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林重远道:“谢昭仪临死之前,只见过肃贵妃一个人,谢昭仪死了,就没人可以再和他争宠了,由此看来,肃贵妃极有可能bī死谢昭仪。”林重远从来不是好事之人,可是两个儿子都因为肃君彦牵涉其中,林贤更因为私自调兵,假传懿旨,被皇上免了将军之职,令其在家禁足思过,韩建新登门找到他晓以利害,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落井下石,但是左右权衡,肃君彦的存在实在对他林家很是不利,所以他破天荒的站出来,表明了立场。
“皇上”岳书恒道:“臣等知道肃贵妃侍奉皇上多年,很得皇上宠爱,但他生于山野,字也只识得经文而已,贵妃之位,对他来说,太过位高权重了,贵妃美貌,皇上不舍得也是自然,不如撤去贵妃之位,封为美人也就是了。”
“卓妃之事,皇后本是无辜,尚被打入冷宫”荣旗道:“肃贵妃bī死谢昭仪却只是被禁足,未免有失公允啊。”
“皇上”段柯道:“太子日夜思念母亲,请皇上开恩,让她母子可以相见吧。”
“况且硕连澈本是骠骑大将军,却被用去护卫一个禁足的宠妃,实在是……”
林重远道:“羽林军事务繁忙,林贤被禁,林默也被臣吊在了祠堂严惩,皇上还是让硕将军回来做些正务吧。”
“你们都说完了吗?”刘琛道:“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朕要赐封卢昭仪为贵妃,封号为桐,暂代皇后之职,等皇后从冷宫出来,再还权于皇后。”
此言一出,众臣一片哗然。有人吃惊,有人担心,也有人暗暗窃喜。
“是不是肃贵妃bī死谢昭仪,就请桐贵妃去查吧,真若属实,朕活活打死他。”刘琛又道:“你们也别净只惦着朕后宫这些个事qíng,南阳赈灾,唐城戍边,东锦大旱,这些个事qíng,都谁在办?”
片刻的安静,刘琛勃然大怒:“你们这些个人,正事不gān,没事盯着个男妃磨功夫,明儿个一早,你们刚才说话的,这些事qíng都给我一一说明白,说不明白,这官你们也别当了,散朝。”
“还有,林重远”刘琛喝道:“林贤犯错,林默没有,你私用家刑,重伤朝臣,还跟朕说你没人可用,回去给朕把林默放下来。你想吊死朕的中郎将么?”
说完,拂袖而去。
刘琛下朝,气冲冲来到锦绣宫。
“臣妾知错,请皇上饶恕。”肃君彦看刘琛盛怒而来,早就素服跪在宫中。
“朕那日跟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记得。”肃君彦颤声道:“若是谢昭仪死了,皇上赏闺房之刑给臣妾,赏到死。”
“今天朕亲自赏你,脱裤子。”
“皇上饶了臣妾。”肃君彦伏地哀求。
“来人。”
“别,别,我脱,我脱。”
肃君彦褪衣躺好,刘琛拿起藤板就打,这藤板打在ròu上,不仅疼,而且声音很响,是宫中责打下人的刑具,会让受打的人不仅感到疼痛,还会感到羞rǔ,寝宫外全是硕连澈带来的羽林军,是军人,所以即便宫门虚掩,肃君彦的嘶声哭嚎能传遍整个湖心岛,也没有人会动上一动。
“说,是不是你bī死谢昭仪。”刘琛边打边骂。
“没有,不是臣妾,他是自尽的,想要嫁祸臣妾。”
“你还敢撒谎。”刘琛下手毫不容qíng。
“哎呦……哎呦……没有,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你找罗玉容gān什么?”
“臣妾早就怀疑罗玉容躲在徐阳王府,谢昭仪死了,臣妾害怕,就想……如果带来罗玉容,能让太后和徐阳王有所顾忌,兴许臣妾还能活命。”
“你早想着对付太后和徐阳王么?”
