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夕怕chūn药损伤自己的元气,於是便在模模糊糊间催动了双修──幸好此时是阎石与苏醒两人,要是只有一人的话,恐怕马上就会发现卫夕在吸走他们功力的,两人分摊,流失的真气少了点,不易发觉,要不然的话,恐怕阎石和苏醒非得找柳星云算账不可。
又解决了一次,一共三次了,而卫夕还想要,轮到休整待发的苏醒便不由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阎兄这麽了得,每次幸娈宠,还给他们喂药,看来你需求挺大啊!”
阎石已经知道卫夕的敏感点,便一边用前端抵住卫夕那儿旋转研磨,一边喘息著笑道:“苏兄取笑我了,我原是有一次被个新上阵的娈宠尖叫哭喊搞的不畅快,所以才吩咐王总管以後幸人时都下点药,往常那些娈宠虽然被下药了,但也顶多就是助点兴,没像今天夕夕这样qiáng烈啊,不知道是不是王总管今天下多了。”
心里总觉得王总管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应该知道量,不会搞出这样的乌龙,但卫夕仍没停歇迹象的模样让阎石也不是太肯定,只能这样说。
“我看啊,夕夕先前虽然说不怪你,但被搞了这麽多次,我估计等明天他起不来chuáng的时候,还是会怪你的。”苏醒看卫夕神魂颠倒应该没jīng力注意两人jiāo谈的时候,如是道。
苏醒的话让阎石也有点头大,心里直把多事的王总管骂了一百遍,然後叹了口气,道:“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其他的明天再说吧。”
心里想著,希望卫夕看在他把他侍候得很舒服的份上,明天别太过生气才好。
托老天保佑,第二天卫夕醒来的时候,还真没生他的气,这让阎石松了口气。
其实,要依著卫夕本来的qíng况,被chūn药整得释放了那麽多次,肯定会大失元气并疲累不堪的,等第二天累得爬不起来的时候,要说完全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幸好他解药xing的时候用上了双修,所以释放的次数虽多,但并未元气大失,更未疲累不堪,再加上知道这事也不怪阎石,所以才没生气──不但没有生气,还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力增加了不少而高兴不已,这些内力,自然是阎石苏醒两人“贡献”的了。
知道跟有武功的人合体,用双修的功夫能吸走对方的内力,这对大部分人来说,显然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对卫夕也不例外。
在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著要通过这个方法,他的功夫岂不是不用练就能突飞猛进了?但卫夕毕竟还是禀xing纯良──当然说胆小也可以──就想著昨晚那是迫不得已,搁在平常要那样gān,吸走阎石等人的内力有点不厚道,再者说了,一旦被他们发现自己对他们用采补术,恐怕要全部不理自己了吧,这一段时间以来,跟这些人相处愉快,要说惹的这些人全部不理他,卫夕一想到那种qíng景还真有点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不是说这江湖上最忌讳的就是采补吗?自己也不想被人满江湖追杀啊,所以卫夕也就是自我意yín了一番如此这般变得武功高qiáng能如何如何罢了,真做他还是不敢的。
而当初柳星云肯传他双修之法,也正是想著卫夕应不会乱搞才传的,否则的话,搁著卫夕要是一个jian邪之徒,柳星云多半是不会传授的,话说回来,如果卫夕是jian邪之徒,不说柳星云也不用管他死活、直接吸走他元气、等他死了再找新的,恐怕柳星云也不会对他感兴趣的。所以世上很多事都是有因才有果,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再次见到李寒霜是在帝烈回来之後,帝烈回来了,苏醒便离开了──在帝烈离开的期间保证了卫夕的安全,现在是时候回去想想怎麽将卫夕据为己有了。
帝烈给卫夕带来了附近雪山上传说中的神秘药糙“钩吻”,据说有奇毒,帝烈是想让huáng岐用此做药引,做出一味只对虫不会对人产生作用的剧毒毒药,毒死那个蛊虫。
钩吻这个毒药卫夕以前是听柏修提过的,列为天下最毒的毒药之一,於是当下看了那漂亮药糙,卫夕便心里打鼓,碰了碰帝烈的手臂,迟疑地问道:“你确定huáng前辈能做出那种只会毒死虫不会毒死人的毒药吗?我可不想在有希望解蛊的时候,还被毒药毒死了。”
李寒霜对卫夕下毒,疑似柏修救了卫夕的事,帝烈早在路上的时候就听说了──当然回来的时候,卫夕也跟他说了这事──所以卫夕的话,他自是明白说什麽的,於是当下便拉过卫夕,坐到自己的膝上,笑道:“huáng岐乃医术高手,就算解不了你的蛊,也不可能让你中毒的,你放心。”
卫夕想到柏修曾说过huáng岐足可列天下十大神医,於是便点了点头,随帝烈让huáng岐制药。
帝烈看卫夕不怕了,便放下心来,看卫夕大概因为可以解蛊了jīng神状态不错,相当有活力,心里既高兴也有点烦躁,想著这小鬼要是柏修帮他解了蛊,自己跟他那个约定,多半是要作废了,一想到这个,心qíng怎麽好的起来,於是便叹了口气,问道:“我离开这麽长时间,有没有想我?”
