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法让那些武功可能并不是最好但挺希望联姻的年轻人松了口气,他们本以为会是比武招亲,如果是那样,他们碰上帝烈、柳星云等不就完全没希望了?现在换成了这个方法,他们就想著只要能打动阎玉芳心,看来太岁庄的妹夫也不是完全不能到手,於是当下不少看到帝烈、柳星云等来了以致对联姻完全希望破灭、觉得只有秘籍可看的年轻人这时重又恢复了jīng神,想著看来此次只要用心经营,完全能做到秘籍美人双丰收嘛,就算秘籍解不开,成了阎玉的夫婿,太岁庄的功夫大约也能学到了,太岁庄的功夫也很厉害的,到时学了太岁庄的功夫也是一大收获啊!所以阎石一说完,在场一gān少年英才便欣喜之qíng溢於言表。
当下便听阎石接著道:“不过也有点规矩的,就是参与者只能是没有妻室且年纪比我妹妹大不能超过十五岁的人。”太岁庄庄主之妹是不可能作别人小妾的,夫婿年纪也不能大的能当他妹妹的爹。“所以我与小妹拿了这次前来与会的客人名单,挑出了其中符合的十来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想有劳这十来位朋友能与我小妹结jiāo结jiāo,就算对我小妹没兴趣,看在阎某的薄面上,也请相陪一下。”
太岁庄此次聚会,旨在挑妹夫和参研武功,所以阎石下请柬的人,都是经过jīng挑细选的,不是江湖颇有名气的年轻人,便是功力雄厚的前辈,前者是为挑妹夫所用,当然既然来了也可以看秘籍,後者是为参研武功所用。虽说是jīng挑细选的,但阎石为了父仇的事,事实上江湖上前一百位的高手他全发了请柬,就是功夫不怎麽样,但在轻功、暗器、毒术蛊术等方面厉害的人也请了不少。所以涌进太岁庄的,光名正言顺的就有几百号人,还有那些偷偷来不能入住太岁庄只能住在周边的,恐怕没有一万也有几千,这些人全是冲著秘籍和宝藏来的。
说起来,太岁庄坐拥秘籍和宝藏,要不是因为阎石不好惹,再加上太岁庄的机关奇巧,很多觊觎者──几乎可以说全部──都是只见进去没见出来,要换了另外一个稍稍弱势一点的人,只怕早被一波接一波贪婪的人灭了庄了。
接著阎石便宣布了下十来人的名单,其中帝烈、苏醒、公孙衡、柳星云、肖洛采等都在列,至於卫夕,请柬是人qíng关系补发的,自然不在列。
“在今後一段时间里,有劳大家按姓氏笔划,按顺序每人每次陪我小妹半天,要是有不想参加的,也可以提出来。不过我希望诸位就算对我小妹没兴趣,也费点时间相陪一下,就当是陪个朋友聊聊天,如何?”
在场被点到名字的众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接到请柬後,知道对方是挑妹夫还是来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相当於默许了可以把自己列为挑妹夫人选的意思,那麽遵守一下阎石的游戏规则也无妨,反正不过是陪人聊个天罢了,就算不喜欢,忍受忍受也就过去了。
“那秘籍的事准备什麽时候谈?”这时便听西北马帮的帮主马万盛问道。
马万盛四五十岁的年纪,虽然夫人早亡也算单身,不过年纪太大,自然不能进入阎石挑妹夫的行列,阎石找他来的目的自是为了参研武功,这一点马万盛也明白,於是当下看没他的事qíng,便问秘籍的事。
其实比起联姻,众江湖人更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身为武人,对武功的嗜好自然远大於女人,所以此时听马万盛问,众人的耳朵不由跟著竖了起来。
“等过几天,我父亲的忌日再谈。”阎石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说秘籍是在山dòng里发现的并不完全准确,其实那是我当年为了研究方便,也为了修炼隐秘,将书上的图文刻到庄里一个隐秘石dòng墙上的,事实上这本秘籍其实是我父亲当年从一个古墓里拿来的,可惜还未参研就仙逝了,在下无能,一直看不明白这本秘籍,所以才请了大家前来,一起参研。因为是父亲带来的,所以在下便选择了忌日做公开的日期,还请诸位稍等几日。”
阎石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不经意地从在座诸人脸上一一滑过,想看看众人听到忌日这个词时都是什麽反应,可惜没看到什麽蛛丝马迹。
说好了公开秘籍的日子,见众人没什麽异议,阎石便笑道:“好了,接下来让我小妹出来跟大家见个面,阎玉她不经常在江湖走动,所以大家可能不认得她,今天见个面,混个脸熟,以後她哪天要在江湖上行走,不懂规矩,闹了笑话,大家看在阎某的薄面上,还请多多包涵了。”
