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刘琛冷哼一声道:“朕听说你都把静兰坊当成军营了。”
“臣不敢”硕连澈磕头道:“整个羽林军营里的人都知道,臣并无此好,臣探访静兰坊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静兰坊的主人很神秘,臣担心长安城的安全,才经常前去探访。”
“访出什么了么?”刘琛道:“其实不管有没有什么,如果真有怀疑,就可以即刻封了它,不管他的主人是谁,你明儿个就去把静兰坊给朕封了。”
“这个……臣不敢。”
“为什么不敢?”
“臣……不敢说。”
“哦?”刘琛使了个眼色,林重远让一众将军全都退了出去。
硕连澈低声道:“静兰坊真正的主人是廉王。”
“胡说。”刘琛脸一沉道:“堂堂王爷怎的去开欢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臣没有胡说。”硕连澈道:“廉王生xing喜好男色,朝野皆知,这个静兰坊开了不为赚钱,就是为了给廉王找个乐子,而且……”
“而且什么?”刘琛喝道:“快说。”
“而且王爷们议事,总要有个去处。”
刘琛本来要喝茶,一听这话,愣了愣道:“倒真是个好去处,林贤,派人盯着这个静兰坊,看看天天都谁这么有雅兴。”
“是。”
刘琛低头chuī茶,硕连澈不经意似的看了肃君彦一眼,自硕连澈进帐,肃君彦就一直低垂着眼睑,抬也不敢抬。刘琛忽的一抬手,一杯茶泼到了肃君彦的脚上:“皇上。”肃君彦吓得扑通跪地,磕头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
林重远一见之下,抬步就要向前,林贤一步拦在父亲身前跪倒:“皇上,您就可怜可怜他吧。”
林默觉出qíng形不对,也赶紧跪地求道:“皇上,饶了他吧,他也没做错什么。”就算不为肃君彦,也不能不为硕连澈,硕连澈是难得的帅才,高傲如林默也对他十分看重。
硕连澈跪在那里,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刘琛站起来,走到硕连澈身边:“起来,带朕看看你怎么将功折罪。”
“是。”硕连澈听命起身带路。
走到门口,刘琛气道:“沈征,替朕赏他二十个耳光。”
“是。”沈征无奈领旨。
“谢皇上恩赏。”
看出父亲的气愤,林贤过去握紧父亲的衣袖,低声求了句:“爹,别。”
林重远稳了稳心绪,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说了句:“皇上,您这边请。”
帐外杀声震天,肃君彦跪在地上被打了整整二十个耳光,饶是沈征下手不重,但当着太监侍卫,也不敢下手太轻,直打得肃君彦满脸红肿,布满了指痕。
是夜,林贤看父亲的帐子里一直亮着灯,想来父亲因为担心哥哥肃君彦而睡不着,在门口说了句:“爹,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林贤走进父亲的卧帐,看到父亲正在那里聚jīng会神的写着奏折,他仗着胆子走过去:“爹,您写什么呢?”
“关你屁事。”
“是,爹”林贤劝道:“我知道您担心哥,他其实没事,皇上很爱我哥的,就是……他是皇上,您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
“那您……可别写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话。”
“我没有”林重远不停手道:“我让他恢复你哥的位份。”
“啊?”林贤惊道:“爹,您不适合管这事吧。”
“有什么不适合?”林重远淡淡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去睡吧。”
“爹……”林贤还想再说。
“滚出去。”林重远厉声一喝,林贤吓得退了出去。
“爹在gān什么?”林默走过来问。
“没事。”
“爹……今天是怎么了?”林默对父亲白天的举动实在是不明就已。
“没事,我先走了。”林贤担心哥哥jīng明,怕露出破绽,赶紧溜走了。
回到轩宁殿的寝宫,刘琛喝命肃君彦脱光衣服,跪撅在地上,由掌刑的苗人,用手掌狠掴肃君彦的屁股,那苗人的手很大也很硬,他打的非常慢,但是用力非常重,肃君彦又羞又痛,呻吟着受刑。宫女太监们伺候刘琛洗漱更衣,来来往往的,仿佛早习惯了,也没有人往肃君彦受刑的角落去看。和衣躺在chuáng上,刘琛道:“别打了,让他过来。”
“是。”苗人退出寝殿。
肃君彦走到chuáng边跪下,刘琛没看他,只说了句:“硬了?”苗人的手上有催qíng的粉末,会随着掌掴渗入肌肤,这个刘琛知道,所以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肃君彦一定是硬着。
“是,奴婢硬了。”肃君彦脸红如火,窘得要落泪似的。
“妈的,你又来勾引朕了。”刘琛把肃君彦拉上chuáng来,扑过去,用力抽cha起来。
“啊……啊……”肃君彦放声呻吟,浑身媚色,很是惹火。
“狐媚。”
“呃……皇上喜欢吗?”
