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儿,舒服吗?”
苍剑带著磁xing的低沈笑声在商乐背後响起,这话问的似乎有点不对头,因为苍剑一来从未称呼过他这麽腻歪的名字,二来也从未问过这样的话且还不是故意整他似是诚心问他可舒服。商乐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异常举动搞得有些毛骨悚然,暗自警惕苍剑是不是因为逮到了逃跑的自己,想了更可怕的法子要整自己。这样想著,商乐便顺从地轻嗯了声。
面对将有可能凌nüè自己的人,顺从比对抗更能保护自己。他至少现在还不想死,还不能死。
苍剑没看到商乐的表qíng,只看他在微怔後就轻嗯了声,这样的顺从,显然不是昨晚他才认识的那个商乐该有的,虽然欣喜於商乐觉得舒服,但看不到商乐表qíng仍让苍剑不满,於是便将商乐调换了个位置,换成面对面的。
果然……便看见商乐戒备的神qíng。苍剑心下叹息,看来以前自己,或者其他人给他的感觉非常糟糕,他已经对人xing失去了信任。
不过这种事不急,可以慢慢让他对他改观。
於是当下苍剑便在他眉心轻吻了吻,道:“搬到我这儿来住,让我照顾你,好吗?”
第九章
商乐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又怕惹恼这个yīn晴不定的人,於是再次顺从地轻嗯了声,暗道反正进士的事搞定了,等到喜报拿到手,烧给爹了,一切苦难就结束了,所以现在再忍耐忍耐又有什麽呢?
虽然知道商乐心底的不乐意,但已决定从长计议的苍剑倒也没沮丧,当下便加快身下的动作,看著商乐因为自己的逗弄明显忍不住却又极力忍著不叫出来、甚至努力平复急喘的样子,心头不由颇有点成就感。
在心境未变之前,从未细细欣赏过商乐这种隐忍的表qíng,现在心境变了,便不由觉得商乐这种样子,著实让他生出一股怜惜与征服的qíng绪来。既想跟他说,别忍了,想叫就叫出来吧,我不会笑你;却又怕这样说让商乐那本已极薄弱的自尊心再次受打击,认为自己是在笑他,於是只得忍下了要bī商乐叫出来的想法。但心底确实想听听商乐欢爱时的声音究竟是什麽样子的。
两人畅快过後,苍剑便唤下人打来热水,抱著商乐进了木桶。
商乐简直不认得这个人了。
看他如此温柔体贴,一点也不像自己想像的是要惩罚自己,商乐根本搞不清这个一年不见的家夥到底要gān什麽了。
苍剑帮他清理身体很温柔,手指滑进去掏弄时甚至还因他身体微僵而顿了顿,直等他适应了苍剑才继续他手上的事。
趁著苍剑忙碌,商乐正准备偷偷察看他的表qíng,却不妨被苍剑逮个正著。
苍剑看商乐偷偷地用一脸困惑的表qíng打量自己的模样,只觉分外可爱,不由微微一笑。
这笑容是历来也没有的感xing,看得商乐不由脸上一红,暗道这人真奇怪,怎麽发出这样让人不自在的笑容。
看到商乐犹如小兔般不安与小心翼翼,模样分外可口,引得苍剑小腹间又有热流涌动,只是想到刚才已要过他一回,昨晚也索取了不少,再折腾下去只怕商乐的身体吃不消,於是只得深吸了口气忍下了,轻啄了下商乐的薄唇,道:“真是遗憾,你可能累坏了,我不能再接著做了,先吃饭去,等晚间你身体恢复了些,我再好好补回来。”
苍剑笑眯眯地捞起商乐,用巾帕帮两人揩gān了水,看商乐听了自己的话又在不停偷看打量自己神思飘在九霄外,甚至纡尊降贵地帮商乐穿上了衣服,拉著他走出房间,前往厅里用早餐。
这边商乐早已处於极度惊疑不定的状态,大脑已经用不过来了,苍剑的每个举动都让他脑里转不过弯来,要想上半天,等到了桌上,看苍剑给他夹菜,经历了更深一层的刺激後,商乐决定不去管他想gān什麽,总而言之,不再想苍剑为什麽待自己好,他还是保持以前他待他坏时自己对他的那个态度就好了,他做什麽自己就接受什麽,迟早有一天能搞明白苍剑这样做的目的的,自己用不著费事地询问或者反抗,询问或反抗不但无益於事qíng的解决,搞不好还要带来麻烦的。
虽然想过这是不是苍剑想搞什麽新花样整自己,甚至想过是不是玩那种无聊的把戏──让自己痴迷地爱上他然後他再把自己恶意地甩了让自己生不如死,但又想真要玩这种把戏也无所谓,反正他本来就打算考中进士再不苟活的,也不怕这个。
想通了这一节,商乐的思绪就从苍剑身上转开了,转而想到昨天云攸答应一定会让他高中的事,商乐心底有一丝丝的开心,真是辛苦啊,七八年了,终於可以实现愿望了。
“在想什麽,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苍剑可不会自作多qíng地认为商乐刚才脸上一闪而过的细微开心是因为自己给他夹菜了。
“……我今年肯定能考中进士了。”
寻常的时候,商乐肯定不会搭理苍剑的,只是今天这个快乐是他一生梦寐以求的,所以很想跟人,甚至全天下的人分享。为了这个进士,他熬得好辛苦,现在终於可以实现愿望了,累极了的心终於可以解脱了,想不开心也难。
“是云攸答应你的吗?”