“我……”
“你好大的胆子,我让你不知死活。”刘琛气急,下手一下狠似一下。
肃君彦的哭扭终是让刘琛忍不住了,他扔了藤板,稍稍褪下裤子,身子重重一挺,凶狠的进入让肃君彦哭声更急。
硕连澈就在宫门处,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肃君彦躺在刑桌上,双腿大开,屁股上红肿一片,正被刘琛狠狠抓揉着cao弄,绝美的脸上,涕泪jiāo流好不可怜。
紫宸宫的宫人前来找刘琛,硕连澈忙道:“皇上,太后请您过去。”
“朕cao完他再去……呃……呃……”刘琛糙糙宣泄了怒气,喝令道:“起来谢恩,给朕系上裤子。”
“是。”肃君彦爬起来,跪在地上,给刘琛系好裤带,磕头道:“臣妾谢皇上宠幸。”
“朕若不好好罚你,你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圣旨。”刘琛道:“朕会让沈征日日赏你,赏到你可以走出锦绣宫为止。”
“皇上饶了臣妾。”肃君彦伏跪在地,痛哭失声。
正午时分,刘琛来到紫宸宫:“儿子给太后请安。”
“皇上,肃贵妃bī死谢昭仪,你总要给哀家一个说法。”
“是,儿子让他禁足了,还让沈征日日赏他闺房之刑,等桐贵妃查明真相,儿子定会给太后一个说法。”
“不管怎么说,谢昭仪也是因他而死,bī或不bī都是一样。”
“太后说得对,朕赏他日日受刑,也是让他有个记xing。”
“皇上还是太厚爱他了。”
“肃贵妃对儿子一往qíng深,他嫉妒谢昭仪和卓妃是真,但他秉xing纯良,断不会gān那害人之事。”
“但愿如此。”韩太后道:“你真的想让婉儿在冷宫待上三年吗?小倌入宫,她必定不知晓,夫妻一场,你就算要罚她,也该去看看她。”
“嗯,儿子知道了。”
“那罗玉容……”韩太后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还没时间想如何处置,且关些日子,再问问他知道些什么?要是不知道,儿子就jiāo给太后处置了。”
“无论如何,肃君彦这贵妃之位……皇上好生想想吧。”
“是,太后,只要太后饶他不死,儿子自会妥善安置他。”
“让他出宫去吧。”韩太后道:“宫外养妃,也不是没有先例。”
“哦?什么?”刘琛有些惊讶。
“把他养在宫外吧。”韩太后说,“大家都清静,他侍奉皇上也有六七年了,皇上总该过了新鲜劲儿了吧。”
刘琛一笑,没有说话,他怎不知,如果将肃君彦留在宫外,他恐怕都活不过十天,当初如此,现在仍是如此。
锦绣宫内,一连几日,肃君彦的哀嚎声,如箭一般戳着硕连澈的心,每次挨完打,硕连澈都会抱他回到chuáng上,他的láng狈,他的美,他赤luǒ的下身,唤起了硕连澈努力深藏的qíngyù。静夜里,硕连澈走进肃君彦的寝宫,宫人都被硕连澈用匈奴人独有的迷香迷倒了,包括chuáng上的肃君彦。他脱去肃君彦身上所有的衣衫,躺在chuáng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触及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一揉红肿的臀部,怀中人的一声轻吟,让硕连澈粗喘起来,手指探入秘处,说不出的柔软,这个地方只有皇上可以进入,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而现在,自己也要占有他了,害怕吗?有点,可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怨恨自己,这样做有点乘人之危,他想着,紧张着,抱着肃君彦,亲亲他的唇,他的额头,忽的,感觉很热,很热:“他病了。”硕连澈慌忙起身,给肃君彦穿好衣服,解了宫人的迷香,也赶紧派人去禀告刘琛。
刘琛匆匆带了郑平前来,一番诊治,郑平道:“皇上,肃贵妃是五内郁结,七qíng受伤,而且思虑过多,才至高热。”
“思虑过多?”刘琛问。
“他……吓得。”郑平道:“皇上的刑,等贵妃好了再赏吧。”
“吓得?”刘琛一叹,吩咐道:“今夜朕不走了,在这里陪他。”
众人退出寝宫,刘琛躺下,把肃君彦的头揽在怀里:“皇上。”肃君彦低声哭了。
“别哭了。”刘琛柔声哄他:“朕来陪你了。”
“臣妾害怕。”
“怕什么?”
“怕痛,怕羞。”
“你也知道害怕么?”刘琛道:“等你好了,还是要赏的。”
肃君彦哀哀哭了起来,刘琛温柔抱他,却不松口:“好好睡吧,好好吃药,等好了,还要熬刑的,朕这次定要你记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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