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的,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还放那样一个毒蛊在你身体里gān嘛啊。”见卫夕的口气有所松动,柏修jīng神一振,高兴地道。
卫夕想了想,想道段无忌不可能马上就能制造出解蛊之药,加上先前他也说了,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可能要与柏修在一起,以解决蛊虫发作的问题,既然无论如何都需要在一起,那麽如能将蛊虫的事解决了总比花时间等段无忌的药来得更让人放心些,就是要答应跟柏修在一起,恐怕从此后就甩不开他了——一旦他敢反悔,估计柏修又会对他下蛊了吧。
卫夕衡量了很久究竟是等段无忌的药来得划算,还是答应与柏修在一起,现在就解蛊划算,最后害怕蛊虫留在身体里捣乱的心qíng占了上风,勉qiáng答应了柏修的要求。不过对於未来,他仍然很头痛就是了,毕竟对於他的生活而言,解了蛊并不是说一切都完事大吉了。事实上可以说他现在的生活简直糟透了,蛊解了该怎麽解决这些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不解决这些人,他的生活就将永远处於失控状态。
看了眼柏修,卫夕暗想:等蛊解决了,他一定要以迅急之势,尽快解决与这些人的关系,好让生活回到有序状态,别像现在这样一团乱麻。
正这样想著的时候,体内又传来异动,不知所起的蠢蠢yù动让卫夕明白,那只蠢蛊又想jiāo尾了。
虽然同意了柏修的提议,但是昨晚与肖洛采闹的有点晚,被那家夥乱七八糟的道具好一阵折腾,这大上午的,还实在没心qíng做这种事,於是卫夕便道:“我现在还不想做,我先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在蠢蠢yù动,柏修肯定也是,所以如是道。
柏修虽然不乐意,但是想著卫夕能接受他已经是桩好事了,所以现在还是顺从卫夕的话吧,免得这小鬼对自己更加厌恶。
於是柏修便点点头,随卫夕离开。
然而相隔丈外后,卫夕就感觉到了体内的蛊bào躁了起来,就感觉是得不到玩具就会撒泼耍赖的小孩一样,在他体内好一阵乱窜,让他疼的受不了,再看柏修那边,也同样苍白著脸,正一脸痛苦地向自己走来,进入丈内距离的时候,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qíngyù。
“这些该死的家夥!”卫夕喃喃。
然后他看到柏修向他露出了xing感的微笑:“来吧,宝贝。这种体验也不是太差吧?挺刺激的,不是吗?”
“我可不这麽觉得。”卫夕苦笑著喘息。“这次你可一定要把这该死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拿走了,我实在没办法忍受它了。——当然你放心,我会保证和你在一起的。”
比起可怕的毒蛊,与柏修在一起似乎也不是那麽让人难以接受了,他现在急需让这玩意从身体里滚开。
对於卫夕的要求,柏修想著既然卫夕同意在一起,将蛊取掉也好,其实他对这个不听话的王蛊也挺发怵的,上次欢爱过后又重新召入两人身体,那是为了威胁卫夕,不得已的事。所以当下便点点头,搂著卫夕,去了他现在暂住的院落。
第九十四章
虽然受了点苦,但可喜的是,他显然得到了两只纵横天下所向披靡的毒蛊,还拐到了卫夕,也算物有所值了。
至於后来他发现没有蛊虫的欢爱少了点劲道,在确认毒蛊不会伤害他们的时候,又偷偷摸摸地将蛊虫放了回去,那是以后的事了。
疯狂的欢爱过后,卫夕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在想著也许该用双修才是,那样可以让自己保持充沛的jīng力,从昨晚到现在,持续的欢爱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蛊虫呢?”这是卫夕最关心的。
“已经拿出来了。在这儿呢。”将盒子递给卫夕。
“可以看吗?不会自己跑到我身体里吧?”卫夕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会,除了呆在身体里就不愿意出来,其他还是很听话的,让它进入谁、让它攻击谁我拿自己实验过了,都还是听的。”柏修道。
进入自然是上次欢爱过后他让两个蛊虫再次进入身体的事,他当时没想到那两个蛊还挺听话地真的进入了,至於攻击,是这两天他的实验,发现虽然没法将它召唤出来,但让它攻击它还是听话攻击的,当然由於这小家夥不愿意出来,攻击的对象自然只能是他自己了,受了两次折腾就知道小东西还能部分听自己话了。
听到柏修的保证,卫夕这才敢拉开盒子,仔细观察下那两只把他和柏修都折腾的够呛的蛊虫,上次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柏修重新放进了体内。
“白的那只是你的,黑的那只是我的。”柏修将头搁在卫夕的肩上,轻声道,两个磨人凶器此时安静得与普通虫子并没什麽区别,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它们是那样凶狠的毒虫。
“不是越厉害的蛊虫就是越可怕的吗,怎麽这两只蛊虫就像两只普通的菜青虫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它们厉害在哪里呢?”至少段无忌的毒蜘蛛还长得五彩斑斓呢,这两只胖乎乎软绵绵的小家夥哪里像王蛊了?