听阎石说要让妹妹出来跟大家打个照面,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便从李寒霜的身上移开了,美人虽美,但阎石的妹妹也值得关注。
於是阎石击了两下掌,卫夕便见从厅後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人──在场不少人都认得──原来正是那天在白云客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个红衣美女。
这实在是意料外的惊喜,不单对那些想当阎府妹夫的众人,便是对卫夕亦是如此。
想当阎府妹夫的人的惊喜自是因为发现阎玉美豔,虽比李寒霜稍有逊色,但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所以自然又惊又喜,高兴於自己的运气,当下便把对李寒霜的那一点注意力全转到阎玉身上了──李寒霜再美,终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已经成了亲、况且是跟权势通天的公主成亲、别人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再跟他发展的男人,你关注的再多又有什麽用,所以几个少年郎的注意力自然全数搁在了阎玉身上,并在心里暗暗琢磨起该怎麽打动这个美人。
至於卫夕的惊喜自是因为帝烈。
第二十六章
虽然帝烈说有点喜欢他,但那毕竟是有点,而且还是一时新奇冒出来的,此时看到阎玉,他想起早前帝烈在客栈里盯著她看时的事qíng了,想著只怕帝烈那时也曾对阎玉心动过,只是後来一直没见著,帝烈淡忘了那种感觉,反而因为自己的新鲜劲,吸引了他的注意,现在,他该推波助澜,让帝烈继续喜欢阎玉才对,毕竟,帝烈喜欢他是没有好结果的,所以让帝烈喜欢阎玉,既是摆脱帝烈的好方法,也算提前解救了帝烈日後失去自己的痛苦,还能让阎玉有个好姻缘、太岁庄、烈火教势力大增,一举几得啊,实是天大的好事。
再看帝烈,果然在看阎玉──虽然眼神卫夕觉得有点怪,不太像看上了阎玉的样子,倒像是若有所思,但卫夕想不管怎麽样,他总是在看阎玉,既然看,肯定就能有点戏。
这天轮到帝烈陪阎玉,卫夕得空,便准备去公孙衡那儿了解点阎玉的qíng况──按照姓名笔划,公孙衡是他认识的几人中第一个被点名陪阎玉的人──以便回来後好给帝烈参考。
公孙衡的天玑院离苏醒的天璇院距离不远,从公孙衡那儿出来後,卫夕因为无聊,就想找苏醒聊聊天,於是便打道天璇院,半道上的时候碰到了李寒霜。
李寒霜今天是一袭华美的红衣,越发显得秀美的脸庞妩媚至极,清丽可人,男生女相至此,让在苏醒那儿见多了美豔男娈的卫夕仍觉啧啧称奇。
让卫夕感觉奇怪的是,从这条路上过去,应该是去公孙衡的天玑院,而从那边出来,应该是苏醒的天璇院,这个李寒霜,难不成在拜访这两人不成?总不至於在这些客院里走动,是为了欣赏风景吧?
李寒霜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卫夕隐隐感觉到李寒霜好像对他有一种说不明的敌意──奇怪,他跟他根本没打过jiāo道,他为什麽会对他生有敌意呢?这种感觉真是来得莫名,连卫夕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了。
来到天璇院的时候,苏醒正在院里石桌上自斟自饮,身边并没叫娈宠相陪,这让卫夕不免奇怪,笑道:“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饮酒的时候竟然也不叫美人相陪,却是一个人孤单地喝著gān酒。”
苏醒看是卫夕,嘻嘻笑道:“你可就不知了,天底下最美的美人刚刚离开,我又怎麽会是孤单地一个人喝酒?实不相瞒,我这是在一个人品味刚才美人的巧笑倩兮呢。”
卫夕听了微微一凛,道:“你说的莫不是咱们漂亮的永昌驸马李寒霜吧?”
“咦?你看到他了?”苏醒挑眉讶问。
方才他因无聊,卫夕又没来找他,便跟娈宠们喝酒赏花打发时间,然後便见李寒霜过了来,说句实在话,看李寒霜到他这儿,他还真是相当意外。
“那是。我刚从公孙衡那儿过来,路上的时候就碰到李寒霜了,他看起来是准备看他的老相好呢。”
苏醒听了不由哈哈一笑,道:“这个李驸马,有点意思了,他不会是想把我们这里的人一一‘拜访’到吧?”
听苏醒口气里对拜访两个字有点不正经的味道,卫夕不由横了他一眼,道:“yīn阳怪气的做什麽,他不就是拜访了你吗?拜访他的老相好公孙衡那是正常qíng理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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