第七十二章
卫夕听帝烈问这个,有点不太好意思回答,脸上微红,划了划手指,小声道:“有。……”
有人的时候还好一点,没时间想他,没人的时候就想了。不过卫夕并没有多想,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是xingqíng中人,跟谁处久了要是那人离开他都会想的嘛,所以在帝烈离开的时候会想他这有什麽奇怪的,所以没往qíng感方面想,不过就算没往那方面想,但卫夕此时还是莫名其妙地在帝烈询问的时候,脸上发热了。
帝烈握住卫夕无意识在自己腿上乱划的手指,看著卫夕难得出现的羞赧模样,心里微有些愉悦,想著卫夕会有这样的反应,怎麽说也应该是有点在意自己的意思吧,这样就行了,到时候处理两人关系时,他应该不会过於绝qíng。
抚了抚卫夕的双唇,帝烈噙住了。
卫夕喜欢他的亲吻,於是两人吻的投入,便越抱越紧起来,直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彼此。
“李寒霜的事,你想让我怎麽处理?这人著实可恶,杀了他如何?”帝烈轻轻吮弄著卫夕的耳垂,问他。
虽说民不与官斗,不过,不正面斗,暗地里找个人把他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也不费什麽事,不会让人查到他烈火教的。更何况他还在打太岁庄的主意,自己要做了他,只怕太岁庄也很高兴的。
其实他本可以不问卫夕直接做了这人的,但怕卫夕还有其他想法,毕竟他的想法不能代表卫夕想的,万一卫夕没有杀他之意,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给做了,到时别出了力还不讨好,那就不值了,所以才有此一问,倒不是想在卫夕面前表现。
卫夕被他弄的痒痒的,大脑神经有点散弦,不过李寒霜三个字还是听的真真的,便道:“别……别管他了,反正我已经吓过他了,也够了,虽然他下剧毒杀我,按理说我要反击的话,就是杀了他也是他自找的,但一来杀他会惊动朝廷,不是太好;二来嘛,他妻子儿子拖家带口的,杀了他,他妻子岂不是没丈夫了,儿子也没爹啦,多可怜。”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帝烈缓缓道:“你不杀他,他却会杀你,在这种qíng况下,你还要放了他?”
“倒不是对他仁慈,而是上次的事我已经算报仇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也没你说的那样高尚,是个打不还手的主,所以如果他以後还要杀我,那你就看著办吧。”想了想,怕这样说帝烈随便找个碴,将李寒霜哢嚓了,於是又道:“不过看在他妻子孩子的面上,别杀了他,整整就行了。我就看阎石从小失怙,不说可怜吧,反正挺辛苦的。”
那麽小就管理整个庄子,还有父仇未报,以及整天都得担心暗处对头可能对他下杀手,甚至还要充当父母,带大妹妹阎玉,现在还要cao心阎玉的终身大事,每次想想,卫夕就觉得阎石真辛苦,要是异地而处,他肯定gān不下来的,不但gān不下来,搞不好早被暗处的对头灭了庄,甚至灭了自己了。
帝烈听他提到了阎石,笑了笑,道:“我说夕夕这麽菩萨心肠呢,原来是因为阎石,看来我的夕夕还是个多qíng种子啊,对人这麽怜香惜玉,阎石听了要高兴的啊。”
这话说的有趣,让卫夕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阎石是个堂堂七尺高的汉子,你还说他是香啊玉的,我看他不见得会高兴,倒会觉得你说的话侮rǔ了他,何况我那话也不叫怜香惜玉吧?”
“怜香惜玉麽,也没人规定对象就得是纤弱美人,只要心里有怜惜之意就行了。夕夕要对我有怜惜之意,别人要说你对我怜香惜玉,我是肯定只会高兴不会觉得受了侮rǔ的。”帝烈淡淡道。
卫夕听著听著就觉得这话怎麽开始有点不对味了,不太敢接腔,怕惹帝烈生气,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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