卫夕的话惹来柏修轻轻一笑,道:“没见识了是不是?这年头,越厉害的东西才长的越普通呢。再者,你说它们像菜青虫也太侮rǔ它们了吧,依它们的品级,至少得说它们像蚕宝宝,是不是?”
“唉,要不是我能力不够,又没耐心,最好也养几只蛊来玩玩,我现在手头上的,还是你给我的那几只知道自己找食吃不用我管的小蛊虫。”
那时候他仰慕厉害的柏修,跟在他后面也学起了养蛊,当然,因为生xing懒惰,他的养蛊仅仅停留在收养自力更生的蛊虫。说是自力更生,其实他还是有所付出的——那些蛊虫饿了时就到他这个饲主身上喝点血作为夥食来源,当然,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所以贡献了血的他,就算蛊主了,蛊之所以叫蛊,就是得有饲主才叫蛊,你要不养它,它也不会帮你gān事的。
听了卫夕的话,柏修笑了笑,正想说他可以教他一些同样不需要花费jīng力照顾就能活的新蛊时,却听卫夕话题一转,道:“段门主说这两只蛊之所以很安静,没有要吃东西,是因为喝了阳jīng的缘故,是这样的吗?”
柏修点了点头,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只要给它们那玩意儿它们就会安分下来,不会吵著要吃毒物或者我们的内脏了。当然,还需要继续观察。”
看了下拨弄两只蛊虫的卫夕,柏修过去亲了亲他,然后犹豫地轻声问道:“还是很讨厌我吗?”
卫夕瞥了他一眼,道:“那得看你的表现,我又不会无缘无故讨厌人。”
柏修叹了口气,听得出来卫夕的口气里还不是太高兴的,於是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问他:“蛊已经解了,你以后有什麽打算?”
“打算?”卫夕想了想,道:“过两天再说吧,我先静会儿,这一段时间,我可吃了不少苦头。”
过两天再跟那些人说这事,那要不要先跟段无忌说,好让他停止制药呢?
卫夕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这麽gān,毕竟麽,柏修这人不大牢靠,天知道他会不会再次把蛊放进他身体呢?所以段无忌制药的事,还是暂时让他继续吧,等他确认了柏修不会乱来后再说。
想起柏修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自己的蛊换了的事,卫夕心里一动,试探地问道:“你怎麽看段门主这个人?”
“她麽……”柏修不知道卫夕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为何,以为卫夕对段彩绫有点喜欢,便道:“是个挺有想法的姑娘,居然和你结成形式婚姻,她的想法对女人而言挺惊世骇俗的。……怎麽,你喜欢上她了?”
“……不,没有。”卫夕摇头,道。
卫夕原想著柏修如影随形地跟在自己身边,只怕听到了不少秘密,所以有此试探,现在看来柏修虽然暗中给自己换了蛊,但并不知道段彩绫其实是男子的事,也能想到的,段无忌的武功不低,又养著毒物,柏修肯定不敢太过靠近,免得被发现,不过不是太靠近,自然没办法知道段无忌的真正身份。
“上次给我换蛊,他们全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办到的?”卫夕又问。
“傻瓜!”柏修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将它唤出来,然后再换一个进去就行了,只要十丈之内,都不是问题;当然十丈之外也可以,就是蛊虫可能不太喜欢走那麽多路。”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开玩笑的,不过卫夕总算知道他换蛊为什麽没人发现了,他倒没想过隔著十丈远都能对人下蛊,还以为下蛊必须近距离才行呢。
下午他从柏修的院落出来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让本来正在各自院中处理事务的帝烈等人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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