。这几日刘琛不来锦绣阁,肃君彦待得有些无趣,他不像其他的夫人美人,可以各宫走走串串,就只能待在这个岛上,好在有练功房,还有林贤,两人打打闹闹的倒也过了一天是一天。刘琛不来,但封赏不断,小到点心花糙,大到屏风摆件,可是应有尽有的往这儿赏。只要一送东西来,林贤总得要点什么走,说是肃君彦欠他的,得拿值钱的东西还。肃君彦当然不在乎,他压根儿也不觉得那些个东西是他的,他也知道难为了林贤,林贤少年心xing,平素跟着刘琛还能到处走走,跟着他肃君彦可就跟坐牢狱一般了,其实肃君彦何尝不想出去走走,刘琛不是不允,但整个湖心岛边儿上能站人的地方都有太后派人把守着,太后下的懿旨,去湖心岛的船许进不许出,一应食品用具都由太后亲自派人送去,好像是看重,不过就是看着。
“gān嘛呀这是?”肃君彦心里委屈的时候,就更加的思想起云台寺来。”也不知道,我师父,师兄弟他们都怎么样了?”
“你这才进宫几天啊,就想他们了?”林贤走到他旁边坐下。
“我都进宫快半年了。”
“皇上来这儿几次啊。”林贤笑问。
“记不得了。”
“那就是太多。”林贤道:“有的宫里的娘娘你问他三年皇上来几次她都记得。”
“我也不是不记得,五个多月,我见了他十次。”肃君彦本不是个那么心细的人,他记着是因为墨莲告诉她,不可让皇上来他这儿的次数太多,一个月不能超过三次,要是皇上总来,要劝着他去别处。他知道墨莲是太后的人,自是也得依着,可心里还是憋屈的很。
“不少了,皇上一个月才来后宫几天啊,再说了,他来多了,你也受不了啊。”林贤怎不知他自处不易,心qíng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日子要说肯定是有个头儿的,这肃君彦的日子可才刚刚开始,这辈子是没个头儿了。说不同qíng他是假的,只不过不能表露出来罢了,真说错了话,被同qíng的可就是他自己了。除了墨莲明里是太后的人,其他的宫女,太监,侍卫保不齐是谁的人,知他得了这么个差事,他娘早就警告过他了,要想好好活,千万别多嘴。
“去你奶奶的。”肃君彦吃了林贤几次亏,对他说的话也都不往正了听,两人熟络了,互相掐个架也算打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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