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告诉,不过现在,我觉得我需要一点酒。”卫夕拿过酒壶,满斟了一大杯,便一口gān了。
他现在需要酒jīng来麻醉自己,忘掉一些烦恼,以及逃避现实──怎麽与帝烈相处的现实。
红晕布满了卫夕白皙的双颊,像星星一样明亮的双眼里渐渐蒙上水雾,醉态可掬。
阎石隐约明白卫夕是在烦恼不知如何处理对帝烈的态度,不过眼下卫夕可爱的模样吸引了他,於是便放下杯子,将卫夕拉过来,抱进了怀里,暗哑地低声道:“我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让你忘记一切。”
都说今天不XXOO了,不过酒喝得有点多让他有点昏头,再加上心qíng烦躁,的确需要做点什麽忘记,於是便同意了。
这一次阎石的技术比他第一次进步多了,於是卫夕便笑道:“看来你学习能力挺qiáng的,这麽快就这麽熟练了。”
阎石边揉弄著他的rǔ尖边笑道:“那是!虽然我以前跟女人做过,不过跟男人做还是从你这儿开始的,所以当时技术自然有待提高──嘻嘻,夕夕,我现在可以打几分了?”
“唔……”卫夕在他顶弄到他敏感点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轻吟了声,半天後回过神方道:“满分十分的话,可以打八分……”
“这分看来不错了。”阎石倒是挺知足的,笑道:“我一直不明白怎麽有人喜欢跟男子做这种事,身体长得又没什麽不同,做起来有什麽趣味可言呢,後来跟你在一起後,才发现原来果然不错。”
这时候的阎石又像是卫夕一直认识的阎石了,xing格既好,脾气也好,於是卫夕忍不住了,在激qíng过後,趴在他胸膛上,低著头看向阎石的眼睛──以免漏了关键眼神──问道:“我知道你对我挺好的,可是啊,我还是有一点点不放心。”
“嗯?”阎石不太明白地问。
卫夕叹了口气,道:“你对别人不好的模样总是让我有点害怕,怕有一天我不小心惹怒了你,你也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我,我脑子笨,到时可就要倒大霉了。虽然我身中毒蛊,可是在没有完全绝望前,我还是挺在乎我的小命的。”
阎石迎上他的眼神,卫夕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他的眼神有什麽变化,半晌阎石方给了他翘臀一巴掌,然後哈哈一笑道:“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惹怒我,惹怒我的人肯定是算计我的人,你说你会算计我吗?我的眼光不会错,我认识的卫夕是个很通透的人,不会对我搞什麽yīn谋诡计的,是不是?”
卫夕想,这是把问题甩给他了啊,够jian的啊,於是卫夕只得翻了翻白眼,道:“算你说的对,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阎石摸了摸他的发顶,柔声道:“小傻瓜,我俩都互吐秘密了,你还不信任我啊,若说这世上有谁让我放心,那你无疑是最让我放心的了,我对放心的人,是向来不会下什麽手的,这你总该想得通吧?”
卫夕点了点头,心里倒想著,唔,谁知道呢,有时候知道秘密也不是什麽好事吧?不是有人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嘛。不过阎石既然这样保证,再在阎石那样真诚的眼神凝视下,卫夕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乱怀疑,於是便将这一丝不安放到了脑後,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如果到时真跟阎石发生了什麽矛盾,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那边阎石看卫夕眼里的不安散去,便放下心来,笑著问道:“你毒蛊的事解决得怎麽样了,肖洛采可帮到你什麽忙了?”
卫夕摇头,叹了口气,道:“没有。我估计他是搞不定了。”
谁让下蛊的人比他更厉害呢?
“我这两天正在研究你那个秘籍,想看看秘籍能不能起点作用。”
阎石笑笑,道:“实不相瞒,其实那个秘籍里所载的武功的确高深,但附属的医术蛊术毒术有限,比如我的蛊术就是在那里面学的,事实上你应该知道我的蛊术并不怎麽样,我也算学完整了,可是并没法解你的蛊,可见那里面的东西对你身上的蛊是没多大帮助的。那时候你说你要看秘籍,我当时就想跟你说看了没用,但怕你觉得我在藏私,所以没说,现在你已经看到秘籍了,我就实话相告吧。”
第五十一章
阎石这样一说,卫夕就松了口气,道:“谢谢你告诉了我,说句实在话,我昨天还正在犯愁,我蛊术毒术知道不多,让我看那些你觉得简单但我还是觉得挺艰深的东西实在吃力,现在你既然说那些东西没用,那我还是别看了吧!”