“喜欢……但朕……不想你理……硕连澈。”
“啊……奴婢……没有……理过他。”肃君彦双腿缠上刘琛的腰,亲吻着他的唇,“皇上……奴婢不会的……不会……”
一场qíng事,耗尽了两人的力气,两个大男人赤身luǒ体,东倒西歪的睡着,早上宫女进来收拾幔帐,看到chuáng上的qíng形,又羞又吓,手不知往哪儿放,眼也不知往哪儿瞅。肃君彦先睁开眼,他脸一红,赶紧拿了薄被盖住羞处,温声道:“你先出去吧,我伺候皇上。”
“这……奴婢……”宫女嗔喏着,不敢挪步。
“出去。”刘琛一抬腿,压倒了肃君彦:“哥哥,再躺会儿。”
肃君彦抱着他,对瑟瑟发抖的宫女低声道:“还不快走。”
“是。”
看天色不早,肃君彦推推刘琛:“起来吧,该上朝了。”
“什么时候……才能不上朝啊……”刘琛抱着他嘟囔。
“要不今儿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刘琛翻身就起了chuáng,掐了掐肃君彦的脸:“再敢说这话,朕会打你的。”
“是,皇上,奴婢不敢了。”
刘琛连着忙了几天,实在乏了,把剩下的一推奏折扔给肃君彦就和衣睡着了,肃君彦一卷一卷的帮他批阅完,打开一封奏折,奏折是父亲林重远上的,父亲的字刚劲有力,”敬启蒙上,肃公子君彦温文有礼,秀外慧中,武义卓凡,堪为宫中表率,其蒙羞忍rǔ,屈身为奴,臣怜其qíng深,望吾皇复其贵妃之位。“
刘琛一起身,肃君彦吓得将那竹简掉在了地上:“怎么了?”刘琛走过去,伸出手道:“给朕。”
肃君彦战兢兢将那竹简jiāo到刘琛的手中,刘琛打开看完,将竹简放到桌案上,反手一掌,将肃君彦打倒在地,沉声道:“说,林重远为什么会求朕复了你的位份?”
“奴婢不知道。”肃君彦跪伏在地,磕头道:“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刘琛气的青筋绷起,一脚踢向了肃君彦:“来人。”
“皇上”肃君彦哭道:“林大人是可怜奴婢,没有别的,皇上别打奴婢了,别打我。”西弗俱乐部
“可怜你。”刘琛道:“你就有这么可怜?”他挥手赶走了应声而入的侍卫。
肃君彦跪坐在地,哽咽说道:“奴婢自幼被父母遗弃,在云台寺长大成人,奴婢虽无大志,但也jīng通武艺,遍览经文……我一心向佛,从不杀生,虽然没有父母教养,但也有师傅和那么多要好的师兄弟陪伴,我只想着平平静静过完一生……可是皇上……你bī我入宫,封我为妃,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委身侍人也就罢了,好歹我一直以为我和皇上是两qíng相悦……可是……”肃君彦说着,用手拉了拉胸前的rǔ环,眼泪簌簌落下:“我苦苦侍奉你这么多年,到现在,除了欺rǔ,毒打,囚禁,我还得到了什么?我是男人,却要在你面前自称奴婢……你还要问我怎么可怜,在皇上心里,还要怎样才算可怜?”肃君彦说完,哀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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