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些印在商乐身上的痕迹,本来可口的牛ròu嚼起来似乎也没那麽鲜美了,苍剑心底的不快又升了起来,不过除了明显形於外的qíng绪,商乐对他这种不明显的反应向来不注意,所以自然没发现他的不快,只点点头道:“他是那样说的。”
“他说的你就信了?可别被人骗了。”苍剑装做若无其事地挑拨离间。
“骗我做什麽呢?我有什麽好骗的,再说了,录取我为进士对他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举手之劳的事他难道还要耍我吗?”
虽然商乐的确没什麽好骗的,不过……就不许云攸糊弄他?比如云攸看商乐对进士要的很急切,所以就以这个为诱饵,让商乐乖乖被他上,实际上诱饵只是诱饵,云攸并不会让商乐满足心愿?
“那可不一定,世上不讲信用的人多了去了,再者主考官又不是他一个人,万一那个郑大人不想录取你呢?”
“我的文章还过得去,只要没人收受贿赂,我肯定能考中的。郑大人素有清誉,我不担心。”商乐看苍剑说起郑直,便这样表示。他不敢说自己的文章天下第一,但挂个尾总还能挂得上吧?
“只要没人收受贿赂你就能考中?那……那前六次是怎麽回事呢?啊……当然,我不是说乐儿的文章不行啊,只是想问问前六次是怎麽回事。”苍剑尽量小心翼翼地问,并且尽量不让商乐觉得自己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免得商乐以为自己是在质疑他的能力进而生气,他现在可不想让商乐对他更加不满。
其实苍剑不想揭他的伤疤,只是就事论事,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不要一厢qíng愿。虽然他不知道商乐做文章的本事到底如何,不过如果真的不错,总不可能连续六年连个挂尾都捞不到吧?所以他总觉得商乐的文章不咋的,当然这话自然不能说,说出来商乐恐怕就要郁闷他了,所以只敢这样拐弯抹角地表示质疑。
第十章
“那时候我笨啊,不知道在考前拜访考官,而且前六次的考官都没有这次的郑大人声誉好,所以……”
“所以你觉得前六次他们录取进士都有舞弊的地方?”
事实上这种事肯定是有的,每年考试不可能是完全的择才录用,其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关系户,水至清则无鱼,只要能为朝廷录用到一二人才,其他关系户的存在也不是不可以,否则让那些当官的怎麽捞油水?除非哪次主考官捞油水太过分,朝廷才会进行整顿。朝廷需要人才,当官的也需要油水,怎样在这两者之间取得平衡,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麽做。
却说商乐听苍剑这样直白地问,不敢点头说是,暗悔自己刚才心直口快,说了些不该说的,万一传了出去招惹了是非进而影响他今年考取进士的大计那就不好了,於是当下只道:“反正我觉得云攸不会骗我就行了。”
苍剑听他这样说,不怒反笑,淡淡道:“那我建议你,如果云攸还要找你过去欢好,不要答应他,你就跟他说,上一次的欢好是利钱,要想再做必须等你中了进士之後才可以,免得他敷衍你。”
苍剑的建议听起来似是为商乐著想,事实却是因为心底不快,想整整那云攸,让云攸少吃商乐几次。
商乐自然不知道苍剑此时心底的想法,倒觉苍剑的这个建议颇为不错,於是当下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下次跟他说。”
苍剑看商乐中计了,心qíng方为之一好,夹了jī腿放进商乐碗里,道:“你读书辛苦,每餐多吃点。你喜欢吃什麽,跟我说,我让厨房给你做,不用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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