阎石所说他根本不会怀疑,因为他知道,给他下毒的人,是这个世界上蛊术最厉害的人,那个秘籍里所载解不了他的蛊那也是很正常的,他为这个蛊已经找过很多人了,连肖洛采都拿那东西没办法,更何况一本非蛊术方面的专著只是武功秘籍附属蛊术篇章能有效果才怪了。
倒是阎石听他这样说,摇头道:“你也别完全不研究啊,你多看几遍,也许你领悟力qiáng些,看了那些简单介绍能举一反三,领会到更深的东西呢?所以看看还是需要的,也别完全不看。”
阎石盛qíng难却,虽然卫夕是不太想看了,不过还是道:“嗯……我会多看看的。”
到时要是看的无聊,就让肖洛采陪陪自己吧──主要作用自然是讲解,否则要是单纯作陪,估计肖洛采理也不会理他的,不是说没事别找他嘛。
解开了心中疑惑,又欢爱一场,再解了卫夕对自己的担心,没什麽事了,阎石便与卫夕吃了点午饭回去了。
这边卫夕本想去石室的,但看帝烈还没回来,便决定暂时不去,等帝烈把东西背完成了再过去,免得让帝烈尴尬──如果帝烈真是为了自己才背那些东西的话,那卫夕想,他只怕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背的吧,要不然也不会不跟他说了,况且他都没告诉自己他已经知道他身中蛊毒的事,显然是想默默帮自己,所以他还是不要挑破、配合他的意愿为好,等帝烈哪天愿意跟自己挑明再说。
帝烈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又背下了毒术和医术,所得结果自然与阎石跟卫夕说的没什麽区别,huáng岐看了,的确没什麽用处。
这让帝烈不由颇为失望,於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卫夕便看帝烈揉著眉心走了进来,qíng绪看起来相当低落,这让卫夕颇为担心,於是便关心地问道:“帝烈,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他还没猜到帝烈是在为著他的事在烦,还以为帝烈有了什麽麻烦。
帝烈看了看卫夕担心的表qíng,有点欣慰,觉得为著这小鬼费心也算值了,虽然他并没想他做了什麽就非得得到对方的回报,但如果卫夕肯关心他,他还是很愉快的。
於是便暂时把担心卫夕的心绪抛开,摸了摸他的头,道:“没什麽,参研武功有点累罢了,走,陪我洗个舒服的澡,消消乏,解解疲。”
卫夕自是答应,心里则懊恼地想著,看来帝烈是因为背那些难背的医术蛊术毒术才如此疲累吧,都是因为自己,才惹得帝烈如此,更遗憾的是,那些东西根本没用,帝烈花了jīng力也是白背,想到这儿,卫夕突然很想告诉帝烈关於自己的真相,以及关於阎石家那个秘籍对自己的毒蛊没什麽用的事,免得帝烈再辛苦。
虽然帝烈似乎已经知道真相了,但自己亲口告诉他的终归不一样,另外告诉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得劝他不要再把感qínglàng费在自己身上。
卫夕正想说真相,人却被帝烈拉过去吻住了,然後丢了个巾帕给他,笑道:“侍候我入浴吧。”
卫夕被他这一吻一吩咐,想说真相的话只能暂搁一边,先侍候帝烈再说。
帝烈为他劳心劳力,他认真侍候一下也是应该的。
“唔,不错不错,想不到夕夕还很会侍候人,把帝烈侍候得这样舒服。”将在他背上忙碌的卫夕一下搂进了怀里,帝烈亲了亲,道:“宝贝,等咱们的一年之约到期了,回烈火教,侍候我一生一世好不好?”
帝烈qíng浓如蜜,在那样炙热的眼神下,卫夕既觉不安又奇异地觉得脸红心跳,冲口想说出真相,心底却又舍不得此刻的甜蜜温馨,於是便告诉自己:等呆会气氛清淡些再说吧。
帝烈看卫夕脸颊似火,娇羞之态宛转可人,大异平常风qíng,便不由搂住了,再次亲了亲,手上收紧,带著卫夕从浴桶里出了来,回了chuáng上。
两人都觉比平日更甜蜜温馨,qíng事便变得愈加缠绵销魂,彼此足足纠缠了一两个时辰方歇,都觉尽兴不已,心qíng酣畅。
“帝……帝烈,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卫夕看帝烈心qíng愉悦,便深呼吸,如是道。
不想看帝烈为自己那样辛苦,最终下定决心的卫夕决定告诉帝烈真相。
“嗯?”正在不轻不重抚摸著卫夕的帝烈手上的动作一停,疑惑地看向怀里双颊犹有红晕因qíng事微显妩媚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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